涸的大地。一定...很疼。左閉上雙眼,整隻手掌都擱在上麵,將臉埋入被阿瞞攥著那隻手的臂彎中。明明知道解決的辦法,明明隻要他能吃下東西。可就是做不到。比起這虛無縹緲的希望,還不如就讓她沉落在那全然的黑暗之中。這種,絕望般的希望。她寧願不要。“阿,我現在是不是...很難看?”左手上傳來一陣壓感,隨後頭頂響起一個遲疑著的聲音,小心翼翼,聲調低啞。“是啊,是很難看。”她抬起臉,衝著近在咫尺的人笑道,放在他下/身的手卻沒半點收回的意思。“可是你...你現在沒把手收回去哦。”他瞥了一眼左放在他身上的手,舔舔開裂的唇瓣。“是啊,我沒收回去。”她依舊笑著,眼中的水霧緩慢的凝聚。“那我...能不能自戀的以為,你不討厭我現在這幅樣子?”阿瞞小小的微笑了一下,湊得更近,和左鼻尖碰鼻尖。“當然啊,笨蛋。”左的淚終究還是沒忍住,撲簌著從眼眶中滑落下去,掉入浴缸內泛著漣漪的水麵之下,無蹤可尋。“你當初剛來這裡的時候,可比現在難看多了。”她偏頭前傾些許,帶著生平第一次對諸神的請願和祈禱親吻上去阿瞞口中的銳齒幾乎落光,她再也不必為害怕劃傷舌頭而擔憂了。快要聖誕了,慈悲的眾神,請您傾聽我這一期一會的心願。請將苦難和諸罪加之我身,用靈魂作為交換,為我的情人引出一條生路。如果未來前路茫茫四顧皆罪,我願承擔與非人之物苟/合降下的天罰。但唯請您,寬恕他。“阿瞞,你對自己的基因有信心麼?”左睜開眼,被淚水衝刷過後的雙眸散發著堅韌的光。“什麼?”他偏頭。“我是說,”她深吸口氣,問句的尾端輕顫,語氣卻決然。“你有信心,打破女性生/殖隔閡的自然壁壘麼?”作者有話要說:晉江後台修改和預覽都壞掉了,沒法修改之前寫的東西。...已經壞了兩天了你們真不打算修修麼。...嘛,在這裡為昨天的偏激道歉。為看到昨天雞婆小窗口糟糕態度的你而已。文章我還是不會改的,一個標點都不改。從這章開始進入正題了。我寫不太來大製作,也不是非常喜歡爭論和衝突。但這是他們的人生,我隻能硬著頭皮推進了。所以後麵的劇情大概會越發襯托和透露出為人的淺薄和幼稚的文筆,希望各位能夠包容。【土下座推不動的時候有可能會去嘗試往彆的空想世界裡添點磚瓦,但不好說是哪一個。總歸都是在我囚籠中的艾麗希斯。請各位期待著,我也會努力的。以上。祝你晚安。☆、【聖誕特彆番】八百比丘尼“給我一個孩子。”“呃...這個我現在做不...”“給我、一個、孩子!現在、馬上!!!”他的眸中閃著陰鷙的光,兩隻枯瘦修長的手扒在漆黑的電腦熒屏邊緣,低沉沙啞的聲音中俱是威脅“阿的狀況你明明知道。”“所以都說唯獨這點...”“你說這話的時候,想過後果麼?”他迅速打斷對方的話,沉默片刻後扯出一個猙獰的笑,本就破碎的唇瓣隨著牽扯的動作而滴落下透明的血液,劈啪的落在潔淨的電腦桌上。“你是想用你自己讓我痊愈麼?”他將身軀更加前探,一手撐住身下的電腦桌,另一手揪住麵前人的領口。“老媽。”“......我真的做不到。你的要求違反世界線的真理,我隻負責推進你們的人生,再怎麼說我也沒有這麼大的權限變更世界根本啊。”“......那要...怎麼辦。”他盯了麵前之人片刻,最終頹然的放下手雙肘前屈趴在桌上,目光散亂的四處飄著。“阿...一直不開心啊...要怎麼...”“......”“...呃...我有個彆的辦法,雖然是治標不治本,不過...你要不要試試?”“......”“嘛...就當聖誕節禮物了,哈...哈利路亞?”“好了,快點過去。”阿瞞用手推了推那個沉默地站在他浴缸旁靜立了近半分鐘的男孩後背,語氣生硬。要...要和善,不能生氣。即使阿很喜歡他也不能生氣...搞砸了的話阿會更難過。總之,絕對、不能生氣。“...人魚先生,你怎麼跟我在書上看到的那種不一樣?”對麵的男孩沒理會他的動作,反而眨了眨澄澈的大眼一把掀開他為了遮蓋自己下半身而罩在水麵上的防潮布,試探著開口。“...因為我就是跟他們不一樣。”阿瞞克製住瞬間想掐上他脖頸的手,壓著聲音回答。“...可是你身上也有鱗啊。”男孩指著他魚尾上那些碎瓷一般的傷口,接上的話語絲毫沒有因果邏輯。“你是海巫婆的手下嗎?”海巫婆是什麼玩意?“...是。”“啊!怪不得!你是不是犯了什麼錯她才把你變得這麼醜?”小男孩恍然大悟樣的拍了下雙手,為自己的機智手動點了個讚。不...不能生氣。絕對...“...是,我犯錯了。”阿瞞咬咬牙,沉聲回答著,目光隨即轉到在遠處低頭正快速計算著電腦上不知名曲線的左身上,眸中泄出些許迷醉。“我絞斷了天使的雙翼,給她扣上了鐐銬,讓她再也回不去了。”“哦哦!那個姐姐原來是天使麼?”小男孩大睜雙眼在他身邊蹲下來,視線在他二人之間來回的轉動,因自己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而壓低聲音驚呼著。“...是。”阿瞞的手攥緊浴缸邊緣,垂下眼斂,沙啞的聲音中帶著苦澀。“這是壞事哦,不能這麼做的吧?”“...是。”他當然知道。“......”“姐姐她高興麼?”小男孩看了暫時沉浸在工作中焦頭爛額的左一小會,扭頭問阿瞞。“...大概...”阿瞞抬頭迎上那雙與曾經的他神似的無垢雙眸,遲疑著,心中的殺意漸退。“大概是高興的吧...”他不知道。最近因為他每況愈下的身體狀況,左的笑容逐漸變得越來越少,少到他幾乎都開始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