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間, 紀寧似乎出現了幻覺,那具高大的神像……似乎動了一下。

畫像隨著掩上的門帶起的一陣微風緩緩飄落,落在了沉睡在地上的嫻靜麵容邊, 兩道氣流一玄一白, 從畫像中噴薄而出, 爆發出兩道驚人的氣流。

其中一道不疾不徐落在了神廟中央, 懸空負手而立於廟堂正中央,似笑非笑望向那高大的神像。

此刻那具神像哪裡還有剛剛見到的那樣富麗堂皇,渾身金箔像是被生生剝落了下去露出斑駁的泥塑,而周身原本鑲嵌的寶石、珍珠,都被什麼人放肆地摳挖了下去, 隻在原地留下空蕩蕩的坑窪。

整座神像猶如被大肆劫掠了一般,隻剩下搖搖欲墜的破敗泥像,掛滿了塵埃和蛛網,不少地方的彩漆斑駁, 被歲月侵蝕的看不出原先色彩,發出陳舊的灰芒色。

然而, 隨著那道白芒進入神像, 灰敗的泥像刹那間光芒大盛, 爆發出一陣刺目的光。

“雍薑, 你怎麼這樣無情,都不來看你這小媳婦一眼,”墨色的人影雙手環抱在胸前, 寬大的袍子衣擺垂在地上, 他似笑非笑望向那尊神像, 帶著刻意的調笑, “就讓新婚夫人這樣睡在地上, 不好吧?”

“雖然說是還未洞房,但方才已經行了三拜禮,那咱們與他便是正經的眷侶了。”

那墨色的身影微微動了下指尖,暈倒在地上的纖細人影逐漸懸浮,穩穩停在半空,再一撩指,神廟中陡然出現了一張紅木大床,那漂浮的人影毫無知覺,緩緩落入床麵,頭枕玉枕,雙手安放於身側,麵容嫻靜。

顯然,陷入了不正常的深眠。

那神像光芒黯淡了許多,聽到責問閃爍了兩下,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虞昔,你不要胡鬨了……”

“胡鬨?”墨色的人影,也就是虞昔長眉一挑,懸在紀寧脖頸中的那道紅繩像是被無形的大手托起,符文清晰暴露在空氣中。

他嘲諷道:“雍薑,難道你不認得他脖子裡的東西了?”

“我怎麼是胡鬨呢,我這是……在救他。”

長久的沉默後,是一聲長長的歎息。

“你明明看出來,他不是女……”柔和的聲音在殿宇裡回蕩著,卻被一道放肆的聲音從中打斷。

“那又如何?”

虞昔一揚寬袖,邪肆的麵龐上一縷漫不經心閃過,朝著那固執地將自己封鎖於那破爛的神像裡的影子,略略抬起唇角,低啞的聲音裡帶上了一絲挑釁。

“我看中的新娘,不管是男還是女,我都要定了。”

他瞬間閃身到床邊,指尖在姣好的容顏上留連,望著沉靜安眠於火紅嫁衣裡的嬌嬌兒,白皙細嫩的肌膚在深色間被襯托的更加瑩潤,泛著誘人深入的嫩粉色。

而虞昔也絲毫不欲掩飾自己的貪念。

在紀寧手裡紛繁複雜的寬大婚服,在虞昔指尖流轉,看起來無比聽話,層層疊疊的紅色衣袍向兩邊敞開,直至露出最si密貼身的戲水鴛鴦肚兜,兩條紅繩鬆垮垮係在脖子和不盈一握的腰間。

細膩至極的白與耀目鮮豔熱烈的紅相得益彰,紀寧任由身上的人施為,像是向神明獻祭軀體的聖潔祭品。

虞昔微微俯身,不出意料的嗅到一腔甜香,他瞥了眼狀若無事的泥塑神像,沒有急著將兩根礙事的細繩掙斷,而是故意緩緩扯開係在細細腰間的繩結,掀起微微飄起的肚兜一角。

猛地探身,俯首伸入那赤色小物下,隻能見一個本不屬於那裡的突兀,埋首在鎖骨下腰腹上的兩處不斷動作著,像是品嘗著什麼令人垂涎的珍寶,一時之間,隻有淺淺的水聲和布料摩擦聲在殿宇裡回響。

事情的發展有些超出了虞昔的控製,他原本隻想要試探那人是否真的如表麵看起來的那般淡薄無情,卻沒想到,像是被這股悠長的甜香引誘的失去神誌一般,不受控製地在潔白的紙張上塗抹上紫紅的色彩。

他本就是一切惡意的彙聚,一種更為暴虐又不可言說的情緒隨著親身接觸到那一寸寸淨土而更暴漲了幾分。

無人看到的地方,他對著那從未見人可愛的地方肆意咬噬,漸漸的,一種更加深切的渴求和穀欠望從思維深處東奔西撞,徹底爆發了出來。

他微微彈指,礙事的物件無風自落,更加全神貫注於描繪一朵朵盛放的紅梅,而那種壓抑到到極致後爆發神情,無端令人心中戰栗。

而那座狀似尋常的神像,低眉慈目的神明,卻並不像表麵看起來的那樣冷靜自持,一陣陣不尋常的白芒波動,像是蕩漾的湖麵圈出一道道紋路,隨著空氣不斷向外擴散。

“嗬哈哈哈哈!!”

手已然伸向了令人心旌蕩漾之地,像是察覺到了什麼,虞昔陡然撫上胸膛的位置,朝著那道貌岸然的神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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