塹抓著自己的手去捅死花斑夫人。

“明塹!”池杏慌張地喊道。

少明塹陰冷一笑:“我一開始就不應該給你選擇的機會。你隻能聽我的。當我的狗。”

池杏眼看著刀尖即將刺入花斑夫人的心臟,他實在無法忍受,隻得立即催動手心的保護符。

池杏的掌心湧起暗綠色的咒文,是黑檀大巫的咒術發生作用。

“就是這個嗎?”少明塹咧嘴一笑,仿佛是一個抓到了捉迷藏玩伴的惡童,他指尖劃出一段濃烈得能夠化成實質的煞氣,往池杏掌心劃去。

但見池杏掌中咒文被煞氣所衝,即使變得暗淡,腳下的傳送法陣也緩緩失色。

池杏震驚不已,手中的刀脫落在地:他看明白了,少明塹不是要逼自己殺花斑夫人,而是要逼自己用護身符。

上次池杏從真白檀手中逃脫,確實給少明塹留下了一個疑惑:池杏和真白檀之間實力懸殊,池杏到底是怎麼全身而退的?

將真白檀關進地牢之後,少明塹也問了真白檀這個問題。

真白檀便說:“因為他身上有一個秘術。”

少明塹:“秘術?”

“利用這個咒術,他可以隨心所欲地離開。”真白檀看著少明塹,說,“隻要他想離開,就能全身而退呢。”

這無疑觸動了少明塹敏感脆弱的神經:他想離開就能離開?

怎麼能夠讓池杏身上有這種“大逆不道”的東西?

這個符咒很強,如果少明塹不是早做準備,一直扼緊池杏的手,恐怕就已經叫池杏給逃跑了。

這個發現讓少明塹更為忌憚。

少明塹用煞氣衝淡了符咒的痕跡,削弱了它的力量。

但是,無論少明塹怎麼努力,黑檀的咒術依舊忠實地在池杏的掌心運轉,少明塹投放的煞氣隻能延緩它的作用,而不能阻止。

也就是說,普通情況下,池杏能夠一秒逃脫,而在現在這個情況,池杏大概要花十分鐘才能跑掉——但結果還是一樣的,這個老老實實的護身符會儘職儘責地把池杏送走。

隔牆的真白檀都為之驚豔:“上次池杏就是用這個符咒逃脫的吧,沒想到這麼強大的符咒竟然可以重複使用。我還以為是一次性的呢。施咒者到底是誰?當今竟然還有這樣強大的暗巫師?”

池杏也是捏了一把汗。

少明塹的耐心已經耗儘了,他滿眼煞氣,凶煞和怨恨猶如劇毒一樣麻木了他的神智,他如花斑夫人說的一樣“瘋了”,舉起本來要刺向花斑夫人的刀,對池杏冷道:“停下來,不要逼我割掉你的手。”

池杏心中一驚,抬頭對上少明塹發紅的眼睛,意識到少明塹並不是威脅,他是真的會割掉自己的手!

“我……”池杏慌了,“我也控製不了啊!”

他真的控製不了黑檀的咒語。

不過,現在的少明塹似乎也控製不了自己,他眼睛一閉,就將短刀刺向池杏皓白的手腕。

池杏咬緊嘴唇,似乎也接受了自己即將斷掉一隻手的命運,他甚至開始自我安慰:沒事的,我這種大妖斷手斷腳都會長回來的。

但是,他好像忽略了一個問題,這把刀是帶咒的,它所造成的傷口是難以修複的。

若非如此,少明塹也不會用這把刀來威脅花斑夫人的性命。

這把帶咒的刀刺向池杏的腕部時,刀鋒卻突然頓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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