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小白想連夜扛火車跑路(1 / 1)

牧白象征性地瞥了兩眼,都沒敢細瞧,然後就一本正經地搖頭:"沒見過,不認識,記不得了。"

“不可能記不得,肯定是你離我太遠了,這樣,你離我近……”頓了頓,柳澄又無奈似的笑了笑,“算了,還是我走過去吧。”

說著,果真往牧白的方向走來。

牧白覺得他的身份,應該遠比江玉書三言兩句的介紹,更加金貴。

可能是剛剛,牧白慌亂之中,飛起瑞他一腳的緣故,不僅仙盟的弟子們神色緊張,就連玉霄宗的弟子們,也神情有異。

好像牧白是個情緒極度不穩定的小瘋子,動不動就會出手傷人。

"小木頭,你瞧仔細了,這塊吊墜可是牧家的傳家之寶,你忘了其他人便罷了,但怎麼可以忘了這吊墜,還忘了你柳哥呢?”

柳澄一手抓著吊墜,緩步靠近,滿臉的難以置信,似乎對牧白忘記他的事,感到非常痛心。

牧白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心裡直呼,原主殺我啊!!想不到原主那個狗東西,人小鬼大。

年紀小小的,不知道學好,居然還腳踏兩條船,一邊跟燕郎亭糾纏不清,一邊又跟柳澄親親我我,連傳家之寶都送給人家了!

真是好不要臉!!

不過,等等!

柳澄說這是原主送的,難道就一定是了?

原主現在屬於死無對證了,口說無憑,也不能隻聽柳澄一麵之詞。萬一這貨是個老六,會冤枉人呢?

牧白微微歪了歪頭,抬眸就對上了柳澄的臉,當即連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暗暗哇靠了一聲,心說修真界果然不缺美人。

而且,江玉書形容人,還是很準確的,柳澄當真是個油頭粉麵的小白臉。

看年紀的話,最多不過二十出頭,一襲暗金色錦袍,腰間佩著金光燦燦的長劍,顯得十分貴氣,用同色發帶紮了個高馬尾,更顯神采飛揚。

他的眼眸明亮深邃,五官略顯淩厲,唇角含笑的樣子,乍一看有點刻薄,但毫無疑問,他還是非常有姿色的。

饒是牧白穿書以來,一直在美男堆裡打轉,此刻見了這個柳澄,還是會有眼前一亮的感覺。

牧白突然有點理解,為何原主拿下了燕郎亭不夠,還要轉頭去勾搭柳澄了,

如果不考慮道德層麵的話,他也想成天到晚紮在美男堆裡酒池肉林。

當然,他也隻是想想,稍微想想而已。

“小木頭,想起來柳哥了嗎?”

柳澄輕聲細語地開口,似乎擔心一口氣就會將人吹跑了。還扯出了一個無害的笑容。

牧白搖了搖頭,果斷用了讀心術,然後立馬就聽見了柳澄的咆哮:

啊!!!!!

小木頭居然真的不認識我了?他怎麼可以忘了我?怎麼可以!

哪怕他忘記了自己是誰,都不該忘了我!

這塊吊墜可是他送我的定情信物,當年他贈我時,還曾經含羞帶怯地告訴我,吊墜本身並無香氣,為了讓柳哥記住他身上的氣味,可是忍痛,把吊墜藏在身上,七天七夜,整整七天七夜!

吊墜上的棱角和紋路,曾經略得小木頭很痛,坐立不安了七天七夜,據說還流血了,就隻為了讓柳哥記住他的氣味。

如此重要的東西,小木頭怎麼能夠忘記?!

牧白聽得一愣一楞的,暗道,敢情柳澄沒有說謊,吊墜還真是原主送的啊。不過等等,把吊墜藏在身上,怎麼會疼呢?藏……藏哪了?

該不會跟師尊贈他的鈴鐺一樣,需要藏在那裡吧?

這個念頭才一冒出來,牧白的臉色就唰的一下通紅無比,整個人好像當場燒著了一樣,下意識往江玉書的身後又藏了藏。

還做賊心虛到抱頭鼠竄,急急忙忙地退出了讀心術,生怕再聽見任何不堪入耳的事情!天呐!造孽了!!

原主不死,那誰死啊,怎麼年紀小小的,就行事如此豪放?

想放什麼進去,就放什麼進去?也不考慮一下桃子的感受嗎?

牧白光是聽了幾句,就幾乎窒息了,越想越羞,耳根子也燒得通紅通紅。

柳澄一見他這副麵紅耳赤的樣子,眼睛驀然一亮,又上前一步道:"你想起來了?"

牧白趕緊搖頭,目光在地上左右逡巡,試圖找個地縫,他好先鑽進去,藏一藏再說!他現在已經不能正視柳澄這個小白臉了,更加不能正視他掛在脖子上,如珠如寶珍藏著的吊墜!

如果可以的話,牧白真想把吊墜奪過來,然後砸成碎渣!

實在太羞

恥了!

仙盟應該是修真界逼格最高的宗門,柳澄又是仙盟三尊之一,天尊的寶貝金孫,修真界響當當的二世祖。

按理說,從小到大應該受了很良好的教育才對啊,怎麼……怎麼可以跟原主……這個樣子呢?

玩什麼不好,非得玩吊墜子?這樣不好,很不好。

牧白現在恨不得連夜扛著火車爬上崆峒山,他不玩了,還不行嗎?

這比他早上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正被師尊的"劍柄"戳著,更令人羞恥難當!

求求統子哥大發慈悲,趕緊回來救救他,再這麼整下去,他的小心臟真的遭不住了啊。修真界的斷袖,一個兩個都這麼可怕的嗎?

“你就彆再逼他了,沒看見牧白已經很難受了嗎?”

江玉書心疼地偏頭看了牧白幾眼,然後又轉過臉來,怒聲道,“什麼六哥,七哥的?我告訴你,牧白現在已經沒有哥哥了,如果一定說他有,那麼——"

他抬手指了指站在奚華身旁,滿臉震驚的林素秋,“林宓才是牧白的同門師兄,他比你更有資格!”

“還有我和我阿兄,”江玉書又指了指一旁麵色如常,十分冷靜自若的江玉言,又指了指自己的臉,“我們都是牧白的哥哥!我們完全可以保護好牧白,他也不需要再認什麼八哥了。”

柳澄的臉色瞬間難看下來,他可不是什麼六哥,七哥,八哥,而是獨屬於牧白一個人的柳哥!

他擰著眉頭,抬眸細細打量了江玉書幾眼,然後麵露輕蔑地冷笑:"江玉書,你什麼身份,也配擋在我的麵前?”

頓了頓,柳澄又對左右挨他比較近的仙盟弟子道:"一會兒拿香好好熏熏,這破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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