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上已經那些的正在被撕咬的通關者,發現準備逃跑的人,眾人迫切地想要抓住他。

很明顯,不管對方是李成還是道士,他現在就是想要把他們當成擋箭牌。

而這些鬼嬰的目標是他。

如果他們留住對方的話,說不定還能夠有一線生機。

顧不上向他們求救的哀求,現在的他們一心隻想要把準備逃跑的人摁在原地。

磕磕絆絆想要逃跑的人,正當他把自己身邊的人推至身後的時候。

本來急速逃跑的動作一滯,他竟然被人拉住了腳踝,無法走動,攔住了去路。

“滾開!”他帶著恐懼的目光中含著凶意,惡狠狠地瞪著抓著自己腳踝的人,毫不猶豫地抬起自己的另一隻腳,狠狠地朝對方的身上踩去。

也不管對方會不會疼痛。

知道對方不會成為唯一的希望。

可一想到對方欺騙自己,甚至還要害了自己。原本就不甘的心,鉚足了勁,死都要拖對方一起,起碼有一個墊背的。

身上的疼痛越甚,他抓住對方的手更是緊了幾分。

原本完好的手背,硬生生被踩踏成血肉模糊的模樣。

即使已經痛到昏厥過去,那人抓住的手也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這一舉動,極大程度上限製了李成的逃跑。

此刻的他已經全然沒有剛剛那副儘在掌握,高高在上的模樣。

因為對於鬼嬰的極度害怕,他已經哭得不成人樣。

眼淚鼻涕糊在臉上,看上去極其的狼狽。

他有道士的記憶,當然知道這些鬼嬰們對道士究竟有多恨之入骨。

一寸寸撕咬的跗骨之痛,伴隨著記憶深入骨髓,令他忍不住打起寒顫。

現在的他,究竟是李成,還是道士,他也分不清。

又或許是,他隻是道士意識的一件容器。

對方想用就用,想扔就扔。

抓在腳踝上的手,無論他踩得有多用力,對方都誓不鬆手。

看著逐漸逼近的鬼嬰,李成想要後退的身子因為腳踝上並不平衡的力一歪,直接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還沒等那些通關者們,想要抓住他的時候,迅速爬行的鬼嬰已經順著氣味,飛速地爬行到對方的身上。

越來越近。

爬至他身上的鬼嬰正陰惻惻地衝著他笑,裂開嘴的鋒利牙齒毫不猶豫就咬了下去。

伴隨著鑽心刺骨的疼痛,是李成的慘叫聲。

身體因為疼痛而劇烈地顫抖著。

原本長在他臉上的那棵小樹也迸發出驚人的生命力,快速地生長。

小樹越長越大,越長越高。

李成一顆腦袋再也承受不住這樣一棵樹的重量。

隻聽見“哢嚓”一聲,男人的腦袋正軟趴趴地往後仰。

失去所有力氣的身體,也在頃刻間,往地上倒去。

腳下的土地震動著,搖搖晃晃的,像是隨時就會裂開一個巨大的口子。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地麵上震動中出現一條細微的裂紋,隨之逐漸變大、變寬。

泥土紛紛往下陷落,裂縫中的黑暗,像是隨時都會將人吞沒。

有人驚慌失措地大喊著。

因為身體的不穩,搖搖晃晃要跌進去。

防止自己摔跤,有通關者趴在完好的地麵上,觀察越來越大的縫隙,生怕會波及到自己,直接掉下去。

即使有些地方的土地還完好,細看卻能發現上麵有絲絲裂紋。

李成的屍體倒地,伴隨著震動的停止,還沒有等通關者鬆口氣,有人想要去探探裂縫中時,被突然騰升的枝條戳穿了腦袋,連帶著整具屍體衝上了天,然後不知道被甩到了哪裡去。

縫隙中生長的枝丫,跟李成身上的彆無二致。

然而沒有誰能分散精力去關注這個。

轟隆的聲響,隨著的房屋磚瓦倒塌時的動靜,眾人才發現,不僅是地上的裂縫中,就連村民房間中的動靜也戛然而止。

可下一刻,粗壯的枝條直接從房間裡撞破牆,衝出來戳中了毫無設防的通關者。

衝出枝條將房子戳了好幾個窟窿。

千瘡百孔的房屋應聲倒塌,隨即整片的村子轟然聲中,成了片片廢墟,隻剩下那棵高大、粗壯的古樹屹立在其中,搖晃的動靜猛烈到十分嚇人。

這些樹枝會無差彆地攻擊所有人。

或通關者,或鬼嬰。

這些枝條跟鬼嬰鬥上了。

瘋狂的勢頭,像是要解決掉所有在場的屍體。

也正因為如此,才給通關者們足以喘息的機會。

廢墟中沒有什麼可躲避的地方。

每當他們找到一片自以為安全的地方時,總是會有枝條驀然生長,險些要將他們戳出個大洞。

林優優目瞪口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引起這麼大的動靜。

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已經被抱在懷裡躲藏。

“媽媽,優優是又乾壞事了嗎?”

她隻是想要騙出壞叔叔的真心話,讓所有大人都知道他是個壞人。

但是她沒有想到,會有鬼嬰吃人,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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