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發小“上門捉J”/粉嫩N頭和超大炮機被發現/聞自己s水(1 / 1)

陸澤宇對蔣雲川的調查始終都沒有什麼進展,蔣雲川就像是忽然之間禁欲了似的。

按照蔣雲川以往的尿性,他每周至少有五天要和女人鬼混,而他在禁欲之前一切正常,甚至還強行潛規則了個女星。

那個女星無權無勢,就算想要報複也求助無門。而蔣雲川自開始禁欲那天起,就沒有和任何可疑人士接觸過,甚至就連和狐朋狗友的接觸都變少了。

整個調查最大的疑點就是謝嘉軒。在那期荒島求生的綜藝裡,蔣雲川和謝嘉軒的互動太過詭異,以至於陸澤宇還特意去調查了謝嘉軒。

他很肯定在此之前蔣雲川根本就不認識謝嘉軒,而以蔣雲川的性格,就更不可能在社交平台上關注謝嘉軒然後配合謝嘉軒的炒作了。

蔣雲川是個堅定的無神主義者,也從不相信所謂的“善惡有報”,他始終堅信弱肉強食才是真理,所謂的“善惡有報”不過是弱者們的精神慰藉。

陸澤宇在這點上和蔣雲川一樣。

據調查顯示,謝嘉軒曾經因為重度抑鬱住了挺長一段時間的院,他痊愈出院後一直在尋找所謂的時先生,在陸澤宇看來,比起抑鬱症,謝嘉軒更像是精神分裂症。

陸澤宇並沒有在蔣雲川和謝嘉軒身邊發現可疑人物,那個時先生完全是被憑空捏造出來的。

他懷疑蔣雲川可能像謝嘉軒一樣出現了精神問題,又或者是嗑藥了才會和謝嘉軒有那樣的互動。

至於謝嘉軒的失蹤,那就更好解釋了——自殺。不管是他曾經重度抑鬱,還是他在直播中做出的無法挽回的社死行為,都是充分且合理的自殺理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陸澤宇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卻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哪裡不對。不過他已經不打算再觀望了,隻要一想到蔣雲川被他親自漂粉的屁眼,他就欲火焚身,找多少代餐都無法平息。

自從蔣雲川開始“禁欲”,就再也沒有出來鬼混過,不管是和那群狐朋狗友,還是和陸澤宇這樣的至交好友,哪怕陸澤宇主動邀約,蔣雲川也會找各種理由拒絕。

那個時候陸澤宇就算多想,也無論如何都不會往同性戀的方麵想,畢竟蔣雲川有多恐同他這個發小比誰都清楚。直到他親眼看到了蔣雲川的屁眼變成了被使用過度才會形成的縱向形狀。

這算什麼?突發性同性戀情節?恐同即深櫃?

陸澤宇懶得細想。

反正他沒有在蔣雲川身邊發現自己惹不起的可疑人物,也是時候對蔣雲川出手了。以前蔣雲川恐同,他為了利益可以不去動蔣雲川。現在蔣雲川屁眼都被操成豎縫的了,多他一根雞巴也不算多。

思及此,陸澤宇直接驅車去了蔣雲川家。既然怎麼約都被各種推拒,不如直接上門堵人。

而陸澤宇收到蔣雲川的邀約信息時,人正站在蔣雲川家門口。他立刻就給蔣雲川回了電話,蔣雲川也秒接了,就是聲音有點喘。

“你在哪?”陸澤宇問。

蔣雲川家的隔音效果極好,大門一關,裡外就都聽不見對麵的動靜了。所以他無法通過電話來判斷蔣雲川是否在家。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在家……”蔣雲川努力平穩聲線,小心翼翼地深呼吸調節,仿佛被捉奸了似的。

“那出來開門,我在你家門口。”陸澤宇道。

“……”蔣雲川詭異地沉默了。

他約陸澤宇晚上一起去酒吧,是打算借機假裝喝醉,然後“不小心”給陸澤宇看看自己的粉屁眼,沒想到陸澤宇在他發完信息的同時就到了他家門口!

他現在一絲不掛,身下還是自身體液混合凝聚的水窪,房間裡更是一股精液特有的麝香味,怎麼看都不適合給蔣雲川開門!

“雲川?”陸澤宇疑惑地喊。

“啊!在!你等我一下,我馬上來開門!”蔣雲川如夢初醒,語氣急切地匆忙掛斷了電話。

他慌亂地起身,來不及收拾滿地狼藉,隻套了條外褲便帶上了房間的門。

他跑到玄關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應該再套件上衣來遮住粉嫩的奶頭,不過轉念一想,他連屁眼都要給陸澤宇看了,奶頭還遮個什麼勁啊?

不過話雖如此,手放在門把手上的那一刻蔣雲川還是忍不住直吞口水,畢竟“隻想想”和“真去做”是兩碼事,即使有所覺悟,蔣雲川還是緊張不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家的門鎖在開啟時幾乎是無聲的。不管是門鎖還是門軸,近乎完全靜默。

陸澤宇的身影隨著大門的開啟逐漸顯現,蔣雲川緊張到渾身僵硬,屁眼和雞巴卻忍不住流起了汁。

“你怎麼來了?”蔣雲川聲音發緊,還略帶沙啞。

陸澤宇盯著蔣雲川沒有說話,看得蔣雲川渾身發毛。蔣雲川以為他是詫異於自己粉嫩的奶頭,正打算張嘴解釋,就見陸澤宇鼻翼翕動,然後猛地吸了口氣。

“你所謂的‘禁欲’、‘修身養性’,就是在家裡操屄是吧?”陸澤宇問。

“啊?”蔣雲川被問得一愣。

“和我玩金屋藏嬌是吧?讓我看看你的黑屄小情人。”蔣雲川說著便毫不客氣地進了屋。

他和蔣雲川關係最鐵,到蔣雲川家就和回自己家一樣,他們以前還經常開玩笑說將來結婚了可以玩換妻,互操彼此的老婆。

陸澤宇掃視了一圈客廳,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於是直奔蔣雲川關了門的臥室。

蔣雲川身上一股子精液的麝香味,顯然是剛射完。陸澤宇倒要看看蔣雲川在家裡藏了誰,是女人還是男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沒有!我操,你彆進去!”蔣雲川趕緊去攔陸澤宇,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臥室的門被陸澤宇推開後,精液特有的麝香味更重了。蔣雲川連忙攔在陸澤宇麵前,陸澤宇還是看見了地上的水跡。

相較於被射得到處都是的精液,體液混合而成的水窪要醒目多了。當然,陸澤宇隻要稍微看仔細點,就能看到蔣雲川射出的十幾股精液。

“還沒有呢?這都噴了一地水。總不至於這些水是你噴的吧?”陸澤宇笑道。

蔣雲川心想“還真是”,嘴上卻沒臉承認。不等他狡辯,陸澤宇又再次開口。

“人呢?你總不至於讓人家藏衣櫃裡了吧。”陸澤宇推開蔣雲川。

他的動作更像是與蔣雲川嬉笑打鬨,語氣也沒什麼不對,隻有善意的調侃,沒有絲毫陰陽怪氣。

“你小子不會是找到真愛了吧?是怕我想分一口所以藏起來不告訴我?”

“你要是真不想和我共享我也不會勉強,藏起來就有點小氣了啊。”

“快出來吧,讓我看看是哪個大美人把蔣雲川這花心大蘿卜蠱住了,這麼久都沒有出去鬼混,改天我給蔣雲川打個貞節牌坊送過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陸澤宇一邊調笑一邊在蔣雲川的房間裡翻找起來。

床底、衣櫃、窗簾後……但凡能藏人的地方他都找了一遍,可卻什麼也沒找到。

“真沒人,是水撒了,你聞的味兒是你來之前我擼管擼出來的。”蔣雲川解釋。

他現在無比慶幸自己買的假雞巴都好好的收在盒子裡,而陸澤宇僅僅隻是找人並沒有去翻他的雜物。

“水撒了?”陸澤宇好笑地蹲下身,把手指探進水窪裡攪了攪,然後將沾滿淫液的手指放在鼻下聞了聞。

“騷死了。你家水是從女人屄裡接的嗎?”陸澤宇猛地靠近蔣雲川,在蔣雲川後退閃避時將手指放至蔣雲川的鼻下。

一股淡淡的騷味從陸澤宇指尖的淫液上竄進蔣雲川的鼻尖,一想到這是從自己的屁眼和雞巴裡流出來的,蔣雲川就不由地漲紅了臉。

“臉紅個什麼勁啊,嘖嘖,有了真愛就是不一樣,都純情起來了。”陸澤宇調侃。

他離開蔣雲川的房間,一邊喊著“美女彆藏了,快出來吧”一邊又去其他的房間裡找了起來。

蔣雲川跟在陸澤宇身後,無奈地說:“真沒人,我哪有什麼人啊,家裡就我自己,現在多了個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的黑屄情人沒有來?”陸澤宇停下腳步,站在健身房門口。

“我哪有……”蔣雲川差點脫口而出“我哪有什麼黑屄情人”,忽然意識到這是自己之前和陸澤宇撒的謊,便改口道:“不是情人,我什麼樣你還不清楚嗎?”

“我以前是清楚,但我現在不清楚了。”陸澤宇答。

蔣雲川心裡“咯噔”一聲,故作鎮定道:“你什麼意思?”

“你以前的奶頭可不是粉色的。”陸澤宇的視線從蔣雲川的臉移動到蔣雲川的胸口,“行啊蔣雲川,這奶頭比我操過的嫩模都粉嫩。”

蔣雲川的奶頭在陸澤宇視奸般的視線下勃起挺立,豐滿的乳暈也隨之緊繃起來。

“我……”蔣雲川搬出早已打了無數遍腹稿的台詞,“我聽說粉色比較受歡迎,反差感強好吸粉,最好胸肌再練大一點。”

“不是,你沒腦子嗎?你又不是色情片演員,就算是色情片演員,也隻有被操的那個才漂粉啊。你真是給人忽悠瘸了。”陸澤宇“噗呲”一下笑出聲,仿佛真信了蔣雲川的說詞。

如果放在以前,隻要陸澤宇提及“男人被操”,蔣雲川便會大呼惡心。可現在他隻是一副懊惱的模樣,演的很逼真,可惜騙不到了解他的陸澤宇。

“還有,你健身房裡的炮機是怎麼回事?”陸澤宇指了指健身房裡體積最大的炮機,“這麼大的炮機,色情片公司都不怎麼買,一般演員根本受不了,屄都會被操爛,隻有那些性虐會所買的多一些。”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蔣雲川正愁怎麼解釋,一聽陸澤宇的最後一句話,當即反問道:“你怎麼知道誰買的多?”

“我手上也有這樣的會所啊。”陸澤宇理所當然地回答,“不過你對這些比較反感,所以我一直沒有和你說過。沒想到你自己居然買了個放家裡。”

他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勸蔣雲川道:“想玩去哥們會所玩,千萬彆把人往家裡帶,萬一玩出事了不好處理。”

“知道了知道了,你可真愛操心。”蔣雲川佯裝不耐煩,內心卻鬆了口氣。

“我先去洗個澡,你等我幾分鐘,洗完咱們出去喝一杯。”蔣雲川對陸澤宇擺了擺手,示意陸澤宇隨意,自己往浴室走去。

他家浴室很大,雖然沒有裝浴缸,但卻砌了個大浴池,水一放就像泡溫泉似的。

炮機和奶頭的事情算是糊弄過去了,可該用什麼理由讓陸澤宇看自己的屁眼呢?

蔣雲川陷入了沉思。

直接邀請陸澤宇一起泡澡太突兀,喊陸澤宇幫忙搓背也很生硬,讓陸澤宇送衣服進來還不如全裸著出去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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