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滕川凜、幸村以及柳蓮二趕到冰帝時,他們發現,路過的一些人一看到他們身上的校服,神色就變得不善起來。

“又是立海大的人啊……”

“剛剛來了一個,現在又來一群,真是沒完沒了……”

柳蓮二見狀,皺了皺眉,開口道:“部長,我記得我們跟冰帝之間的關係沒那麼差吧?”

雖然去年在關東決賽上,立海大送了冰帝三個零鴨蛋,但冰帝不像是會因為這個而記仇的學校啊。

後來幸村等人收到邀請,去參加關東集訓的時候,無論是榊太郎還是冰帝的其他人,在對待立海大的態度,與對待其他學校,也沒有什麼區彆。

……頂多是因為立海大選手強大的實力,而不自覺地在各方麵朝他們看齊。

“嗯,的確。冰帝前任部長越智月光統禦冰帝的時期,我們的種島前部長雖然喜歡時不時撩撥一下冰帝的人,但他們也沒有真的生氣。去年我們跟冰帝的交集,也就隻有那場關東大賽以及友誼賽,這兩場比賽應該不至於讓冰帝的人這麼敵視我們。”

滕川凜摸著下巴,腦海中閃過了一個猜測:“大概是有什麼意料之外的事發生了吧?”

“的確,一定是有什麼難以預料的事情發生了。”

幸村一想到切原最初到立海大網球部時,那副叫囂著要成為NO.1的樣子,產生了不好的預感。

當時,立海大網球部的正選們可是沒忍住把切原給痛扁了一頓呢。

念在切原是立海大一年級新生的份兒上,網球部的正選們當時還是手下留情了的。

要是切原在冰帝也這麼乾,冰帝的人可不會像立海大網球部的人一樣,對切原那麼寬容呐。

滕川凜給榊太郎撥了一個電話。

榊太郎說話的語氣跟平時沒什麼區彆,他對於冰帝是否發生了什麼“鬨劇”,似乎並不知情。

不過,即使切原真的跑來冰帝挑釁了,榊太郎估計也隻會當做一場小打小鬨,全權交給跡部來負責。

“榊監督說,他已經派人來接我們了。”滕川凜對幸村和柳說道。

冰帝校園很大,滕川凜上一次來冰帝,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為了防止迷路,滕川凜並不打算帶著幸村和柳在冰帝內亂逛。

過了一會兒,跑腿專人忍足侑士又一次出現在了自家的校門口。

“滕川部長,榊監督派我來為你們引路。”

在麵對滕川等人時,忍足的態度無疑比剛才在切原麵前慎重了不少。

“啊,麻煩你了。”滕川凜端詳著眼前有著一頭墨藍色頭發的少年:“我記得你。你是冰帝擁有千種技法的天才忍足侑士,對吧?”

忍足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有些無措地說道:“您過譽了,在您的麵前,又有誰敢自稱是天才呢?”

在去年的關東大賽和全國大賽中,由於缺乏與滕川凜實力相當的對手,冰帝的少年們對於滕川凜的實力還沒

有清晰的認知。

但滕川凜在U17世界杯賽上,以壓倒性的優勢戰勝一個個職業選手的一幕,卻給冰帝的這群少年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直接導致忍足侑士在麵對滕川凜時,變得更加謙恭和拘謹。

忍足一邊說著話,一邊不著痕跡地打量著眼前的立海大部長。

隻見滕川凜鬆鬆垮垮地穿著一身運動服,似乎是剛剛結束了訓練的模樣,身上出了一些薄汗。

他瀟灑恣意的俊臉上依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

那頭黑色的炸毛,也仍然像過去那樣,囂張地支棱著,唯有腦後多出來的一綹小辮,為他增添了一分柔和感。

這樣隨性的一個人,讓人完全看不出來,他上了球場之後打法會那樣凶悍。

突然,忍足感受到自己的肩膀一沉,一張帶著燦爛笑容的俊臉在自己麵前放大。

隨後,他感覺自己的頭被人揉了揉。

“不用那麼拘謹。畢竟我這次過來,除了把我們家走丟的小學弟給領回去之外,也打算臨時客串一下你們的指導教練——這是你們的榊監督拜托我做的事。”

“真的嗎?您待會兒真的會指點我們?”忍足有些受寵若驚,一時也顧不上滕川凜在他頭上作亂的手了。

“當然。不過,時間有限,指導對象僅限冰帝的正選。”

在把忍足哄得暈暈乎乎之後,滕川凜開口問道:“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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