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小白的又一個舊愛(1 / 1)

奚華一向言出必踐,說了一個時辰之後,就讓牧白躺下,果真是說到做到。

期間因為牧白手腳很不老實,還被奚華扯過束帶直接把他不安分的手,綁在了一起。說句心裡話,師尊綁住他的手,他一點都不惱火,反而暗暗有些感激。

否則牧白當真要是意 | 亂 | 情 | 迷時,不小心打破了結界,那麼他這個人可就丟大了。

天色才剛擦黑,路過了一間破廟,林素秋騎馬靠近,從旁恭聲詢問,是否停下,稍作休整。

奚華正攬著衣衫不整的牧白,溫聲細語地哄,聽見此話,便低頭瞥了眼還在嗚咽的牧白,示意他不要出聲。

隨手就收了結界,低聲應了,而後又火速設下結界。

林素秋應了聲是,正欲騎馬離開,不知從哪裡吹來一陣風,竟帶著點詭異奇特的幽香,當他還想尋覓時,馬車已經走遠了,那陣香氣也隨之消失了。

牧白坐在奚華懷裡,一直哭個不停,一方麵,他確實是被師尊欺負慘了,另一方麵,師尊就喜歡他這樣嬌嬌弱弱的可憐樣子。

為了討師尊的歡心,牧白還搠著攀頭,捶順尊的胸口跟他鬨,奚華好似真的很吃他這一套,非但不反感,還一直溫聲細語地哄他。

哄著他,先把衣服穿好。

神情和語氣,乃至於姿態,都充斥著事後略有幾分倦怠的滿足感。

牧白彆彆扭扭的,搖晃著身子,使勁搖頭:"不穿!師尊就折磨死我好了,反正師尊現在也不喜歡我了!"

奚華哭笑不得:“師尊何時不喜歡你了?”

“嗚嗚嗚。”牧白兩手攥拳裝哭,低著頭用手背擦眼淚,扯著嗓子直哭鬨,“師尊就是不喜歡我了!竟然還要動手打我!既然師尊不喜歡我了,那我還不如死掉算了!"

他一邊說,一邊兩手抓著奚華的衣襟,用額頭“咚咚”地往師尊胸膛上撞。學的是電視劇裡,恃寵而驕的貌美小妾,如何拿捏主君的把戲。

牧白自認為學得還是有模有樣的,分寸也拿捏得恰到好處,姐己什麼樣,他現在就什麼樣。

衣衫不整到幾乎是玉體 橫 陳在師尊的懷裡,雪白的腳,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還趁師尊不注意,把眼淚鼻涕都擦在了師尊的衣襟上。

說話聲音又

嬌又柔,還帶著濃鬱的哭腔。

“師尊可不可以多愛小白一點?不需要太多,一點點就好了,行不行?”

"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就隻有師尊可以依靠了,不求師尊給我一個名分,隻求師尊心裡有我的一席之地就行了。”

“徒兒真的好愛師尊,好愛好愛,求師尊大發慈悲,垂憐垂憐徒兒,好不好?”

牧白一鼓作氣,帶著哭腔地表述衷腸,本以為自己這番操作下來,師尊就算是鐵石心腸,也要有所動容。

哪知奚華卻一直在笑,還笑個不停,好似在嘲笑牧白的自不量力,竟然半點沒有自知之明,竟癡心妄想師尊能垂憐他……

牧白的心,一下子哇涼哇涼的,感覺像含了一嘴的碎冰,紮得嗓子都疼。

殊不知,奚華隻是被他可愛又可憐的樣子,給逗笑了,正當他打算開口哄人時,馬車就已經停了下來。

看樣子是到了破廟門口。

奚華隻能暫且作罷,抬手攏起衣衫,見牧白彆扭得轉過身,噘著嘴,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索性就壓低聲兒道:“不許再鬨了,難不成你想就這樣衣衫不整地下車,好讓大家都看看,你身上這些指痕?不怕羞了?”

再者,外麵寒風冷冽,小白不耐寒,同師尊耍小孩子脾氣不要緊,若是染了風寒,可有小白難受的。

牧白暗暗冷笑一聲,心說,真是個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的渣攻,說到底了,哪裡是怕牧白衣衫不整地被人看。

不過就是在人前維持執法長老風仙道骨,不染纖塵的形象而已。

他突然覺得師尊的手臟,也不肯讓奚華給他穿衣服了,還直接從他懷裡爬了出來,自顧自地穿衣服。

奚華的手僵停在了半空中,隨後又無奈地搖了搖頭,倒也沒多想,隻當是小白孩子脾氣,又實在怕羞。

罷了。就由著牧白好了。天色愈黑,外麵也愈發冷了。

奚華從馬車的角落裡,翻找出了一個包袱,隨手推到了牧白的麵前。

“打開看看。”

牧白當即一驚,現在實屬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生怕師尊再送給他一些羞於啟齒的玩意兒,當即就連連擺手道:“不不不,師尊,我不鬨了,我不使小性子了,是我錯了,還不行嗎?不要再罰我了……有這個就夠了

!”

他特彆乖覺的,把懸掛在車頂的鈴鐺取了下來,蠱蟲的翅膀已經乾了,在鈴鐺裡撲騰著,想要飛出來。

牧白晃了晃鈴鐺,小蠱蟲就在鈴鐺裡打滾,他想起師尊告誡過他,不許把小盅蟲渴死,可問題是,他現在也沒辦法,當著師尊的麵,把自己清理乾淨。

正遲疑間,奚華突然開口道:"無妨,此蠱蟲食活人的精元而生,而它又是為師養的。"

剩下的話,他倒也沒有說完,那麼牧白就懂了。

懂了之後,牧白的臉色一陣發紅,不知道是自暴自棄了,還是羞憤難當,居然發很地攥緊了鈴鐺,又一下子砸在了奚華的胸膛上。

牧白眼睛發紅,委屈地道:"蒼玄風,你在欺負我!你一直在欺負我!"

居然拿這種東西出來羞辱他,一時說,這蠱蟲距離師尊十裡開外,就會爆炸,一時又說,這蟲子怕水,會被溺死。

現在居然還告訴他,這蠱蟲是食活人的精元而生的!這不是羞辱,又是什麼?

難道師尊會覺得,牧白一個男身,在未服用孕靈丹的情況下,還能給他生兒育女?

否則作甚要送他一隻裝有蠱蟲的鈴鐺,讓蠱蟲食儘深處精元?

牧白氣到幾乎有些語無倫次了:""師尊當我是什麼人了?師尊是人間皇言裡的帝王嗎?寵幸了不喜歡的妃嬪,又不想要不受寵的妃嬪懷上龍子,就……就想方設法地,把……把那個,那個什麼東西弄出來!”

“如果不是有食│精元的蠱蟲,師尊是不是還要……要…”牧白突然卡殼了一下,腦子裡回想著,以前看的宮鬥劇裡,都是怎麼演的,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又道,"要用那種大木棍,狠狠捶我的腰,再給我灌下一碗又苦又澀的藥湯子罷?”

他說完之後,就委屈得要死,恨不得立馬結束這操蛋的攻略任務!要不是為了回家高考,他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待在奚華身邊了!

牧白本以為,經曆了燕郎亭挾持他的事後,順尊是真的有幾分喜歡他的。現在看來……是牧白自作多情了。

奚華從頭至尾都不愛他,隻愛他自己而已!

說個難聽話,在奚華的心裡,牧白可能就是個暖床的工具,一時心血來潮的玩意兒。

哪天

要是玩膩歪了,說不準會一劍直接挑死他!

牧白覺得心窩子都隱隱作痛了,是被奚華氣的,揪著衣襟,搖頭歎惋。

感慨自己的淒慘遭遇,隻怕孟薑女來了,都得喊他一聲哥。

可奚華卻再度誤會了,他撿起掉落在馬車裡的鈴鐺,聲音都因為興奮而發顫:"你是希望,師尊的東西,一滴不少地留在你身上?”

牧白:"?"倒也不是的。

他隻是不想受這種奇恥大辱而已,不過,他怎麼聽師尊這句話問的,這麼彆扭呢?

“你是想為師尊生兒育女,是不是?”奚華又問,還抓住了牧白的手,抓得他好疼,直想大喊一聲,你踏馬是不是變態。

牧白根本不是這種意思,好嗎?

但很顯然,師尊曲解了他的意思,竟單手握著鈴鐺,卡擦一聲,鈴鐺就打開了。

那隻小蠱蟲立馬飛了出來,但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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