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楊雪薇和柳雉翎盯著看,陳陽身體感到一陣燥熱,蠢蠢欲動。現在兩女都有些醉了,陳陽相信自己隻要略施小計,一定能把她們拿下,甚至一起玩也可以。不過他退休之後,他知道麵對的不再是風塵女子,自己必須對女人負責,所以此刻除非對方保持清醒,不然他堅決不會下手。雖然這樣有些煎熬,但這是他做人的原則。“陳陽,你……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虧我一直當你是正人君子,你卻要我們吃你……。”楊雪薇扶著椅子站起來,咬著嘴唇,一臉氣憤地看著陳陽。柳雉翎情況稍微好些,並不是太醉,瞪著陳陽道:“陳陽,你可真是猥瑣,太令人失望了。”兩人的指責,令得陳陽一陣無語。他無奈道:“我是說給你們下麵條吃,你們想到哪裡去了?”啊!下麵條!兩女愣了下,頓時反應了過來,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倒不是她們思想汙,而是喝醉了之後,陳陽突然說出“吃下麵”這種話,本就有些當機的大腦,立刻就讓她們聯想到了那個方麵去。楊雪薇坐回了椅子上,瞄了眼陳陽,本就紅潤的臉頰,更是羞得通紅,嚶嚀道:“這個……好吧,我吃你下麵,不對,是你下麵給我吃……哎喲,是你煮麵條給我吃。”接連說錯話,把楊雪薇給急得直跺腳。柳雉翎見此,不敢再開口,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舌頭在打轉,擔心也說錯話。陳陽下了麵條,味道依舊很美,本來隻打算吃一點點的楊雪薇和柳雉翎,都把碗裡的麵條給吃光了。“你們先走吧,我得躺一會。”楊雪薇實在有些醉了,她沒工夫招呼陳陽和柳雉翎。“嗯,雪薇,你好好休息。”陳陽點了點頭,起身往外走。“對了,雉翎她喝了酒,都是過一會才醉,你照顧一下她。”楊雪薇又提醒了句,然後倒在沙發上,很快就睡著了。這會柳雉翎還十分清醒,她沒有要陳陽扶,自己就跟著陳陽下了樓。此時已經晚上十點過,路上行人不多,柳雉翎說她想走一會,兩人也就沒有坐車,在路上晃晃悠悠地往四合院走。走著走著,不知道是不是酒勁上頭,柳雉翎在路上翩翩起舞地跳了起來。昏黃的路燈下,她猶如一隻精靈般,跳躍靈動,姿態優美輕盈。還好這條路十分幽靜,否則的話,她肯定會被人圍觀。要是再被人發現她的身份,那麼明天的新聞肯定會大肆報道。柳雉翎長期練舞,體力很好,她一路跳著舞,根本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此刻柳雉翎沉浸在舞蹈之中,嘴角帶著滿足的微笑,進入了一種忘我的境界。可就在陳陽欣賞的時候,畫風突變,柳雉翎的舞姿停了下來,弓著身子撐在牆邊,哇哇地吐了起來。吹了夜晚的涼風,又一路跳舞,她的胃裡終於翻騰得受不了了。“你沒事吧。”陳陽連忙上前,拍著柳雉翎的後背,同時在她身上的幾個穴位點了幾下,然後度過去一縷真氣。柳雉翎頓時好轉了過來,停下了嘔吐。不過,她顯然是酒勁上頭,身子一軟就往地下跌去。陳陽一把拉住她,扶起來一看,發現她已經閉上了眼睛,直接睡著了。見此,陳陽想起剛才楊雪薇的話,還真說對了,柳雉翎喝了酒要過一會才會醉。“看來隻能背她回去了。”陳陽幫柳雉翎擦了擦嘴,然後把柳雉翎背在了背上,往四合院走。一路上,柳雉翎迷迷糊糊的,嘴裡一直嘟噥。“陳陽,你說你到底哪裡好,怎麼個個女人都喜歡你?”“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我就是喜歡你。”“不過,你已經有未婚妻了,我知道自己這樣不好,可我控製不了。”“為什麼呢?為什麼我沒有在喬黛寒之前認識你?”“你就是個大壞蛋……嗚嗚嗚……”說著說著,柳雉翎竟是哭了起來。陳陽一陣無語,正打算安慰兩句,可柳雉翎的哭聲又停了下來。他轉頭看了眼耷拉在肩膀上的柳雉翎,發現柳雉翎已經進入了夢鄉,呼吸均勻,也許根本不知道她自己剛才說了什麼。“等她醒來之後,不知道還能不能記得說過的話。”陳陽笑了笑,身子往前弓了些,讓柳雉翎趴在背上,睡得更舒服。回到四合院,他把柳雉翎交給了蘇子寧:“子寧姐,雉翎喝醉了,你幫她洗漱一下。”“噢。”蘇子寧沒有多問,過來扶住柳雉翎坐下,泡了杯解酒茶給柳雉翎喝。……第二天一大早,陳陽起床後,想看看柳雉翎怎麼樣,卻不料今天柳雉翎走得特彆早,已經去練舞了。洗漱過後,陳陽出門打算去學校。他剛剛走到門口,卻是見到三個男人站在外麵,正在看著門旁的門牌。這三個男人都長得很高大,西裝筆挺,麵容和善。領頭的男子約有四十來歲,麵色有些黝黑,雖然穿著得體的西裝,但應該是少數民族,耳朵上戴著古樸的耳環,透著一股子自然原始的氣質。中年男子見陳陽走出來,上前很友好地笑了笑,問道:“小兄弟,你好,請問關兮月是不是住在這裡?”找小護士的?陳陽眉毛一挑,目光仔細打量了下眼前的三人,反問道:“你們是誰?”中年男子的態度很好,笑眯眯道:“小兄弟不要害怕,我們是滇洲省苗族的人,並不是壞人。”苗族的人!陳陽眼中露出鄭重之色,苗族可是少數民族中的大族,部族製度完善,裡麵有不少的高手,而且蠱術尤其厲害。與其說是民族,把苗族看成一個大門派則更合適。當然,這是指真正的苗部,而不是已經漢化的所有苗族人。眼前的三人雖然穿著西裝,但從他們的氣質,陳陽十分斷定,他們絕對是苗部的人。苗部向來不喜歡與外交流,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部族內,這些人找小護士,是想乾什麼?陳陽看向中年男子,問道:“這位先生,你找關兮月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