,就給馬哥一個定位。
辛桃馥這才下了車,隨黎度雲一起進了酒樓。
二人報了辛思勞的名字,便有一個穿黑衣服的男子引他們到酒樓三樓。
他們上了三樓,就知道氣氛不對了——三樓被兩個保安守著,不許外人進,二人卻能進。
進了之後,但見幾個馬仔站在一旁,一個大哥正撐著腿,坐在大班椅上,而辛思勞正蹲在地上,鼻青臉腫,顯然是被揍過一回了。
辛桃馥當即心下一涼,似大雪天被澆了一頭冰水:果然是這樣?
辛思勞見辛桃馥來了,忙爬行著說:“兒子啊,你可要救救我啊!”
那大哥打量辛桃馥兩眼,嘿嘿一笑,說:“倒是生了個好兒子啊。”
辛桃馥也沒見過這場麵,一時不知該說什麼,隻抿住嘴。倒是黎度雲先行一步,一腳把辛思勞踹開,辛思勞不提防被踹了個軲轆轉。
辛桃馥吃了一驚——黎度雲斯斯文文,也會踹人?
但見黎度雲卻隻撣了撣長褲上的灰,說:“天利哥手下的人,見到客人也不給把椅子坐坐?”
那大哥聽到“天利哥”三個字,便笑著站來:“哈,你也認識天利哥?那是自己人?”
黎度雲道:“談不上,我隻和芸芸姐有點兒親戚關係。”
那大哥又問:“不知怎麼稱呼啊?”
黎度雲說:“我姓黎,叫我小黎就行。”
那大哥嗬嗬一笑,就覺得對景了,因為芸芸姐也是姓黎的:“小黎,你叫我桂哥就行。”說完,桂哥忙吩咐小弟說:“還不搬椅子來給小黎和他朋友坐坐?”
小弟忙搬來椅子,讓黎度雲和辛桃馥坐下。
辛桃馥一臉蒙逼地坐了下來:不知是在消化“我被親爹陰了一把”還是“清冷仙子一樣的黎師兄居然是混混”的事實……
那邊桂哥還叫人上茶。
黎度雲道:“江湖人不用這麼多虛禮,說正事兒就行。”說著,黎度雲用眼角覷了地上的辛思勞,道,“這家夥怎麼犯到桂哥手裡了?”
桂哥啐了一口,才說起事情的原委——簡單來說,就是辛思勞得了兩個錢,毛都抖起來了,便上夜總會,認識了一個叫春紅的女人。春紅要開美容院,問辛思勞要錢,辛思勞拿不出錢,卻也是色迷心竅,竟然替春紅做保。春紅欠了桂哥錢跑了,桂哥便拉著辛思勞要債。辛思勞沒法兒,隻能說自己有個兒子,最近傍了大款,能替他還債。
辛思勞都不知道辛桃馥傍的大款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殷叔夜,那桂哥就更不知道了。桂哥看這個辛思勞這麼沒品,他兒子再好也有限,傍的大款也闊不到哪兒去,便說:“你可欠了我六百萬,你兒子真能拿出來?”
辛思勞也不知道,因為辛桃馥每次也隻給辛思勞一萬幾千,看著也不是特彆有錢的樣子。辛思勞隻得支支吾吾地說:“他長得也俏,是個大學生,又會哄人……就算他手上沒錢,也有的是辦法抵上的……”
於是,辛思勞便和桂哥合夥唱了這一出,先把辛桃馥哄過來。
如果辛桃馥能拿出錢,那就最好,如果拿不出,那就賣掉抵債。
桂哥將話說完,便說:“唉,小黎,你說這條數怎麼拆?雖然你是芸芸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