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一旦離開戰場, 語言上的聲東擊西、你爭我鬥,謝涵從來都是不虛的,“霍子兵法”出師未捷便已折戟。

霍無恤也放開了, 君侯想熟悉兵法麼, 好事啊。他開始詳細地備課,鑒於對方對地形山勢的遲鈍,他先從地形對兵家的深遠影響講起。

謝涵累了, 真的, 他知道這塊地方易守難攻, 他也知道那個地形易攻難守, 可怎麼就……了呢?

謝涵自覺去了一趟原著世界,乾貨滿滿,除了那過於哀慟的情緒, 其它都好,也不再排斥這些, 呼停了一側認真備課的某人, “無恤, 還有半個月到魚腰, 這半個月我想再乾點其它事情。”

霍無恤:“比如?”

謝涵:“比如你可以現在心情很不好嗎?”

霍無恤:?

謝涵:“我發現你這幾年心緒較之前平穩許多,是不是一直在壓抑內心?堵不如疏,我很擔心你的身心健康。”

霍無恤回憶了一下, “當初在大陵,君侯對我說:沒事不要不開心,就算不開心也要儘量讓自己開心起來。我便學會了在不開心的時候調節心情了。”除了——君侯你有危險的時候。

那不是他剛從《女皇的後宮》回來麼。謝涵訕笑, “無恤, 你現在想想,比如我當初在燕都, 沒能逃出來,寧襄也沒打算讓我給他陪葬,而是一抓到我,立時就殺了我。”

霍無恤麵色遽然變,好一會兒,嚴厲道:“君侯不就是想讓我心情不好一下麼,何至欲如此咒罵自己。”

說完,他陰沉著臉,抱著胳膊不說話。

然後,謝涵便驚奇地發現【男主愉悅度】向山體截斷的瀑布一樣飛流直下。

係統:【……】最後,它乾巴巴道:【懲罰宿主“被擄體驗”一次。】

說完,它迷惑:【宿主,你為什麼要自己找懲罰。】

謝涵:“上一次懲罰中,我在原著世界待了半年,學了很多東西,多了很多見聞,還知道了許多未來的細節,那些書中沒有提及的細節。我想多了解一點,希望以後為齊國尋找一個好一點的出路,也幫助無恤儘快統一中原,他待我赤誠若此,我唯有這樣報答了。”

係統肅然起敬,最後提醒道:【男主一統中原不難,難的是和女主He結局。】所以宿主,你放開那個男主才算正經。

謝涵微微笑,“傻孩子,你難道不知道越難得到的越珍貴的道理嗎?男女主的愛情為何曆久彌新,蓋因一路坎坷,為何半道而衰,因為女主後來一直在男主後宮,男主就不知道珍惜了。我這固然有自己的私心,何嘗不是為了最終的He努力呢?”

係統愣了一下,翻開一些感情書籍,分析一下,發現——好像、大概、約莫真是如此?

謝涵已經交代好霍無恤“我又要生病了,不必驚慌,有事你做主。”轉瞬呼吸綿長。

一直在醞釀痛苦、不快、悲涼的霍無恤:……?

他一時沒繃住滿腦子的負麵情緒,低頭摩挲了一下對方臉頰,聲音低啞,“您總有這麼多秘密,君侯。為什麼總要瞞著我呢?是我還不配得到您的信任嗎?”

原著裡有提到謝涵一次被擄,正是新楚王登基,遭遇謀逆勢力,可惜姬傾城的視角裡,不知謀逆者誰,否則或可規避。

謝涵悵然一歎,做好了去見經渠君的準備,一睜眼,脊背一痛。

“砰——”是誰帶著他撞到硬物上,他抬頭:嗯……這是被擄的前奏嗎?

麵前的人可謂相當熟悉了,他閉眼前才看了對方的臉呢,甚至年紀都不像之前幾次一樣有時差,而是正正好,十八歲的霍無恤,年輕、英俊,帶著點桀驁,還有他那個世界對方身上沒有的陰鶩。

“鬆開。”他聽到她的聲音這樣說。

霍無恤雙手牆,將她禁錮在狹窄的牆角,“你要向歐蘭雅提親?你瘋了?”

謝涵神色淡淡,“這和雍殿下沒什麼關係?”

霍無恤自顧自的道:“她嫁給你,然後發現你是個女人,她能忍氣吞聲?你想滿天下都知道齊太子是個沒把的?”

謝涵被這汙言穢語激得皺了皺眉,“歐小姐不會。”

“不會,你怎麼知道她不會?當初我發現你是女人的時候,你就要殺我,現在就這樣信任她?”

“她單純善良,即便知道了心中惱怒也會隱瞞下來,她這樣可愛,我再唔唔——”她話未竟,身前的人已低頭,像野獸一樣啃噬。

謝涵伸手去推,隻覺對方身軀如銅牆鐵壁,根本推不開,惱恨地用力咬下,不想對方竟然越加瘋狂,雙手捧起她腦袋,抵死般地用儘全力,好像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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