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扉間……”日向族長神色愈發忌憚, “你要做什麼?以你的心性,豈會貿然暴露出‘籠中鳥’咒印?你如今故意露出這道咒印,意在何處?”
說著日向族長喉結滑動, 神情凝肅道:“若你想解開這‘籠中鳥’,我可以告訴你,日向族內也並無‘籠中鳥’的解印,不過我可以保證,你額頭這道‘籠中鳥’我日向再不催發, 如何?”
“‘再不催發’?可若是大名執意要懲罰我, 又該如何?”我微微傾身,盯著日向族長愈發冷凝的神色, 出言試探道。聽上去挺厲害的, 他日向有這麼大的能耐阻攔大名?原本我以為日向已經完全淪為大名的走狗了, 如今看來日向好像還保留了些什麼?
“這點你不消擔心, 我日向在名主那自有幾分薄麵。”日向族長見我隱有意動, 神情略微放鬆了下來。
“看來你日向也不是完全歸附大名。”我點了點頭,了然道,“那這位猿飛族長呢?你猿飛一族就心甘情願地為大名做事嗎?”
這位性格魯直的猿飛族長這會估計也察覺不對勁了, 我如此淡定, 實在不像是個被下了“籠中鳥”咒印, 生死都在大名掌控之中的受製於人的模樣。這會他反倒收斂了那副暴烈性子, 隻神色戒備地盯著我, 硬邦邦地回道:“我猿飛一族如何做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看來猿飛族長也不是那等主辱臣死的迂腐之人。”我就說嘛, 兩族都是忍界大族, 自有傲骨, 定藏有底牌,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為大名做事?!
既已試探出兩族立場, 我也就沒擺著之前那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神情和緩道:“這樣就好辦了嘛。日向和猿飛兩族實力強勁,本就為忍界大族,又身為木葉的一員,雖說之前聽令於大名,可之後兩位如果改換門庭,徹底歸於木葉,也是一樁美事。”
說到此,我微微一笑:“既然大家同為忍者,也就不必理會無關緊要之人了,對不對?”
“‘無關緊要之人’?千手扉間,你怎敢如此輕視名主?”兩族族長眉宇間愈發警惕。
“不過將死之人而已。”我沒有賣關子,對麵前兩位族長直言道,“不過此事還需兩位幫忙。”
“千手扉間,你竟然敢弑君?!”猿飛族長爆喝道,“還說什麼還需我們兩位幫忙?!你簡直膽大包天!”
“千手扉間,你為何如此篤定我們兩族會幫你?”日向族長身形微微後撤,一副擺開架勢隨時準備動手的模樣。
“那自然是因為……”說到此我雙手結印,沒去理會對麵暴起防禦的兩位族長,“籠中鳥”的咒印隨著我的動作逐漸消散在額間,待咒印完全消失後,我才放下雙手,看向麵前震驚的日向族長,“‘籠中鳥’的咒印實在礙眼,於是我乾脆想了個法子,將咒印解除。不知‘籠中鳥’的解印可否換日向一族相助?”
“你……你竟然?!”日向族長已震驚到失語,原本防備的身形也漸漸放鬆。
須臾間,他卻又反應過來:“你想對我日向一族做什麼?!”
“放心,我無意對日向出手。”我搖頭否認,“隻不過我看不慣堂堂忍界大族竟然因為區區‘籠中鳥’咒印便要受到大名鉗製而已,因此我願將‘籠中鳥’的解印贈與日向族長,望日向一族日後就安安心心以木葉為主,再不為大名做事,如何?”
“隻是如此?”日向族長依舊戒備,並未因我的話語放鬆心神。
“隻是如此。”我點頭應下,又想起日向“籠中鳥”的用途,又補充道,“甚至我還可以做出承諾,不論日向一族日後打算完全棄用‘籠中鳥’抑或者依舊使用它來保護日向一族的白眼,隻要日向一族身為木葉忍族的一日,若有宵小膽敢謀奪白眼,木葉定然不會袖手旁觀。”
“膽敢謀奪木葉忍族血繼者,殺無赦。”說罷我側頭看向宇智波斑,“便由如今的暗部部長親自執行,斑君可願應下這樁差事?”
宇智波斑乾脆道:“沒問題,膽敢謀奪木葉血繼限界的雜碎我自然不會放過。”
“若是……若是我不答應,不消明日,木葉便會再冒出一個日向……對不對?”日向族長艱澀道。
我隨意點了點頭,手指虛虛在桌麵上滑動:“那是自然,諸多日向族人身為我木葉的忍者,我怎能看著他們受製於外人?”
話音剛落,日向族長再也撐不起那副對峙的膽氣,身形驟然頹喪下來,又緩緩坐回座位,無力道:“看來你對日向一族早有圖謀,你都已算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