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我們會在彼岸再次相遇(1 / 1)

尼可的葬禮在霍格沃茨假期的第一個周末。

他希望所有人都開開心心的來參加這次「宴會」。

鄧布利多在葬禮上念了悼詞,並且公布了尼可的遺囑。

他為所有的親朋好友都分配了禮物。

安帕和洛斯科夫愛憐的摟著哭的稀裡嘩啦的克萊爾。

安德魯斯和多洛莉絲相攜著,站在他們前麵。

尼可在給克萊爾的信裡寫清了事情的始末。

“我早就想去彼岸看看了。”

“時間給了我強大的魔力,給了我難以估量的知識,但奪走了我強健的體魄。”

“彆看我現在是個脆弱的老頭子,年輕那會兒,好吧,15歲到150歲那會兒,我強壯的像頭牛!”

“你的師娘早就想離開了,是我一直拖著,想要繼續研究煉金術,貪求時間的饋贈。”

“一直到,我遇到了你,你是個天生的煉金術士,孩子,你能把我的煉金術傳下去!”

“阿不思說那個自稱伏地魔的小子,覬覦我的魔法石,我很開心,所以我打算給那孩子一個教訓。”

“在他的麵前,把這玩意毀掉!”

“不知道他氣急敗壞了沒?”

“最後,我的小學徒,期待你在魔法世界大放異彩的那天。”

“小木屋裡有一本相冊,裡麵有我的畫像,掌握著我這一生所有的知識,我會陪著你,一直到你生命的儘頭,來彼岸與我們重聚。”

“我們一定會在彼岸,再次相遇。”

克萊爾把這封信夾在了那本煉金術基礎中。

它會在塔梅根家,永遠的珍藏下去。

尼可的畫像被她擺在自己的工作台上,他還睡著,看起來會睡很久。

克萊爾希望,他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就是他的小學徒,在認真的做一件煉金物。

克萊爾在塔梅根家的第一個假期,開始了。

雖然爸爸媽媽時不時就在她麵前秀恩愛。

但克萊爾已經習慣,她甚至可以麵不改色的從正在親吻的父母中間穿過。

“讓一讓,讓一讓,彆在走廊裡親!兩位!擋路了!”她用力把如膠似漆的父母扒拉開。

“克萊爾!你這個磨人精!”洛斯科夫恨不得把克萊爾按在地上打屁股。

可惜他打不過克萊爾。

“對了爸爸媽媽,你們不記得咱們的小家了吧?要不回去看看?”

“珍妮嬸嬸,咱們家的鄰居,我沒記錯的話,他們一家飽受著混淆咒的困擾,還沒解咒呢。”

克萊爾拿著一盒牛奶噸噸噸的喝,她立誌要在今年,長到像韋斯萊雙胞胎一樣的高度。

“好吧,我沒記錯的話,是康吉利可市?”

“是的爸爸,我想我們得備些禮物去,珍妮嬸嬸真的幫了我很多。”

塔梅根家行動的很快。

克萊爾和安帕先去麻瓜市區,買了一大堆麻瓜衣裳,然後帶著克萊爾挑選的禮物,一行人選了一輛低調的車。

康吉利可市的韋斯萊家,很快就被裝扮起來了。

克萊爾穿著淑女的小裙子,打扮得精致可愛,敲響了魯伯特家的門。

她終於能夠得到門上的門鈴了。

“誰呀?”屋裡傳來珍妮的喊聲。

“珍妮嬸嬸!是我!克萊爾!”

“克萊爾·韋斯萊!我回來了!”

屋裡傳來女人咚咚咚的跑步聲。

“克萊爾!”珍妮一把拉開了房門。

“克萊爾??”她有些驚歎小姑娘的裝扮。

隨後便看見了一身西裝的小韋斯萊,以及消失已久的韋斯萊夫人。

珍妮雙手捂住嘴,“天呐!”

“你們回來了!”

珍妮在後腰處蹭蹭雙手,把水跡都擦在了衣服上。

“珍妮嬸嬸,好久不見!”

“快進來!”

魯伯特家比韋斯萊家小的多,更不要說一個城堡大小的塔梅根家了。

安德魯斯和多洛莉絲坐在沙發上,克萊爾和爸爸媽媽就隻能站著了。

“這兩位是?”珍妮疑惑的問。

“哦,對不起我忘了介紹”,克萊爾從沙發後擠過來。

“我的爸爸媽媽,安帕和洛斯科夫,您應該認識的,這兩位是我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安德魯斯以及多洛莉絲。”

“哦!你們可真年輕!”珍妮把茶水端到茶幾上。

“這位是珍妮·魯伯特嬸嬸,這麼多年一直照顧著我。”

“塔梅根家非常感謝您,女士。”

這話把珍妮埋怨韋斯萊夫妻倆的話,都堵在嗓子眼了。

“您客氣了,先生。”

“說真的,您和您的妻子,看起來可真年輕。”

安德魯斯禮貌友好的笑笑。

“感謝您的誇讚。”

他示意女婿把手裡拎著的禮物送過來。

“為了感謝您的付出,我們為您準備了薄禮,希望您收下。”

珍妮眼睛跟銅鈴一樣,瞪著桌上看起來價值不菲的禮物。

“天呐!您太客氣了!韋斯萊一家是我的鄰居,我幾乎是看著他們談戀愛結婚的!”

“克萊爾對我來說,就和自己的孩子一樣!”

她和安德魯斯寒暄起來了,他們看起來很有共同話題。

安帕已經偷偷施展過咒立停,看起來珍妮確實是沒有受到混淆咒的影響。

正談著如何教育孩子,盧卡斯回家了。

“媽媽?家裡有客人嗎?我看到門口停了一輛陌生的車。”

“咒立停。”

安帕的魔咒一瞬間就覆蓋住了兩人。

“哦,拉夫!盧卡斯!你們回來了!你們看看是誰來了!”

珍妮很開心,沒看到兩個人僵硬的神色。

“是克萊爾!她爸爸媽媽回來了!”

盧卡終於看到了克萊爾。

他忽然想起自己狠狠揮下的一棍。

克萊爾雖然總是打劫低年級的食物,可是她打劫的永遠是那些有錢人家的孩子。

因為這,她總是挨揍。

她從來沒有欺負過自己,還在自己被霸淩的時候,為自己出頭。

我為什麼會那樣對待克萊爾呢?

他有些不敢麵對克萊爾,“...媽媽,我先回房間去換衣裳了。”

拉夫也神情怪異,他突然有些後悔。

曾經他惡狠狠的對一個剛剛8歲的小女孩說,你就是個寄生蟲!吸血鬼!

現在想想,他怎麼能這麼惡毒?!

“你們好,先生女士,以及克萊爾,我先上樓換衣裳了。”

克萊爾也不想和他們產生過多的交集。

雖然是因為混淆咒,可傷害不是假的,混淆咒放大了人性的惡。

入夜,克萊爾一家離開了。

“嘿,寶貝兒,媽媽幫你報過仇了,那個小盧卡和他爸爸,看在他媽媽珍妮的份上,你外祖父給他們下了藥,他們劇烈拉稀,拉了整整三天!”安帕悄摸摸的說。

“那幫小混混,他們的罪狀被我送去了警察局,警察已經把他們抓到青少年監獄去了。”

洛斯科夫一邊開車一邊說,“最壞的那個,判了188年的刑期!”

克萊爾記得...好像是叫恩澤?

她晃晃頭,把他們拋之腦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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