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吉他的伴奏和鼓點的節奏,燈平複了一下心情,繼續剛剛沒讀完的詩篇
“但是,我必須把詩繼續唱下去”
“我不希望傷害你”
“我也不想將手放開”
“對不起,我的重要之人”
“想傳達給你的思緒,總是卡在喉間”
“無法化為言語…”
睦在台下默默地聽著,感觸頗深
這說的不就是我嗎?
“最起碼我想把這首詩留給你”
演出結束,台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經久不息
舞台上,樂奈抬頭眯著眼長呼一口氣
“滿足了”她如此說道,隨後回頭拔掉連接線將吉他放進琴箱裡,裝完蓋好之後直接揚長而去
而燈與立希相互之間看了一眼,也收拾好東西在掌聲中離開了舞台
出來之後便找不到樂奈了,她就像隻野貓一樣神出鬼沒的,好像除了抹茶之類的食物或者吉他就再也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吸引她了。
離開音樂廳的後藤一裡與林巧並排走著,走在前往練習室的路上
“情感太強烈了,我感覺我好像可以從詩中了解到她的內心深處,體會到她的經曆,甚至能感覺到一股苦痛”後藤一裡一邊走著一邊感歎道。
“也許這就是為什麼燈的演出這麼吸引人的原因吧,情感是關鍵,她那沉重的情感與經曆彙聚在一起成為了詩,我想我們的歌也可以采用這種做法”
林巧點了點頭表示認可,同時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的意思是將情感與經曆寫進歌裡麵嗎?”後藤一裡好奇地問
“嗯,之前的【吉他與孤獨與藍色星球】便是這樣,也許當時作詞的時候沒有這種感覺,但是以聽者的角度來看,這首歌寫的就是她,因此聽者會與歌曲產生情感上共鳴,我想,這就是音樂的魅力所在吧”
林巧點了點頭,說出了她的思考結果
好難懂,後藤一裡心裡想道,不過表麵上卻是笑著說:
“原來是這樣啊,我下次寫歌詞可以試一試”
林巧聞言看向後藤一裡的眼神中欣賞之色更多了,這就是知音啊。
另一邊,祥子還在回味著燈剛剛的演出
原來燈一直都被樂隊的解散困擾著,因此迷茫著,可她卻一直不知道,為了躲避以前的樂隊成員,她麻痹了自己讓自己成為一個機器,但卻因此忽略了燈的感受
燈一直都是一個心思很細膩的孩子,她明明知道這一點,卻還是沒有去伸出援手
因為曾經的她本就身處深淵,向其伸出援手隻會拖著對方也一起墜入深淵
“小祥…現在要去哪?”睦的聲音從身旁傳來,讓祥子的思緒回到了現實
“先離開這吧,這裡太吵了”祥子看了睦一眼,一邊說著一邊向音樂廳外走去,睦見狀默默地跟了上去。
一到音樂廳外,關上門後那嘈雜的聲音頓時變小了,耳朵也難得的能清靜一下。
“睦想去哪就去哪吧,我還有點事,先走了”祥子對著一直跟著她的睦說道,她還有些事沒有考慮清楚。
睦沒說什麼,沉默地點了點頭後靜靜地看著祥子遠去,離開了Ring。
她看著Ring的大門和音樂廳的大門,站在原地想了很久,引得路過的人都不禁好奇地看了她一眼。
許久,她像是做出了什麼決定,向二樓走廊深處走去。
她不想再當人偶了…
另一邊,練習室裡,林巧和後藤一裡站在練習室的門前刷卡推門走了進去。
剛打開門,本來裡麵還在演奏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
林巧好奇地朝裡麵看去,發現是虹夏,喜多鬱代和涼三人站在練習室的舞台上,剛剛的演奏聲是她們發出的。
在看到兩人之後,虹夏的臉上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消失不見,她擦了擦臉上的汗笑著朝著兩人打了聲招呼
“你們回來啦”
“嗯…剛剛你們是在練習嗎?”林巧疑惑地點頭,隨後好奇地問。
“我們看時間差不多快到啦,所以就打算在正式練習前找找手感,啊哈哈…”
喜多鬱代有些心不在焉地說,而她臉上也有幾滴汗水,就連涼的額頭上也有一滴汗滴落下來,喘著粗氣。
幾人明顯是練了很久了,所以才會流這麼多汗,但問題是她和後藤一裡明明都不在,幾人怎麼擅自就開始練了,而且還瞞著她們不想讓她們知道?
這種情況自從後藤一裡開始跟著她一起去看燈的演出之後就開始了。
“這樣啊,那我和一裡醬也不能落下”林巧沒有揭穿她們的謊言,反而笑著對身旁的後藤一裡說:
“一裡醬,我們也快點開始吧”
練習依舊是半小時,練習過程中林巧貌似能感覺到虹夏她們的技術好像比以前要有所進步了,之前老是出錯的一段現在居然一次就過了。
她記得這段對吉他和鼓的要求都特彆高,速度很快。
難道她們剛剛是在偷偷內卷?
很快林巧便確定了這種猜想,因為除了她和一裡之外,幾人明顯都有了進步,以前都是她和後藤一裡在帶著節奏,所以顯得其他樂器有些不起眼
而剛剛她能感覺到鼓點的節奏相當穩定,比以前好多了,失誤次數也少了一點。
看來幾人都在很用功啊,沒有浪費這一點時間,反倒是她們出去看演出顯得不合群了。
但休息時間是必須要有的,借著休息的時間來練習雖然是能增長一點技術,可長時間的練習也對身體不好。
五人一起練不行嗎?休息好了再來練明顯效果會更好吧。
不過幾人對練習的態度好像也比以前更認真了,起碼喜多鬱代不會老是抱怨練習無聊枯燥了。
麵對這種情況,林巧也不好說什麼,隻是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www.biqu70.cc。m.biqu70.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