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雲川拿到地址後便迫不及待地前往,“全副武裝”的他到了地方才意識到,人家這個點根本不營業。
陸澤宇推薦的機構是一家名叫“品客羅斯”的大型美容院,店名取自“粉色玫瑰”的英文音譯。陸澤宇說報自己的名字能插隊手術,可蔣雲川哪敢報啊,畢竟要手術的是他本人,不是他杜撰的黑屄情人。
第二天蔣雲川又“全副武裝”地來了。
因為這個機構主打的就是私密整形和私處護理,所以許多顧客都和蔣雲川一樣“全副武裝”,墨鏡、口罩、兜帽樣樣不少。
蔣雲川做賊似的小聲地向前台谘詢,前台立刻將他領進一邊單獨的谘詢室。為了保障顧客的隱私,這樣的谘詢室這裡有十幾間。
在谘詢開始前,為了避免顧客尷尬,顧客需要先填寫一張表格,表格上詳細列出了各種項目的內容與收費標準,以及期望手術醫生的性彆。
蔣雲川一目十行地掃過去,關於女性的可選項目比男性多很多,也有兩者都能做的。
他勾選了全身除毛和漂粉,漂粉內容包括奶頭、雞巴和屁眼,同時期望醫生的性彆是男性。
負責給蔣雲川谘詢的本來是個年輕漂亮的小姐姐,她在看過蔣雲川填的表後,立刻起身出去換了個年輕帥氣的小哥哥進來。
不得不說這裡的服務相當貼心到位,很多時候甚至不需要顧客開口,他們就會主動避免顧客尷尬。
最早這裡接待的基本都是女客,隨著時代變遷,男客的數量日漸增多,已經與女客的數量不相上下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裡的從業人員對此早就見怪不見,大部分女性還學會了如何靠屁眼分辨男人是不是經常被操,從一定程度上降低了變成同妻的可能性。
被換進來的帥小夥看完蔣雲川填好的表格後,對蔣雲川開口道:“您好,趙先生,我也姓趙,您叫我小趙就可以了。關於這張表格上的內容,您有任何疑問都可以向我提出。”
蔣雲川自然不可能在表格上留真名,他甚至沒有去想一個假名,而是隻填寫了個假姓,連筆跡都刻意改變了。他的聯係方式也沒有留容易被查到的手機號,而是留了個沒有實名的電子郵箱。
“手術大概需要多久?能開始手術的時間,以及手術所需的時間。”蔣雲川刻意壓低嗓音,用非常沙啞的聲音問。
“手術需要排隊一周左右,如果能夠提前我們會發郵件通知您。手術的總時長因人而異,您選擇的這些項目加起來大概需要六個小時左右。”小趙回答。
“我需要匿名手術。”蔣雲川又說。
“好的。匿名手術加收50%的保密費與50%的風險費,我們會為您準備套頭式的全臉麵具,手術中您的意識也是清醒的,不會有任何工作人員知曉您的身份。”小趙說。
蔣雲川點了點頭,“如果我想插隊,要加多少錢?”
通常選擇匿名手術的都是不差錢的主。有些不僅不差錢,身份還很敏感。隻要錢到位,院方是不介意給點便利的。畢竟這裡是私營性質的美容院,可操作空間很大。
“這需要我先問問休假中的主刀醫生,請您稍稍。”小趙掏出手機。
他在美容院的內部群裡問了起來,還艾特了近日休息的幾位男性主刀醫生,並大致描述了一下蔣雲川的體型,又將蔣雲川填寫的表格拍照發進群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小趙艾特的醫生裡不包括陸澤宇,陸澤宇作為美容院的老板,自然不需要像其他人那樣排班,做什麼都很隨心所欲。就連這個內部群,都是他昨天晚上把地址推給蔣雲川後臨時加的。
以陸澤宇對蔣雲川的了解,能問到自己頭上證明蔣雲川很重視這件事,十有八九蔣雲川還會陪著去,而且還挺急迫的。
為此他不僅加了美容院的群,還時不時看一眼美容院的監控,他倒要看看是哪個狐狸精能把蔣雲川迷得七葷八素的。
陸澤宇左等右等也不見蔣雲川陪那個狐狸精來。監控中男女同行的人裡沒有一個體型像蔣雲川的,而體型像蔣雲川那個又是孤身一人。
他一邊說服自己“也許蔣雲川還沒來”,一邊又忍不住懷疑,懷疑那個孤身一人的就是蔣雲川。也許蔣雲川遇上了真愛,所以卑微地提前來幫那個狐狸精探路。
這個想法令陸澤宇氣悶不已,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他撥通了蔣雲川的電話。然後他就見監控裡的那個男人掏出手機看了眼,時機巧到讓他不多想都難。
蔣雲川在這樣的地方自然不會接陸澤宇的電話,萬一被發現身份就慘了。他立刻掛了陸澤宇的電話並回了個【在忙】的信息,完全沒想到陸澤宇此時正在通過監控看著他。
陸澤宇收到的信息的時間與監控中男人的動作對上後,正打算去美容院的群裡問那個接待室是誰負責,就看到了群裡小趙拍的表格。
他來不及細看便先出言搶下這單,甚至都沒有想明白為什麼蔣雲川要限定醫生性彆。畢竟出於男性的占有欲考量,就算要限定醫生性彆,那也該限定女性才更加合理。
緊接著他打開了小趙拍的表格,頓時便有種大腦宕機的感覺。因為表格上除了不限定性彆的項目外,全部是針對男性的項目!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就算蔣雲川卑微得先幫狐狸精探路,蔣雲川也不可能找個男狐狸精啊!全是男性項目是什麼意思?難道真的是他陸澤宇認錯人了?
陸澤宇心裡頓時沒了底,再加上表格上的字跡又與蔣雲川的字跡不同,便忍不住又給蔣雲川打了個電話,然後毫不意外地又被蔣雲川掛了,蔣雲川還給他發了條【有空聯係你,急事短信說】的信息,動作再次與監控中的男人對上了。
他喉結滑動,有什麼東西在腦海裡呼之欲出,身體已經先大腦一步起了反應,胯下勃起的雞巴將得體的西裝褲頂出個明顯的鼓包。
他看見監控中的兩人又交流了片刻,緊接著小趙便私聊陸澤宇,說是對方希望今天就能進行手術,問主刀醫生最快多久能趕來。
這意味著做手術不是彆人,就是監控中這個疑似蔣雲川的男人!
陸澤宇喉結滑動,隻要進了手術室,他就能知道對方是不是蔣雲川了,哪怕蔣雲川戴著頭套他也能認出來!
即使這個人不是蔣雲川,身材也是他喜歡的類型,他可以想辦法把對方搞到手,拿來當成蔣雲川的代餐用也不錯。
【兩小時內。】陸澤宇回複小趙後立即起身,讓秘書聯係司機送自己去品客羅斯。
蔣雲川在得到具體時間後鬆了口氣。他一邊厭惡一邊期待,既對時朔恨之入骨又渴望被時朔侵犯。
同時他的期待中又夾雜著一絲恐懼,懼怕即使自己漂粉了屁眼也得不到時朔的回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他卻毫無辦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他在登記繳費後被小趙帶去了住院區準備。這裡全是單間病房,隔音效果極好,病房的門上甚至都沒有觀察窗,除去牆壁上的設備帶外,比起病房這裡更像是個小型的單人公寓。
小趙對蔣雲川交代完注意事項便離開了,蔣雲川也按照他的囑咐洗了個澡並換上病號服。
本來手術前蔣雲川還應該灌腸的,不過現在蔣雲川的屁眼硬變成了純粹的性器官,可以直接跳過這步。
當然,為了不引起懷疑,蔣雲川還是拆了個一次性灌腸器,裝上灌腸液又倒掉,偽裝成已經灌完腸的樣子。
因為病號服裡不允許穿內褲,所以蔣雲川總覺得胯下涼嗖嗖的。他本來就不習慣“掛空擋”,更何況現在他的屁眼還容易出水。
害怕被認出來的蔣雲川即使一個人在病房裡也不敢露臉,哪怕洗澡的時候都戴著美容院提供的麵具,就連換麵具的時候都是把頭藏在被子裡換的。
他忐忑不安地在病房裡等待,好在主刀醫生沒有讓他等待太久,才一個多小時就趕來了。
陸澤宇換上手術服,頭發被手術帽包裹得嚴嚴實實,臉上戴著醫用外科口罩,整張臉就剩下眼睛還留在外麵。
其實除毛和漂粉根本不需要這麼大陣仗,隻需要戴好口罩和乳膠手套就行。陸澤宇這麼穿是為了避免蔣雲川認出自己,他連助手都沒用,在他們備好必須的器械後就讓他們離開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蔣雲川穿著病號服躺在電動手術床上,戴著麵具緊張地盯著每一個進出的工作人員,直到整個手術室裡隻剩下他和主刀醫生,這才鬆了口氣。
他完全沒有認出陸澤宇,陸澤宇倒是越發覺得他就是蔣雲川。
“我們先從全身除毛開始,請把病號服脫掉。”陸澤宇用公事公辦的語氣說道。
熟悉的聲音讓蔣雲川渾身一僵,差點脫口而出要求更換主刀醫生。不過隨即他就意識到了這樣過於可疑,才張開的嘴還沒有發出聲音便著急忙慌地閉了起來。
蔣雲川確信,不管他是否更換主刀醫生,他被陸澤宇發現的概率都不小。他沒有想到陸澤宇居然是這裡的主刀醫生,可惜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他明明沒有報陸澤宇的名字,結果插隊催來的卻是陸澤宇,隻能說這是天意了……
思及此,蔣雲川忽然意識到,這也可能是時朔搞的鬼,就像綜藝直播的時候無論怎麼分組他都和謝嘉軒在一起一樣。
他既期盼這是時朔關注自己而進行的乾預,又害怕這是時朔的刻意為之。
畢竟如果與時朔無關,他還是有可能不被陸澤宇發現的。反之,則百分之百會被陸澤宇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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