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讓人吃驚啊,短短時間內,這個立海大一年級生的速度和擊球力道竟然提升了那麼多!他剛剛明明還追不上跡部的球速的,現在居然也能夠追上了!”
“而且,他的球風似乎變得狂暴了許多。他打出的球,運動軌跡變得越來越難以預測了。”
當冰帝的一些非正選看到切原打出的球狠狠地砸在跡部身前時,不由瑟縮了一下。
“要是被這樣的球砸中,一定會受傷吧?”
跡部猝不及防之下,讓切原得了一分。
這也是切原從跡部手中得到的唯一一分。
在聽到一旁非正選們的議論聲之後,跡部在下一球,就乾脆利落地將切原打出的球還擊了過去。
他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即使切原因為某種不知名的原因突然“進化”了,也依然不是他的對手。
“吵死了,不就是球速突然變快,球風突然變得狂暴了嗎?”跡部輕哼一聲:“對於本大爺來說,這種程度的網球構不成威脅。”
畢竟,這種狀態,是以犧牲神誌為代價換來的啊。
即使在這種狀態下,切原的球速和力量得到了提升,但現在的切原,隻能憑著身體的本能行動,沒有自主意識。
這樣的切原,自然不會是跡部的對手。
跡部犀利的目光落在了惡魔化的切原身上。
在他的眼中,對方身上滿是破綻,無處遁形。
冰帝眾人見狀,頓時歡呼了起來,望向跡部的眼神中,滿是崇拜和信賴。
每次都是這樣,當他們的信念產生動搖的時候,跡部就會挺身而出,為他們帶來信心以及勝利的希望,並告訴他們,他們目前所遭遇的困境,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樣的跡部,讓他們怎能不儘心追隨?
在聽到耳邊響起熟悉的口號聲之後,幸村麵帶笑容地開口說道:“還是老樣子呢,跡部君。”
“我其實比較好奇,在其他正選挑戰跡部的時候,冰帝的啦啦隊是否也會這樣一麵倒的為跡部加油。”滕川道。
作為曾經在國一入學的時候挑戰過跡部的人,忍足為滕川解答了這個問題:“當然會。冰帝的啦啦隊,其實大部分都是跡部的支持者。不過,在跟冰帝的其他人對戰的時候,跡部通常會讓啦啦隊成員噤聲。”
大少爺有自己的驕傲,並不想被人說是因為啦啦隊的原因,才能贏得比賽的勝利。
在對外比賽的時候,跡部不介意把觀眾席變成冰帝的主場,利用啦啦隊來為冰帝擴大優勢,增加對手的心理壓力。
但對內,跡部必須建立起屬於國王的權威來,讓所有人心服口服。
“原來是這樣,果然很符合跡部的風格呢。”
不過,這種聲援所帶來的威懾,對於此刻的切原來說等同於無。
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眼中隻有那顆小小的網球,以及站在他對麵的跡部。
跡部一次次地將球
打向了切原的死角,總是接不到球的切原變得越來越煩躁。
柳看著全身泛紅的切原,微微睜開雙眼,擔心地說道:“部長,切原的這種狀態……真的沒有問題嗎?”
滕川凜仔細觀察了一會兒,搖了搖頭:“不行呢。這個小學弟——是叫切原對吧?他在這種狀態下,精神紊亂,血壓升高。短期爆發一下還好,如果他長期維持這種狀況,對於身體而言,是極大的負擔。”
“他的這種狀態帶來的五維數值加成,與無我境界有些相似,卻不完全相同。以後,還是引著他往無我境界的道路上走吧,至少無我境界不會對精神帶來那麼大的負擔。”
柳點了點頭,將這一條記在了心中。
這時,場上的比賽已經臨近尾聲。
切原又一次嘗試接球未果,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這一摔,也把他的惡魔狀態給摔沒了。
他眨巴著翠綠的眼睛,聽著身邊的裁判報出比分——又一個0:6,胡亂地撓了一把頭,滿臉都是不甘。
“呐,小鬼,現在知道誰才是弱者了吧?”跡部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的切原。
切原默默地用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卻一不小心扯到了剛剛摔倒在地時劃出來的口子,疼得“嘶”了一聲。
滕川凜等人此時沒有為切原出頭。
儘管他們護短,卻不是那種溺愛孩子的“家長”。
切原既然在實力不足的情況下主動挑釁跡部,挑釁冰帝的人,他自然要為他的行為付出相應的代價。
這樣一來,他以後才能長點記性。
如果切原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他主動挑-釁,最多是招人恨,但在實力不足的情況下,還去招惹比自己強大的存在,就是愚蠢了。
當著冰帝眾人的麵,切原乾了一件相當丟人的事——他轉身就想跑。
然而,他逃跑的步伐,在看到身穿立海大校服的兩張熟悉的麵孔以及一張陌生麵孔時,頓住了。
“眯眯眼前輩?笑麵虎前輩?不知名前輩?”
被稱為眯眯眼前輩的柳蓮一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