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隊的訓練是半封閉式的。

意思是,仁王帶著國家隊球員進行一定量的俱樂部內部封閉訓練,也會帶國家隊成員去即將比賽的場地進行適應性訓練。

後麵那部分難免會遇到其他國家隊的球員。

能拿到提前進場資格的球隊並不多,仁王確實靠了一點自己的人脈,主要是世界杯整個比賽的商業化程度頗高,那麼仁王這種本身具有極大商業價值的人就很能說得上話。

越前南次郎沒有出現,不過仁王已經利用自己的人脈得到了情報了:是腦動脈瘤。

目前越前南次郎正在保守治療,也正在調整身體的環境和狀態。他的檢查結果不算差,或者說長期使用無我境界這一招本身就讓他的生命力維持在很旺盛的狀態,腫瘤也不是惡性的,手術的成功率不算特彆低。

他和越前南次郎還不是能夠互看體檢病曆的關係,查到這一步就可以了。

和年齡比他小又確實是學生的孩子們不同,越前南次郎是個成熟的有自己想法的人,仁王不會冒昧地去“幫”他做什麼,會尊重越前南次郎的決定。

為了調整球員們的狀態,仁王又改過了適應性訓練的訓練單。

訓練量並不很大,主要還是為了維持競技狀態。這個當口因為訓練過度而受傷就得不償失了。

空餘的時間,他帶著隊員們看比賽錄像,如果去場地訓練的過程中遇到了現役職業選手,也會在條件允許的前提下讓球員們旁觀一下職業選手的訓練——這部分職業選手本來就是公開訓練,路過的其他球員和路人都會留下來看,一整個國家隊也不算顯眼。

轉眼就到了開幕式當天。

開幕式展望了一下世界杯的理念和目標,再由世界杯的主辦方和讚助方進行了一番比較正式的演講。

之後是現場抽簽。

抽簽順序是按照上一屆世界杯的排位來的,除去八個種子球隊(也就是上一屆的前八名)自動進入八個小組以外,其餘國家代表隊按照去年的排名進行抽簽。

“你們兩個誰去?”仁王問平等院和幸村。

平等院低頭看了一眼幸村:“你去。”

“前輩不打算去嗎?”幸村問。

平等院就說:“我經曆過了。”

“而且他的手氣可不太好。”種島湊過來調侃道,“不然怎麼會第一年剛進入訓練營就直接抽到和鬼比賽,把自己送去敗者組呢。”

平等院哼了一聲,也沒辦法,隻是瞥了一眼種島。

他看上去凶狠,但平時對隊員的管束不算嚴格。因他性格和處世風格擺在這裡,實力也擺在這裡,國家隊其他人也不會不服他,因此他平時的冷淡都有一種很霸道的“控製感”。

幸村也有這種“控製感”,但和平等院不太一樣,畢竟幸村看上去溫柔又俊美。但他就是能讓整個國家隊的人都聽他的。

他也不推拒,在輪到日本隊的時候上台抽簽。

日本

隊抽簽在B組,這組的種子球隊是瑞士隊,上一屆的第二名。

對世界杯來說,每一屆的前四名基本是同樣的球隊,因此也被稱為Big4,分彆是德國,瑞士,法國,西班牙,但據說這一屆西班牙隊的建隊出了一些問題,而美國有了天降紫薇星,因此才有一些美國隊今年會取代西班牙隊進入前四的傳聞。

總之最後的結果是越前南次郎成為西班牙隊的教練,背後到底是什麼原因,隊伍又有怎樣的變化,就不是外人能知道的了。

這不算是個壞結果,抽到Big4那一隊都一樣,小組賽的意義是出線,而B組其他隊伍的排名都不算特彆高——本身日本去年的排名隻在23,選擇權是很小的。

小組抽簽完是開幕表演賽的隊伍抽簽。

這次是平等院去了。

他抽中了表演賽名額,對手是去年的No.1,德國,時間就在第二天。

抽簽抽中的時候,來觀看開幕式的觀眾們給出了非常熱情的反饋。

平等院本人麵色很平淡,隻是拿著抽中的簽走下了台。

種島就說:“果然啊,平等院的簽運一直如此。”

幸村眨了眨眼:“那這並不算是壞運氣。每次都能獲得和強敵對抗的機會,這不是好運氣嗎?”

平等院聞言瞥了幸村一眼,難得笑了:“這麼想才對。”

晚一些的時候,日本隊開始就第二天的開幕表演賽進行安排和部署。

國中組和高中組都拉到了酒店的會議室開會。

“開幕賽的出場順序不計入小組賽的‘限製名額’條件中,不過我們也不能在開幕表演賽裡露出全部底牌,同樣的,也不要為了比賽讓你們自己受傷。”仁王對球員說,“這隻是表演賽。”

“如果我們能出線,一路打到最後,或許會再遇到一次德國,那時候我們這次的對戰經驗就有用了。”

“表演賽的規則和正式比賽也不一樣,一場製,一共三場雙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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