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凝膠狀人工合成糖問。“嗯?啊,XXX”左瞥了一眼隨口念了個單詞“是一種凝膠糖,味道很甜。你可以試試,不過我覺得你應該不會喜歡。”阿瞞沒做聲,他將糖的另一側寫滿配方成分的背麵露出來默讀了幾秒,皺起眉頭看著上麵的卡路裡含量和人工合成物含量一陣不快。他試著撕開塑料的外包裝糖衣,捏起一個上麵灑滿糖霜的個體試探著舔了一下,一瞬間大量的信息素隨著他的味蕾傳遞進大腦快速的反應分析出糖塊裡內含物這上麵有最起碼十種人體有害物質沒有印出來。“阿...”阿瞞剛想開口告訴她最好不要吃這個,腦海中便忽然回憶起之前那個瘋女人歇斯底裡的場景。--------【我有我的生活方式,你沒權利乾涉!】【你敢搶,我就跟你離婚!】--------左會不會...也是抱持著這樣的態度呢。他閉了閉眼睛。“什麼?”左頭也沒抬的問。“......”她有可能跟他發怒麼?阿瞞低頭看著手中的糖塊,皺起眉頭思索了一陣後抬起頭,緊盯著左試探性的開口。“阿...你以後..能不能彆買這種東西...這種糖了?”“嗯?為什麼?我覺得還挺好吃的啊?”左將核對完畢的物品整合好,把塑料袋口係緊放到一旁的地上,回頭問他。“因為生產這個東西的人並不誠實。”他蹙緊眉頭,視線在左臉上來回巡視著,卻沒發現絲毫不快。“這上麵應該有標注的,這顆小東西裡麵含有十多種對人體有害的微量元素,長期使用會對你造成很多不可逆的傷害。”左接過他手中的鮮紅色的凝膠糖捏了幾下,看著他凝重的臉色不禁微笑起來“你怎麼知道的,【阿瞞教授】?”“...舌頭。”他指了指自己的口腔,半晌才蹦出這個詞。啊...原來還有這樣的功能。“這樣啊...”左饒有興趣的摸著下巴衝他的嘴眨了眨眼,“,你知道不?在裡你這個就叫隱藏設定,太犯規了啊。”“...?”左笑著擺擺手,隨即歪頭沉吟了一小會,聳聳肩拿過阿瞞手中的糖,起身打開車門毫不猶豫的將之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中。“彆這樣看我啊喂,不是你說對身體有害的麼?”左剛一坐回來便被阿瞞的盯視搞得莫名其妙,而後她再次捏了捏手中那個原本被阿瞞舔過的糖果,舉著衝他呲牙說道“不過這個例外,這個你舔過了。”接著那顆糖果便順著拋物線進了左的肚子。阿瞞看她奮力的嚼著那顆糖,嘴角不受抑製的勾起。“...你不怪我管東管西的麼?”“怪你乾嘛?我又不是傻子,你對我好我還不知道麼?”左嚼著糖奇怪的瞅了阿瞞一眼,開始翻口袋。那種巨大的鼓噪聲頃刻間再次衝撞著阿瞞的心房。啊啊...果然是這樣。果然她是不同的。他垂下眼眸,咬著牙關壓抑住雙手無意泄露出心情的輕顫,幽藍的雙眸深沉。他明明早就知道的,他不該質疑的。“你怎麼了,不舒服麼?車裡是不是太乾了?”左剛抬頭便看到他垂著眼瞼渾身輕顫,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搭在阿瞞輕顫的肩膀上擔心的問道,語中的關懷暴露無遺。“沒什麼,就是想抱抱你。”他搖頭,勾起一個璀璨的笑容向著左伸開雙臂。她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一邊暗道自己白擔心了,一邊心甘情願的靠進那個帶著水氣的溫懷抱裡,任由對方撒著嬌一次又一次的占便宜。*回程的路上阿瞞死皮賴臉的非要坐在副駕駛和左靠在一塊,她勸了兩次沒成功,最後實在沒轍便自暴自棄的對他放任自流了。阿瞞將窗戶開到最大,在曲折的盤山路上開心的任由山風將他半長的烏發向後吹散,露出尖長的耳朵和蒼白的臉。“你小心彆人看到當成山精靈逮回家。”左看著他開心的樣子忍不住也笑開,伸出一隻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尖。“放心好了,我才沒那麼弱。”他故意學者左的樣子衝她的方向高揚起頭翹著鼻子,眨了眨雙眼“再說阿你才不會讓人家把我帶走呢。”“那不一定,價錢要是好該賣照樣得賣啊~”“...那咱們可以合夥玩仙人跳,反正我跟定你了。”阿瞞默了一下,隨後再次學著左之前的樣子聳了聳肩。她大笑著拐過一個彎道,在盤山公路上留下一串笑聲。這家夥上哪學來的這種俚語。不過...雖然這種交流沒營養至極,但跟眼前這個家夥說的話似乎一點都沒關係了。她在心中默默罵了自己一句沒出息,便再次投入水深火熱的打嘴仗中。不多時,一陣歌劇般高亢的女聲在狹窄的車內空間突兀的響起,左騰出一隻手抓起嚎叫著的手機低頭瞥了一眼,臉上的笑容迅速僵住了。左震。阿瞞瞥了一眼手機屏幕,便看到這兩個字。鈴聲持續著,可左沒有任何要接的意思。直到電話掛斷又響起持續到第三遍時,她忍無可忍的在路邊找了片僻處空地停下,按下了接通鍵。“喂。”她連衝口而出的第一個禮節性的字都帶著抗拒而厚重的冷意。“哎呀小啊,你可真是大忙人,總算騰出空接個電話了。”電話那端卻不是預想中的人,一個聲音尖銳高亢的女音透過遙遠的電波大聲傳來,令坐在一旁的阿瞞暗暗皺眉。這語氣...還真是極儘可能地讓聽到的人不舒服。“我每個月都定時彙款,沒有必要接你的電話。”左將聽筒拿的離耳畔稍遠些,望著窗外繁密的大樹。“這什麼話!媽媽的電話你都不接,逼得我非用你爸的手機打,你還真是本事了啊!你說,你是不是把我的號碼拉黑了?”聽筒對麵發出一聲嘭的不明聲音,似乎是什麼東西被砸在桌子上。“是。”“你..!”對麵人似乎並未預料到左能如此痛快地承認,噎了一下後聲音再度拔高“你是要反天麼?我想找你說說話還不行了是不是!”左搭在方向盤上的右手猛地攥緊,指甲嵌進著上麵的皮套。“要多少,趕緊說。”她閉上雙眼儘量減少開口的次數,語氣壓抑。“你怎麼能這麼跟我說話?!我可是你媽!”“說!”左的話像從怒極後牙縫中蹦出來的,躁動著火花。“呃...你爸爸最近手術要住院,先打過來...二十萬吧。”那邊的人停頓了片刻輕描淡寫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