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舍道神子被殺!

斑天尊被囚繡虎屏風!

龍喉騎被一夜取樓蘭斬首!

參衛神洲全境武神被青聖禮旗屠戮!

而高妙境內已成一片祭祀的素白,到處是白花飄零。

諸天陷入失語。

新出現的真假天帝,以及天帝的轉世哥哥,他們尚未來得及理清這其中的因果關係,同樣被這小天帝身邊的凶惡鷹犬斬落馬下!

蔣鬆庭感受到了胸前的濡濕,那一束高高聳聳的雪白馬尾撐著他的下頜。

他低頭一看。

分明是惡女,卻哭得比誰都可憐,泡著亮汪汪的淚粉珠兒L,含在白白淨淨的旋渦裡,但她那表情又不是那回事,唇珠還頂著一顆晶瑩飽滿的淚珠呢,已然露出了尖的,細的、適合捕獵的小齒。

想磨一磨,盤一盤。

他這麼想了,也這麼做了,指腹從她尖齒掠過。

陰蘿滿頭小問號,頂著那根白馬尾虎視眈眈瞅著他。

“你在乾什麼?”

敢把她毒牙當磨盤?!

陰蘿眸中凶光大放。

蔣鬆庭早就想好了借口,“驗證下,你溶菌酶有沒有正常工作。”

陰蘿:“???”

什麼玩意兒L?

她聽不懂,但不妨礙她掐他頸段,“敢戲耍我,我要了你狗命!”

蔣鬆庭被她勒住脖子,那是半點都不意外,他還仰頭□□了下,以便讓自己的喉結落在她的指縫間隙裡,沒那麼緊,讓他喘不過氣來。

玩家又穿進麵板裡,總結這一戰的得失,“攻城結束,資源點損耗35%,安全區損毀45%……戰利品拾取率隻有25%?不高,等下讓他們再掃蕩一遍……新納入了744條礦道,可以集中開采……”

“然後呢?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陰蘿昂頭,“當然是把鄭夙逮回來合契!”

玩家噎了噎。

我給你搞事業,你給我搞男人?

你尊重人嗎?

算了,這惡女根本不知道冒犯是怎麼寫的。

玩家幽幽道,“主,戀愛腦,死得快!”

陰蘿照著他那後腦顱暴戾抄了下去,“狗,少狂吠,活得長!”

玩家險些沒被她暴烈的手勁扇進遊戲麵板裡,他雙肩撐開,揉了揉山根兩側埋著的冷光晚宴銀釘,這一樁銀飾名為《聖女的墮落晚宴》,魅惑值90000,也耗空了他90000積分,本來是為了勾引聖女失德,不再無暇,他再趁機奪取聖女的天國。

到了惡女跟前,這晚宴銀釘倒成了她挾製自己的敏感痛點。

“鄭夙的坐標呢?報給我,我現在就把他抓回來!”

玩家有些不是滋味。

他都對她共享了遊戲係統,相當於將最親密的、最隱私的一麵向她展露無遺,用糙一點的話說,他都當著她的麵遛鳥

了,完完全全讓她看個精光。

她就這?

就這反應?

玩家咬著坐標不報,仍有些不死心,“就算你把神主抓回來,他也不會屈服的。()”

陰蘿冷笑,“這你就不用管了。▌()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暴君的三日囚寵》

《暴君寵上癮!孽愛三千夜!》

《肆意占有!我的溫柔暴君》

這些!

為了鄭夙!

她可都沒!少!看!

她正想著,玩家忽然湊到她的耳根,“主,我倒是有辦法,可以讓神主儘快從你。”

“什麼辦法?”

她果然被他奪走了注意力,傾身過去,嘴裡還叨了一句。

“你這小人嘴臉,好像佞臣喔。”

玩家:“……”

她又罵我又罵我!

神族保留了原本聖族返祖的習性,陰蘿的坐臥行走都是龍蛇的影子,因而腰身一扭,自然而然就如小蛇那般,曲曲繞繞爬上了玩家的雙膝,蔣鬆庭也很嫻熟岔開了手臂,把她籠到腰心中央,跟她咬著私密耳語。

陰蘿耳頰那側,飾的是一枚水落魚龍夜的金銀墜兒L,金魚小扇尾勾著兩枝銀龍頭角,纏得又緊又密。

而玩家也如這般,無所不用其極,把這條小雪驕龍勾到自己的肉裡。

他蠱惑她,“男人都有劣根性的,你越是追他,他越是傲著拿捏你,就跟放風箏似的麼,線拽得太緊,反而放不高。你先把手鬆一鬆,去玩一玩彆的風箏,他就知道急了,到時候你不理他,他還主動把褲腰帶送上來讓你解呢。”

陰蘿撇嘴,“不可能,那老古板兒L很清醒,褲腰緊得很呢,不下點猛藥,他絕不可能迎合我,哪像你呀,碰一碰就脫了呀。”

玩家:“……”

好端端的,怎麼又人身攻擊!

“沒脫。”

他突然沉聲。

陰蘿扭頭,“什麼呀?”

玩家偏了偏半臉,銀灰短發流出一抹薄刃似的狼尾,鋒利片在鎖骨之上,陰蘿卻清晰看到了他根尖上的一點充血,“我沒有跟芷若宮的聖女過夜,也沒有答應做朝儀國王姬的駙馬,更沒有讓小梅花妖碰到我的腰帶,我也,也很緊的。”

媽的,太羞恥了,他竟然說出這種惡心的話!

……?

陰蘿後知後覺,她無意之間套下的韁繩,竟然真的圈中了一頭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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