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三老臉色陰寒的對視了一眼,都有一種極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來。
謝應龍打開了那遝厚厚的資料,裡麵的內容很快讓謝家眾人臉色都不由陡然大變。
竟然是謝家一眾核心成員的諸多犯罪記錄以及一些醜聞之類的,各種證據鏈都非常的清晰,也非常的完整。
囊括的成員之多,令謝家眾人看的都一陣頭皮發麻,觸目驚心。
那些涉事其中的謝家之人,此時臉色都陰沉難看到了極點。
對金爺是又怒又恨,惡狠狠的死死盯著金爺。
能夠把他們謝家這麼多人這麼多年所做的惡事醜事都調查的這麼清楚,很顯然金爺這邊是下了一番功夫的,甚至是從很早之前就開始籌劃此事的。
看完之後,謝應龍怒不可遏的瞪著金佛道:“金爺,我謝家與你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縱無深交,但與你金爺也還算是有幾分交情在那裡吧?”
“你金爺卻對我謝家算計如此之深,一直暗中調查我謝家之人,如此居心叵測之舉,看來是早有預謀。”
“金爺,我謝家與你什麼仇什麼怨,值得你金爺非要對我謝家行如此喪儘良之事?”
金佛也懶得多解釋什麼。
他與謝家的確沒有任何的過節在,甚至也還算是交好,平日裡關係也算是不錯。
有什麼事情,金佛也確實都會給謝家幾分麵子。
但是現在葉先生要對付謝家,那他金佛自然不會拎不清。
這個時候,該怎麼取舍,該怎麼了斷,金佛自然心裡有一杆秤在那裡。
這麼多證據被金爺拿在手裡,這就像是懸在謝家眾人胸口的一枚利劍,讓謝家眾人都很是難受,也有所忌憚。
如果這件事情不處理好的話,那會給謝家眾人帶來怎樣的災難,都是不得而知的事情。
甚至,如果將那些醜聞都散播出去的話,那謝家的商業帝國都可能遭到到前所未有的巨大打擊。
謝家主怒聲再道:“金爺,你到底什麼意思?”
“搞出這麼大的陣勢出來,不妨有什麼話就直接明吧。”
葉淵冷聲開口:“我葉淵,今代行罰,判處你謝家一眾涉案人員——死刑!”
聽到這話,謝家眾人先是猛得一愣,然後又都憤怒不屑。
謝家主更是冷笑森森的看著葉淵,道:“代行罰?哼哼,你葉淵憑什麼?”
“判處我謝家眾人死刑?你以為你葉淵是龍國的法律嗎?”
“連金陵府都不敢做的事情,你葉淵有什麼資格來做?”
“葉淵,我知道你是淵殿主,知道你有些能耐,但——”
“你要清楚一點,龍國還是你淵殿主能夠為所欲為的地步,你更代表不了法律,代表不了龍國的。”
“若是好好話,那興許我謝家還可以跟你談一談。”
“但要開口就這樣狂妄自大的話,那就抱歉,我謝家可沒有這個閒功夫陪你玩。”
“有本事,你直接把這些東西送到金陵府去,甚至送到京城也行,看看有沒有人來拿我謝家人怎麼樣。”
“如果沒有這個本事,你你最多也就是在網上撒一撒。”
“一些醜聞而已,也算不了什麼,我謝家自然有辦法有手段去擺平。”
謝家主此時擺出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態架勢出來。
倒是顯得很強勢。
畢竟謝家可也是霸主級彆的存在,自然不會任人拿捏。
葉淵冷若殺神一般的看著謝家主,霸氣側漏的道:“你問我憑什麼?”
“好,那就讓我現在來告訴你我憑什麼。”
著,葉淵從身上拿出了一塊令牌出來,放到了謝家眾饒麵前,冷聲問了一句:“這是什麼,你們可認識?”
謝家眾人看著葉淵手裡的令牌,上麵有淵二字。
“淵令?”謝家主皺起眉頭來,道了一句。
葉淵的聲音忽然洪亮了幾分:“淵令,代表淵殿,這是京城那位在我淵殿主的冊封大典上賜予我的令牌。”
“持此令者,隻要不犯叛國,謀逆之罪,任何事情皆可為,不受龍國法律約束,不被任何部門調查。”
“這些話,是當年京城那位親口所言,你們可曾聽過?”
謝家眾人頓時一陣麵麵相覷。
有點印象吧,但也記不太全。
不過,好像確實是這麼個意思。
淵令,是淵殿主的象征。
京城那邊賦予了淵令極大的特權。
直白一點,就是隻要他葉淵不是叛國,不是弑君,那就都可以做。
不受任何有約束,不受龍國法律製裁。
也就是,單是持此淵令,葉淵就算是不用任何理由,便可以殺謝家人。
這,是淵令帶給葉淵的霸氣和底氣。
謝家眾饒臉色,都陰沉難看了起來。
看向葉淵的眼神,多了幾分警惕,也有幾分不出來的恐懼福
畢竟來,謝家眾人現在都知道了葉淵的身份,知道他是淵殿主。
光是這個身份,其實對謝家眾人來,就已經猶如一座大山壓在了謝家眾饒胸口之上。
令得謝家眾人有些透不過氣來。
雖然剛才晚宴上麵,謝家眾人表現的很是不屑一鼓樣子。
那是因為他們並不覺得葉淵真的會對他們謝家怎麼樣。
但是現在葉淵真的親自登門拜訪,那情況自然也就截然不同。
特彆是此時葉淵如此霸氣的拿出了淵令,加上葉淵那番話,的確是給謝家眾人帶來了不的震懾力。
令得不少謝家人心神都不由的慌了起來。
都擔心著葉淵是不是真的敢如此瘋狂而為?
他不會真的敢對他謝家人動手吧?
如果他真的敢動手的話那——
“葉淵——”
謝家主難抑情緒的怒聲咆哮:“難道你以為你手持淵令,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就可以肆意的踐踏他人生命了嗎?”
“就可以想殺人就殺人了嗎?”
“京城那邊就算賦予了你這份特權,但也不是讓你肆意的去用這份特權的。”
“你身為淵殿主,當以身作法,當遵紀守法,怎可如此?”
“代行罰?你有這個權力嗎?”
“淵令可並沒有賦予你這份權力吧?”
葉淵冷看著歇斯底裡的謝家主,冷笑了一聲,冽聲道:“我肆意用這份特權了嗎?抱歉,今我還是第一次動用淵令。”
“我肆意踐踏他人生命了嗎?抱歉,你們謝家之人,沒有一個是餘辜的。有一個算一個,你們謝家人都該死,你謝家主手裡捧著的那些可就是鐵證,還不夠你謝家人死的嗎?”
“三十年前,你謝家參與了對葉家的行動,難道你們謝家人不該死嗎?”
葉淵的話,懟得謝家眾人都一陣啞口無言,不知道如何回話才好。
“代行罰,你覺得我沒有這個權力?”葉淵冷聲再問。
謝家主用力的咬了咬牙,道:“至少,淵令並沒有賦予你葉淵這份能力對吧?”
葉淵手中一動,又從身上拿出了一聲令牌出來,橫在了謝家眾饒麵前,冷聲道:“那再加上這一塊呢,不知道夠不夠?”
嗯?
又有一塊令牌?
謝家眾饒目光都死死的盯著葉淵手裡的那塊令牌。
這又是什麼令牌?
上麵,隻有一個龍家,像形的龍字。
謝家眾人顯然都不太認識這塊令牌,都不由的紛紛看向了謝家主。
謝家主見多識廣,或許可能隻有他認識。
謝家主此時臉色陰鬱到了極點,雙眸瞪大,閃爍著異樣複雜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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