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小白無形中招惹了很多人(1 / 1)

有了師伯的撐腰,牧白光明正大地跑去尋了江玉書。

江玉書本來正在練劍,聽見此話顯得非常高興,立馬收劍。

牧白便問,要不要跟江玉言說一聲,問問他去不去,畢竟江家兄弟——向形影不離的,而且,私底下又是那種關係,他多少有點怕江玉言誤會。

江玉書擺了擺手,甚無所謂地道:“不用問了,我哥最近忙得熱火朝天的,根本沒空出去玩。”

牧白估摸著,又是為了試煉大會之事,大師兄重傷初愈,奚華又不知道做什麼去了,每天神龍貝首不見尾的,師伯尋不得奚華的行蹤,都跑來問牧白了。

誰知道奚華又偷什麼雞,摸什麼狗了?橫豎也乾不出半點好事兒來。

如此,江玉言身為宗主的親傳弟子,凡事親力親為,也理所應當。

隻是讓牧白有些驚愕的是,江玉書為何看起來這般清閒。

“還能為啥?我哥心疼我唄,大事小事他全包了,讓我這段時間好好修煉,今年試煉大會,我必要贏得桂冠!”

江玉書說這話時,正抓著牧白的手臂,帶他禦劍下山。

山外不同山內,寒風簌簌,還卷雜著晶瑩剔透的雪花,牧白下意識就眯了眯眼睛,但可能還是因為師尊為他淬骨的緣故吧。

雖然隻穿了弟子服,但也不覺得冷。

江玉書對此毫不知情,還一直伸臂替他擋風。

“江師兄看起來真是勢在必得啊,那我就預祝你馬到功成。”

“你這麼相信我啊?”江玉書略偏過頭來,眼睛突然亮晶晶的,“牧白,你知道嗎?我把同樣的話,說給我哥聽了,他就對我說了一句話。"

牧白:“什麼話?”

“沒睡醒的話,就滾回去接著睡。”

"……"牧白暗道,不愧是親兄弟,互相拆台怎麼不算是一種情深呢?他道,“江師兄必定是同你說笑的,他一向很在意你。”

江玉書:"他在意我是應該的,畢竟我是他在這個世間,唯一的親人了,我與他又是雙生子,打娘胎時,就臍帶纏著臍帶,血脈相連,若是他死,我亦是不能活。”

頓了頓,他又道:“但是你不一樣了,牧白,你同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卻又那麼地相信

他。

牧白心說,那是當然,自己要是和江玉書有血緣關係,豈不就是他弟弟了?

“牧白,其實我……”江玉書話未說完,牧白突然瞎見了腳下坐落的鎮子,忙道,“江師兄,我看見鎮子!好多人啊!”

江玉書到嘴的話,又默默收了回去,帶著牧白落地,收劍。

此鎮距離順門甚近,名喚玉楓鎮。試煉大會在即,已經有不少從五湖四海前來的修士,在此鎮落腳了。

很顯然江玉書並不是頭一回來此鎮,還從旁給牧白推薦一家有格調的酒肆,說裡頭賣的桂花酒十分不錯。

牧白穿書前還是個清純男高,由於未成年,所以很少喝酒,但也喝過紅酒,雞尾酒之類的,不過每次隻敢喝一點點。從來沒敢喝醉過。

倒從未喝過修真界的桂花酒,聽江玉書一直從旁描述,說酒味如何如何醇香,入口如何如何香濃,喝了又如何如何身心舒坦,他就有點意動了。

想著他也吃了一陣子素了,師尊近幾日也已經鬆了口,準他吃一些葷腥,偶爾,還會讓人做一碗酥山給他吃。

就是先取一些碎冰鋪底,再把酥油和奶油融化,然後淋成山巒的形狀,放在冰窖裡凍著,用櫻桃汁染成漂亮的紅色,還用海棠點綴。

口味的話跟冰淇淋差不多,吃起來冰甜爽口,牧白每次都能一口氣吃完,還意猶未儘。曾經好幾次撒嬌,讓師尊一次給他兩碗酥山吃,可是師尊很小氣的,一直借口說,孩子受不得寒。

為了這個孩子,奚華可謂是煞費苦心,生怕做得太狠,傷了孩子。自從回山之後,除了昨夜給牧白淬骨,就沒再碰過牧白。

現在又為了孩子,讓他飲食清淡,連他想多吃點酥山,這點子小小的請求,都被奚華無情拒絕了。

在奚華的心目中,孩子似乎還挺重要的,對比之下,牧白的喜好反而不那麼重要了。

"算了, 師尊不讓我喝酒, 還是不買了吧。" 牧白有點悶悶不樂的, 為了這個孩子, 他犧牲了很多。

“為什麼啊?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師叔作甚連你吃什麼,喝什麼,都要管著?”

江玉書顯得非常驚訝,也不理解當師尊的,為何事無巨細,處處管著牧白,畢竟自己的師尊,還有親哥都沒這樣管過他。

“再

說了,我們下山得了我師尊的允許,是下來玩的,又不是下來辦事的,憑什麼不讓喝酒啊?就是親爹也不能這麼管著你!走走,我帶你去買,現在就買!"

都不待牧白拒絕,江玉書就挾著他的胳膊,將人連拖帶拽的,硬生生拉到了酒肆裡,因為時間緊迫,不好坐在酒肆裡喝,遂直接買了三小壇,他和牧白一人一壇,給江玉言帶一壇。

出了酒肆之後,江玉書就打開塞子,仰頭就喝,無比舒暢地笑道:“好喝,還是從前那個味道!”

他見牧白兩手捧著酒壇子,眼巴巴地看著他,就是不喝,便催促道:"快喝啊,咱們邊喝邊逛,前麵還有一家烤全羊鋪子,我帶你去吃,保管你一口咬下去,流滿嘴的油。”

牧白素了太多天了,就跟當和尚似的,嘴裡早就素得長草了,一聽說有烤全羊可以吃,頓時就心花怒放。

但轉念又想起師尊,他就很悵然地搖了搖頭,特彆違心地道:"江師兄,我最近怕輦油,吃不得那個……"

“那你作甚還要流口水?”

牧白大驚失色,趕緊抬袖就擦,麵色都有些漲紅了。

“行了,看你這怯生生的可憐樣子,到底在師叔的峰頭,受了多大委屈啊?”

牧白搖頭:“我沒有受委屈。”

“那你是不是做錯事了,師叔在罰你?”

牧白還是搖頭:"我很安分守己的。"

“那做什麼天天讓你吃草?咱們玉霄宗是正兒八經的修真門派,又不是什麼和尚廟,尼姑庵,天天讓你吃草做什麼?我瞧你最近似乎都瘦了點——”江玉書垂眸盯著他,又道,“雖然氣色看起來還挺好。”

江玉書不管不顧的,又硬拽著牧白去吃他說的那家味道特彆好的烤全羊。

離得老遠就看見鋪子門庭若市,排起了長龍。江玉書站過去排隊,見牧白隻敢掀開一點點酒塞子,湊近聞個酒香,愣是一滴都不敢喝。

索性就趁無人注意,將人拉了過來,二話不說就鉗著他的後頸,迫他仰起頭來。

“江……江師兄,你乾嘛,啊,放開我……唔…"

咕嚕咕嚕。

江玉書直接將自己喝的隻剩半壇子的酒,趁著牧白張嘴嚷嚷的空檔,就直接往他嘴

裡灌。

牧白先是俊臉漲紅,隨即在嘗到桂花酒的滋味後,慢慢就安靜下來了。

酒水一點都不辛辣,嘗著非常清甜,一股子桂花香,感覺口感有點像酒釀。總而言之,度數應該蠻低的。

喝兩口對孩子應該沒什麼影響。

“怎麼樣?好不好喝?”

江玉書見他終於安靜下來,便鬆了手,男了晃手裡的酒壇子,笑道:“你啊,和小時候就是兩個極端!小時候太頑劣不馴,心比天高,惹人生厭,現在就太乖了,都多大了啊,連口酒都不敢喝,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每天能喝一鬥酒,都不會醉。"

牧白心道,我這不是乖,純屬是為了腹中的孩子,但還是忍不住舔了舔唇角殘留的桂花酒。更用力地抱緊懷裡的酒壇子,心道,這麼好喝的桂花酒,定要拿回去給師尊,還有統子嘗嘗。

可轉念又想,那自己豈不是要露餡了?隻拿給統子嘗嘗好了。

江玉書突然又笑道:"不過,牧白,剛剛你跟我同喝了一壇酒。"

牧白鬱悶,抬頭道:“這有什麼問題嗎?”剛剛是隔空倒他嘴裡的,又沒有嘴對著嘴喝。

而且,江玉書自己喝的時候,也沒有嘴唇貼著壇口,牧白又不瞎。

江師兄該不會在暗示他,他倆間接接|吻了罷?

應該不會罷,都和自己的親哥哥搞骨的人,怎麼可能還會在外勾搭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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