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瀟到會議室的時候會議已經開始,他在鐘遠戎停下前示意鐘遠戎繼續,自己則順著牆根,在儘量不打擾到彆人的情況下往主位去。
他之前流了一褲襠的精液已經在他排出屁眼裡小玩具的過程中徹底乾涸,導致原本柔軟的內褲麵料受其影響有些發僵,即使隔著鳥籠,也磨得他的雞巴非常不舒服。
這種感覺拉扯著程瀟的注意力往胯下集中,即使程瀟努力忽視也無濟於事。
他隻覺得隨著注意力的轉移,屁眼裡空虛的感覺越發嚴重,嚴重到他恨不得把桌上的簽字筆都塞進屁眼裡止止癢。
他忍不住幻想如果此刻小玩具還在屁眼裡,狗雞巴的龜頭肯定會在坐姿的影響下狠狠操進他的結腸口,根部的結則擠著他的前列腺。
這種情況下哪怕隻開最低檔位,恐怕也會爽到難以自禁吧……
屁眼的饑渴讓程瀟全程都有點心不在焉,鐘遠戎更是叫了好幾聲“程總”才把他喊回神。
他自然不會承認自己在開會的時候開小差,快速掃了眼會議內容後便能十分唬人地說了些“聽君一席話就是一席話”的廢話。
接下來便是各部門輪流發言。因為瀕臨倒閉又“浴火重生”的緣故,所以大換血後的公司即使是管理層也有許多陌生的新麵孔。
輪到品牌部發言時,部門經理由於喉嚨不適,讓自己負責會議記錄的部員代為發言。
當那溫柔清澈的聲音響起時,程瀟仿佛穿越回了學生時代。他在耳熟的聲音中下意識地循聲望去,隨即整個人怔在當場、呆若木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居然看到了溫清淮!
溫清淮的容貌和聲音一樣,與學生時代相差無幾,仿佛依舊還停留在他們分手時的夏天,看起來就像個應屆畢業生。
溫清淮在程瀟進來時就注意到了程瀟。多年未見,程瀟的變化也不算太大,雖然成熟了不少,但溫清淮卻還是能一眼認出他來。
他回到這個城市後完全沒有打聽過程瀟,也壓根不準備打擾程瀟,沒想到居然會以這種方式再次見到程瀟。
多年前和程瀟分手的溫清淮一時之間難以從失戀的打擊中走出來,便通過高頻率的性愛來轉移注意力,甚至因此產生性癮,直接輟學。
他之前對小陳181說“最差不過是出去賣”,其實他早就賣過了。
在他性癮嚴重的時候,他入職了當地有名的同性娛樂會所。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學會了如何“做隻好狗”。
他清純的外貌與他淫蕩的身體對比鮮明,他一天至少有一半的時間是在性愛中度過,屁眼更是被操得豎縫外翻,最鬆的時候甚至能同時吞進兩個拳頭。
他在那家名叫“煙酒情深”的會所呆了好幾年,後來因為戀愛努力戒了性癮,也努力回歸正常生活,隻可惜幸福就像是水中泡影,說愛他的男人最終還是敵不過世俗壓力準備娶妻生子,更好笑的是對方居然也建議他娶妻生子,然後他們再繼續保持炮友關係。
溫清淮自然是不願意的。溫清淮在和程瀟分手後反而向家裡出了櫃,就像是在祭奠他那見不得光、最後終成泡影的初戀。
他的家人因此大發雷霆,不僅斷了他的生活費,還在見他死不悔改、輟學去專門為同性戀提供特殊服務的地方搞錢後,直接和他斷絕了關係。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大學肆業的溫清淮隻有高中學曆,他受不了送快遞和外賣的辛苦,而本專業的工作要麼不要他這個肄業生,要麼把工資壓得極低。
好不容易戒掉性癮的溫清淮並不想回煙酒情深,他害怕再次沉溺於性愛無法自拔。最後他做起了不露臉的網黃,給情趣用品帶貨,再販賣自己的色情短片。
因為聲音好聽、身材好、玩得開又玩得大,他的收入還算可觀,每個月除去開銷還能存下點錢。
後來他又談了好幾次戀愛,結果如他對小陳181說的那樣,那些人不是離他而去,就是背叛他。而最後那個甚至給他下藥出賣他的身體。
對此溫清淮除了憤怒其實還有些感激,感激對方這麼對他他才能下定決心離開。如果對方沒有給他下藥強迫他,而是可憐兮兮地向他哭求,他也許就會主動賣身替對方還債了。
溫清淮知道這樣很賤,可他真的非常貪戀有人陪著的感覺,哪怕那個人對他的感情並不真摯。
經濟拮據的溫清淮剛回這個城市的時候甚至沒錢租房子。他所有的積蓄都拿去給前男友還賭債了,他渾身上下連一百塊錢都湊不齊。
他拖著個不大的行李箱,在“睡網吧”、“睡快餐店”、“睡公園”、“睡橋洞”之類的選項中打開與小陳181相識的同性色情論壇,在同城板塊中找到對應的城市,發了個求收留的帖子。
雖然小陳181說可以給他預支工資,但他卻開不了口。他找對方傾訴並非為了博取同情,如果他真的預支了,就更顯得他的傾訴另有所圖。
他在帖子裡表示自己不求包養,隻求以身體抵房租,直到他有錢租房為止。
他附上了自己身體的照片,纖細白皙的身體上過大的乳暈和奶頭格外醒目,豎縫外翻的屁眼看似鬆弛卻能在動圖中夾著標準版的假雞巴久久不掉,顯然是被調教好了的淫蕩身體。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要求能收留他的人必須提供近期的體檢報告,且在操他的時候必須戴套。而相對的,他可以給對方做家務做飯,隻要在家就讓對方隨便操。
他的帖子引來了無數應征者,他在挑選中看他們發來的雞巴照片看得不由呼吸加重。即使戒掉了性癮,他也還是很容易發情。
“無家可歸的流浪狗,要做我的狗嗎?”低沉好聽的聲音在溫清淮耳邊響起,嚇得溫清淮手機都差點沒拿穩。
溫清淮本能地想要遠離聲音傳來的方向,並下意識地循聲望去,結果卻在遠離的時候撞進了另一個人的懷裡。
“啊,抱歉!”溫清淮連忙再次轉頭,向被自己撞的人道歉。可當他看清對方的長相時,不由得詫異道:“林老板?!你怎麼在這?”
林老板是煙酒情深的老板林陽!不過林陽更喜歡彆人叫他“羚羊”,這也是他在煙酒情深的花名。
說實話,溫清淮第一次見到羚羊時連大氣都不敢喘,更不敢和羚羊對視。
羚羊其實有著相當帥氣的臉,隻是一雙凶狠的三白眼讓他看起來就像是混黑道的,讓他在麵無表情時都顯得陰狠異常,更何況他身上還有大麵積的可怕紋身。
當然,隻要相處久了就能慢慢習慣羚羊的長相,而且羚羊這個老板對員工們相當大方,不僅抽成低,還不強製接客。
“喲,清風啊,好久不見。”羚羊應聲。
清風是溫清淮在煙酒情深工作時的花名。在遇到羚羊後他忍不住鬆了口氣,這才看向之前對自己說話的男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個男人身形高挑,一身得體的西裝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長相帥氣的臉上掛著一抹未及眼底的淺笑。
“主人看上清風了嗎?”羚羊語氣平常地開口,仿佛問的是“一會兒吃點什麼”的普通問題。
主人?!
溫清淮詫異地睜大雙眼。
羚羊作為煙酒情深的老板,接的客並不比其他員工少。在他任職期間,就見過很多想要和羚羊維持長期關係卻被羚羊拒絕的,而那些妄圖通過強硬手段迫使羚羊屈服的,則都被羚羊收拾服帖了。
他記得羚羊的拒絕理由是有主了,還驕傲地說自己是主人的第一隻狗,在主人高中畢業時認的主。
可惜沒人相信羚羊的說辭,一是因為沒見過羚羊的主人,二是因為有主還能這麼“自由”的狗奴屬實不多。
溫清淮也沒想到羚羊居然真的有主!而且……看上是什麼意思?不,應該說,為什麼會看上?
“是聽話的好狗,好狗不該流浪。”時朔走近幾步,如同視奸般仔仔細細地打量溫清淮。
溫清淮被看得頭皮發麻。這種無禮的視線本該讓他憤怒,可他卻興奮起來,就連屁眼都不自覺地翕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並不認識眼前的男人,不知道對方從哪裡斷定自己“是聽話的好狗”,可對方的話語就像是蠱惑力拉滿的咒語,讓他蠢蠢欲動。
“嘖,你小子也太幸運了,還不快謝謝主人。”羚羊咋舌。
他一把攬住溫清淮的肩膀,語帶羨慕,仿佛溫清淮撿了個天大的便宜。
這種不問當事人意願就替當事人決定的行為無疑是不妥的,如同強買強賣,讓溫清淮有些不知所措。
正常情況下,溫清淮應該直接拒絕並離開,可溫清淮卻鬼使神差地開口道:“謝……謝謝主人……”
他甚至不知道男人的名字,就這麼倉促地認了主。然後他聽到男人說自己叫“時朔”,時間的“時”,晦朔的“朔”。
溫清淮剛被前男友背叛,又隻身來到初戀所在的城市,在知道初戀很可能已經娶妻生子的情況下,這無疑是在找虐。
可他就是忍不住犯賤。即使下定決心不去找初戀,也想在充滿彼此回憶的城市懷念。
在聽到羚羊喊主人的時候,他不由得想起羚羊說在主人高中畢業時認主。他真的很羨慕這種長期陪伴的關係,即使他們之間是他不太認同的開放式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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