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清燒灼了沒多久, 臉上的灼熱和悠悠蕩蕩的腦袋就逐漸恢複了正常。

江影今晚帶過來的酒度數的確不高,甜味也很足,尤其荔枝味和桃子味的。

所以, 當裝著酒液的杯子送到唇邊, 鼻子比嘴先嘗到香甜味的那一刻,梁清清的心境就發生了神奇的變化。

她的應酬式舉杯, 也隨之換成了自發性的。

——沒有情麵, 沒有禮貌, 更沒有被迫, 就是自己想喝。

主要也是因為,那飲料一般的酒, 喝起來隻比汽水稍微刺激一點點。

所以喝的時候, 梁清清真的是把它們當成了稍微有一點辣口的飲料,大口灌的。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 它上頭的速度比先前喝的那些酒都要快。

但實際上度數並不高。

所以,當梁清清那雙起霧的眼睛重新恢複清明的時候,南柯恍惚覺得剛剛發生的一切隻是她的一場錯覺。

那一刻,梁清清的衣服扣子雖是鬆的,貼身的打底衫也不似吃飯時規整,可到底還穿在身上, 沒有離開她,更彆提還動都沒動過的長褲了。

而清醒過來的也不止是那雙裝著迷霧的水瞳, 還有那充滿宣泄和誘惑的低吟。

南柯發覺不對勁的時候, 正在閉著眼睛親吻,並在心裡研究那顆紐扣的解開方式。

因此當她聽到突然帶著些許笑意的聲音時, 她下意識疑惑地抬頭看了一眼。

不看不知道, 這一看便愣住了。

梁清清正雙手抓住枕頭的兩側, 抬高了腦袋看著自己。

南柯:“……”

明明從開始就是正大光明的乾壞事,可四目相對時,她還是生出了被踩住尾巴的心虛感。

梁清清那清明帶笑的眼睛,也好像在問:你又趁人之危了嗎?

不,不是的,我沒有的。

心裡想著否認的回答,南柯卻遊蛇一般,攀附著梁清清從下滑了上去。

她單手壓下被那青蔥玉指拽起的枕頭,又用左手強行扣下身下人的那隻要逃的右手,按在了潔白柔軟的枕套之上。

另一隻手則引著身下人的另一隻、無事可做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頸後。

“無處可抓,那就抓我。”南柯清冷的聲音在那一瞬如惡魔低語,帶著讓人心亂的誘惑。

梁清清勾唇,感覺到南柯那雙燃燒著占有欲的眼睛逐漸在臉前放大後,她配合地閉上了眼睛。

跪伏著的南柯沉醉地吻著,手上的動作溫柔至極。

梁清清卻在徹底沉淪前,左手用力將南柯扣在了自己頸側:“還沒洗澡呢。”

南柯:“……”

看來下次還是要挑比今晚這個酒的度數高一些的才行,這冷靜得也太快了點。

南柯不情不願地放棄掙紮,壓在梁清清身上哼了一聲,鬱悶的心情可見一斑。

梁清清哈了一聲,感覺到南柯的失落,誇張地轉了轉脖子:“老婆老婆,快起來,你的寶寶要被你壓死了……”

南柯嗯了一聲,挺起後背,裝模作樣地摸了摸梁清清的肚子:“……啊?真的嗎?”

梁清清愣了愣,反應南柯說的是什麼意思以後,立即扭頭用鼻尖抵著她的臉頰用力蹭了蹭。

南柯被蹭得笑著坐起身子。

梁清清頗感無奈看著依然衣冠楚楚的南柯,又低頭看了眼衣衫不整的自己,撇撇嘴,一邊整理好被拉起的打底衫,一邊利用殘存的醉意露出心碎的表情說:“真渣啊,明明前不久還說我是你的寶寶呢,現在就想讓我未婚先孕,還就脫我一個人的衣服,好過分啊……”

“……”完全沒有料到梁清清會有這番發言的南柯傻眼了,她眨了眨眼睛,

反應了好一會才接著她的情緒憂傷道,“是啊,早就想讓你給我生寶寶了,結果你到現在都不讓我標記,唉,好難過啊。”

梁清清看著演技奇差的南柯哈哈笑了起來,伸手去拉她時語氣勉強正經了幾分:“好啦,扶我一下,腦袋還是有點暈。”

南柯握住梁清清的手,看著她從通紅變成淡紅的臉頰,笑著起身摟住她一起往浴室走去。

於是,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南柯將先前在床上沒能完成的事兒,半強硬半引誘的在浴室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兩人衝洗乾淨回到床上時,剛剛夜裡八點二十五。

南柯心中的燥熱剛剛釋放過,這會兒抱住梁清清格外老實,連平時愛動的手都乖乖搭在腰上,安分異常。

梁清清縮在南柯的懷裡,身子又累又軟,她看著南柯頸側貼著的兩個鮮花圖案的抑製貼,輕笑了一聲,用自己的脖子蹭了蹭南柯的白皙滑嫩的胳膊。

她們頸側上的貼紙是一樣的。

南柯不知道梁清清在想什麼,望著窗簾的方向又等了一會兒,結果還是沒有等到梁清清主動開口,短暫的猶豫過後,便主動問了出來。

“清清,你說你今早一個人去店裡的時候……”

梁清清哎呀一聲抬起頭,笑著打斷了南柯:“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

南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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