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螢的須佐能乎是才開出來的。
之前二尾傷勢恢複的時候有些麻癢,直接去蹭地上、蹭山上未免損傷尾獸的尊嚴,但變成小體型讓宇智波螢去給自己撓癢癢又很難舒爽。
於是在又旅半夜不睡覺漫山遍野去蹭癢癢的時候,宇智波螢靈機一動,開出自己的須佐能乎,用幾百米高的完全體給她撓了癢癢。
——那一幕要是被識貨的宇智波看到恐怕要痛心疾首地感慨她暴殄天物了。
可惜現場隻有一個開須佐玩的宇智波螢,和一個被癢癢困擾的又旅,皆大歡喜的結局讓她們誰都沒覺得這事有什麼奇怪。
在宇智波螢心裡,用須佐給又旅撓癢癢,和現在用須佐殺海王類也沒差到哪裡去嘛。
一樣的。
而且在佐助的示範下,宇智波螢還學會了威裝·須佐能乎,也就是用須佐和二尾合體,成為一個夾雜著黑色花紋的藍色巨人,可以隨意噴火的那種。
那之後宇智波螢就徹底掌握了須佐能乎的用法,現在也能熟練運用,開著須佐在海麵上飛行,眼睛盯緊了那隻海王類的蹤影。
不同須佐能乎有自己不同的武器,比如佐助用過巨劍和弓箭,帶土有神威手裡劍,宇智波螢的完全體須佐能乎武器同樣是劍,不過是一柄細長的短劍。
比起手持攻擊,更適合當暗器甩出去,並且可以自動追擊,方便得很。
現在,宇智波螢盯準了海王類的行跡,提前將短劍甩到它的前麵。
“嗖!”
短劍利刃平滑地破開海水,裹著凜冽的查克拉火焰,刺進爬行類凹凸不平的背部皮膚!
這一擊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總算給皮糙肉厚的獵物破了點皮。
查克拉火焰見縫插針,順著傷口進入體內,灼熱的痛感令它行動受限,遊動的速度不由自已慢了下來。
佐助配合默契,從下麵攻擊,將海王類攆上海麵,徹底讓對方暴露在空氣中。
這下幾台須佐幾乎同時向半空中的海王類攻去,不同方向的劍把可憐的獵物捅了個對穿!
血染紅了半片海麵,被圍攻的獵物花了好一會才終於咽氣。
考慮到船隻的載重問題,宇智波螢還沒有第一時間關了須佐,而是直接用劍給獵物開膛破肚,扒皮抽筋,簡單處理了一番。
這樣之後烤熟烘乾就簡單多了。
任務圓滿結束,在其他人眼中載滿了萬花筒和須佐能乎的主船緩緩離開平靜的無風帶,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絲雲彩。
午飯有專門的廚師負責。
辛苦捕獵的幾人也沒有客氣,從剛才的獵物裡取出一部分鮮嫩的腹肉,就足夠他們船上這麼點人吃幾天了。
肉質足夠鮮美,調味足夠豐厚,做出的肉很難難吃。
在座幾人除了宇智波螢都是那種不重口腹之欲的忍者,連他們吃過都讚不絕口,可想而知這種肉賣出去有多受歡迎。
生活在宇智波的船上
,能吃的很多都是海王類的肉,佐助之前幾天也吃了各種各樣的海王類,但不得不說,今天這些柔韌的腹肉確實是他吃過最好吃的。
他一口一口吃得很認真。
盤裡的肉吃完了,正準備再拿一塊,忽然斜裡伸出一隻手,給自己餐盤上放了一塊他剛才吃得最滿意的肉。
佐助一愣,抬頭望去,坐在他不遠處的鼬正低頭烤肉,不緊不慢,頭也不抬。
他剛才吃的赫然就是對方烤的肉。
原本滿身尖刺的少年一頓,似乎連頭上炸起的頭發都軟化了似的,沉默地低下頭,夾了那塊肉一口一口地吃著,細嚼慢咽的儀態跟鼬幾乎一模一樣。
止水用胳膊肘杵了杵坐在自己身邊的宇智波螢,滿臉欣慰地示意她看那邊。兄友弟恭,多好的畫麵。
麵容相似的兄弟一個烤一個吃,動作都是不疾不徐的優雅,氣氛和諧和睦,非常有貴公子派頭。
宇智波螢豎了個大拇指,對自己船員的顏值非常滿意。
兩人牛頭不對馬嘴地達成了共識。
吃完飯,把自己的盤子洗乾淨後,佐助沒有第一時間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彆彆扭扭地發出邀請。請,請哥哥跟自己一起去勞動——
“那個,船上大體的部分補好了,裡麵還有一些我不太清楚怎麼補,你……你也被船長罰了補船了吧?”
這船上大部分人輩分都比他高,所以這幾天佐助免不了被使喚做些瑣碎的“勞動”。
他倒不覺得這有什麼。
反正現在他正處於大戰後的迷茫期,找不到自己的未來和方向,在這個船上呆一呆,做一些機械勞動放空腦子也很適合現在的他。
這也是休假的一環嘛。
——宇智波螢說的。
所以,宇智波佐助現在就義正辭嚴地監督鼬跟自己一起去勞動了。
本來這船破了也有鼬一份功勞。
宇智波鼬聞言,想想自己下午的工作,再看看麵前不肯直視自己,耳根發紅的弟弟,沉默地點了點頭。
這個弟弟跟他很像,但更像的是他的親弟弟——畢竟兩人根本就是一個人,隻不過年紀不一樣罷了——可給宇智波鼬的感覺就是很特殊,好像多了一個弟弟,又好像看到未來的弟弟,但是受了很多苦。
讓他情不自禁心疼對方,想要照顧他,想摸摸他的頭。
……但是會被打。
咳,總之,一向工作狂的宇智波鼬罕見地決定拋下自己的工作和任務,陪一陪這個孤單寂寞的弟弟。
兄弟倆彆彆扭扭地一塊走了。
宇智波止水欣慰地跟在他們身後,也不出聲打擾,也不幫忙,就看兩人一起用查克拉切木板,割成合適的大小,給漏洞的地方打補丁,氣氛再沒有早上那樣劍拔弩張,反而和諧得很。
“嘖嘖,還得是親兄弟呀,我都有點吃醋了。”
止水小聲跟宇智波螢感歎。
“可你們本來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宇智波螢指出:“這個鼬真正的止水哥已經死了,你隻是個代餐,清醒一點啊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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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換了個話題:“他們看起來已經沒有問題了,你還要再去那邊嗎?”
他指的是把佐助拉過來的“那個”世界,畢竟以往小螢到其他世界都是去一次就離開,這次卻罕見地一直在重複往返,那邊有什麼吸引她的東西嗎?
宇智波螢想了想,“其實不用了。”因為又旅已經完全恢複了,一人一貓玩威裝須佐能乎玩得很開心,那點傷早就在不知不覺中好了。
但是……她又想起自己離開前的一幕,陷入沉思。
·
眾所周知,第七班是一個和諧友愛的小班級。
而宇智波佐助,或許就是“我那個英俊瀟灑溫柔善良卻誤入歧途的白月光”,讓其他兩人意誌堅定“一定要把你救回來挽回到我們第七班大家庭裡”……
這才促使漩渦鳴人和春野櫻兩個人總是時不時來找宇智波螢,還在她店裡打白工。
又一天工作結束以後,漩渦鳴人送走了人來人往的客人們,總算能趁低峰期坐下好好吃頓飯,還不忘飯渣亂噴地問她問題:
“我說,螢你也是宇智波,佐助也是宇智波,為什麼你就是店員,佐助要負責配送貨物呢?”
——是的,佐助在船上的“勞動”也包括配送貨物這一項。
漩渦鳴人不清楚內情,不清楚這個似乎是佐助族人的店員小妹妹跟佐助究竟什麼關係,隻好拚命拉近關係,再套套話。
在鳴人眼裡宇智波螢完全就是堪堪可以從忍者學校畢業的年紀,還是個小妹妹呢,不知為何現在就可以出來工作了,還擁有一家自己的店麵。
還……把佐助拐到這家店裡做員工。
難道是她父母開的店,交給她去管嗎?漩渦鳴人腦子裡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一邊唏哩呼嚕吃著拉麵,一邊睜大眼睛等待宇智波螢的答案。
這個問題……宇智波螢心想,會把佐助帶走是因為他這麼要求了,當時佐助看起來迷茫又可憐,帶他出去也沒什麼打緊,隨手就把人拎走了,誰知道這人後麵還追著幾個小麻煩不依不饒呢。
不過這些又不能跟對方說,宇智波螢於是一抬下巴,刻意表現出我是你小祖宗的桀驁氣場,“當然是因為他現在把自己賣給我了。他想跟著我們一起行動,就要接受我們的行動方針。”
行動方針?漩渦鳴人心裡一緊,難道真的讓卡卡西老師說中了,小螢他們找上佐助其實另有什麼其他目的嗎?於是他趕緊追問一句:“方針?什麼方針?”
“當然是將宇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