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理他, 索性隻繼續看著我的過去,看著我的身體被大哥帶回木葉,看著蛞蝓仙人按部就班地救治我, 看著他、大哥、水戶姐三人之間爆發激烈的爭吵,直至最後,他們還是決定讓千手和宇智波聯手封鎖後山,並在木葉後山設下四赤陽陣以求控製我體內的黑絕。
再然後,我蘇醒後簡單告知了他們幾人我的謀劃, 並在木葉街上偶遇了奈良鹿島, 與奈良鹿島長談之後,我便趕去了宇智波族地, 在一番對峙之後, 我最終坐到了宇智波族長大宅的會客室。
我的身體好端端地坐在會客室內, 然而我的神識卻衝破房屋的阻攔, 高高在上地俯視著宇智波的族地, 靈魂所見的場景便宛如我們立於天上,看著腳底的萬家燈火。
我稍作手段,當時靈魂感受到的諸多感受也隔著時空的長河回溯而來, 微風送來花香, 樹葉婆娑私語, 星星點點的燈火連成一片, 還有遠處擴大的黑點——那是急速往族地趕來的宇智波斑, 以及輕輕柔柔回響他耳邊的呢喃。
再然後, 神識歸於體內, 重新回歸的五感卻讓我發覺不對。
畫麵中的人將指尖伸近燭火, 我的聲音同時響起:“這個時候,我的觸覺出問題了。”
我隨手散去模擬出的感受, 一室花香陡然消散:“嗅覺消失了。”
室內的燭火忽然變得模糊起來:“視覺減弱了。”
指了指我在廚房拚命放鹽的樣子,我淡淡道:“味覺遲鈍了。”
然後就是我和宇智波斑的交鋒,他離開會客室,我沒什麼精神地單手支著下頜待在會議室中打盹:“毒癮也發作了。”
“你的聽覺也消失了?”還不待我解說,他便接過話頭推測道,“不然你怎麼會無緣無故放出神識?”
啊,原來他還記得。此時場景中我才隨著暗衛的引導去了另一間會客室,還未做出之後放出神識弄暈宇智波暗衛的舉動,他卻已經猜出來了。
“是啊。”我微微點頭。
看著畫麵中我維持著放出神識的動作與他談話,我試探他對於和平的想法,甚至故意透露出想讓天下陷入戰火之中以期提升忍者地位的計劃。
“千手扉間,你確實從來不撒謊,但是拿浮於表麵的真相來騙人是你最拿手的事。”他將下頜搭在我的肩上,看著麵前我故意說一半留一半的話,戳破道,“木葉如今真的做到了憑借著戰爭大幅提升忍者地位的事,也是通過殺戮這種手段,但卻不是我當時猜測的那樣,令天下生靈塗炭,民不聊生。”
“嚇人又不犯法。”他的鼻息噴在我的頸側讓我有些癢,我往外偏了偏頭,回望著他,帶著絲絲笑意道,“我當時還挺想知道有一個想讓天下大亂的瘋子在一邊虎視眈眈,你會怎麼做?”
“怎麼做?”在他猜出了我的確知道另一個未來之後,再回望我過去對他種種的教導抑或是給他打預防針的做法,便不難猜出我當時在忌憚抑或是預防什麼,他又好氣又好笑道,“反正總不可能用什麼無限月讀來讓天下太平!”
哦,現在我也知道他不會。
眼看著木葉發展得欣欣向榮,離天下一統的目標也越來越近,天底下的戰火即將消弭,世界的威脅也將祛除,他瘋了才會用什麼無限月讀來讓世界成為那位女神的養分。
對了,他好像還不知道無限月讀的真相吧?
“宇智波斑,我好像沒有跟你說過無限月讀的事情。”想到此,我直白地開口道。
“這不是單純地能讓天下所有人都陷入美夢之中的幻術嗎?”
“不是。”我微微搖頭,“無限月讀是抽取所有人類的查克拉,將其供給輝夜姬的術。就像蝙蝠吸血時會用唾液麻痹傷口一樣,讓人們陷入美夢隻是預防他們反抗的措施。”
“什麼?我不知道……”他一驚,下意識抬手摸上右眼,喃喃道,“如果我真的用出這個術,那我豈不是成了滅絕人類的元凶?用美夢麻痹他們,然後在睡夢中就被抽淨查克拉死亡。”
“怎麼說呢?”我拂開他的手,湊近與他對視,那雙紫色的眼眸看著愈發妖冶,小小地勾起唇角,直到眼眸中的人影也回以同樣的弧度,我才開口,“其實我還挺想看看無限月讀是什麼樣子的。幻術的作用很多,相同的幻術若輸入的查克拉不同,能達到的效果也不同。譬如我的黑暗行之術,戰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