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嫋挑眉,沒再多說。
觀察了一下這個一區,四區是黃沙漫天,但是一區可以說是童話小鎮的翻版,隻是不可愛版。
時嫋跟著有錢有閒隊伍往一區屠宰場走去,一路上時嫋收到了不少的矚目,眼神倒是和一區差不多,隻是這裡,時嫋也看到了不少女人。
她們打扮的十分的簡單利索,手裡都拿著武器,隻是每個女人的身邊,無一不跟著幾個男人。
錢老大一邊走著一邊解釋,人員短缺,女人也是一個戰鬥力。
所以在一區,哪怕是女人也可以光明正大,一個女人身邊可能有好幾個男人,白天他們會一起保護那個女人,當然,晚上也會一起睡。
這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時嫋挑眉。
這倒是沒啥問題,畢竟,又沒有法律限製,有了錢老大的帶領,時嫋很快看到了一區的屠宰場。
很大,仿佛就是個體育場一樣,外麵也十分的堅固,和四區那破爛的頂簡直是雲泥之彆。
“你是擂主,你從那兒進。”
到了一個小門,錢老大停住了腳步看著時嫋:“這一次,你千萬不要掉以輕心,因為我看到了很多從來不喜歡熱鬨的隊伍。”
那些個本來安安穩穩的隊伍,這次不知道怎麼,都出來了,錢老大內心有種不好的預感。
時嫋擺了擺手:“知道了。”
她轉身就走了進去,那個黑屋裡,沒有其餘東西,隻有一個屏幕,上麵寫著幾個字。
【擂主:時嫋(四區)】
【挑戰還未開始,請擂主稍等片刻。】
時嫋靠著牆壁,眼神淡定的看著屏幕,腦海中卻在思考,如何才能殺了那些公繭母繭。
如果成為了母繭,會有什麼改變。
這些都是未知的,另外,這一區,會有什麼驚喜呢。
係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請擂主走出等待室。】
時嫋起身,推門而出。
頂上的屋頂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不同於四區的霧霾,一區的天空湛藍,不少的飛禽在天空中飛翔,像是也在期待著這場比賽。
時嫋一步步的往中心走去,眼神卻觀察著四周。
看台一共有四層,一區的人都靠著欄杆,饒有興致的盯著自己,他們的眼神裡滿是好奇,似乎未曾想過會有一個女人,成為擂主。
時嫋還看到了龍。
在最頂上,有著密密麻麻的雕塑,時嫋忽然想起了大寶,從進入外區後,大寶再也未曾出現過,就連小黑團子也在來了外區之後,就進入了沉睡。
時嫋內心從猜測,有百分之五十的肯定。
外區,是副本。
一區還有點安靜,大部分都在看著時嫋竊竊私語,時嫋看到了錢老大,他們在三層,這裡的樓層難道是按照隊伍的厲害程度分的嘛。
時嫋在中心站定,勾唇:“來,切磋一下,一區的英雄們。”
慫這個字,從來不會在時嫋的字典裡出現。
一個男人從二樓一躍而下,他的武器是個斧頭,這一區的武器裝備都比四區要好上不少啊。
他打量著時嫋,然後笑了:“美女,你能來這裡當擂主,那肯定有一定的實力,但是我想告訴你,一區和四區是有雲泥之彆的,你信不信,我們一區去四區的擂主絕對能大獲全勝。”
“李岩,那可是我的隊長。”
男人驕傲的不行,時嫋輕笑一聲,已經拿出了自己的匕首:“來試試。”
一區的第一槍,就從眼前這個斧頭男開始!
斧頭男也興奮了起來,雙手握著斧頭,斧頭瞬間開始燃燒火焰之後,是斧頭男那得意的笑容:“我這武器,可是乙級頂尖!火焰斧!”
“美女,試試吧!”
“可彆把你衣服燒光了呢。”
帶著調戲的語氣,周圍的人瘋狂發出了笑聲,時嫋眼睛眯了眯,沒說話,隻是速度猛然加快。
快到,斧頭男都沒看清楚究竟什麼東西劃了過去,他皮膚就涼了一瞬。
時嫋的身法如鬼魅一般,輕盈的在斧頭男周圍遊走,每一次出手,都能精準的劃破對方的衣服。
斧頭男隻感覺自己身上越來越涼,他咬牙發了瘋的想要揮舞斧頭,可是斧頭這一次卻那麼的沉重,他的速度甚至還沒有時嫋的一半快。
連她的影子都追不上。
時嫋的聲音在他耳邊悠悠響起:“你,輸了。”
下一秒,斧頭男隻感覺自己的襠部一涼,低頭一看,他身上那最後一點遮羞布都被割破了,而場上爆發了笑聲。
裸體站在這麼多人的麵前,斧頭男隻感覺渾身都在發毛,他將斧頭遮住重要部位,眼神憤怒的看著時嫋:“你怎麼這樣!”
時嫋手裡把玩著匕首,一臉的無辜:“那咋了。”
“哼!”斧頭男憤恨的轉頭就跑了,那屁股蛋倒是隨著奔跑,晃晃悠悠的。
時嫋環胸,看著笑容燦爛的一群人,掃視了一圈:“還有嘛?”
“這樣吧,五個五個來,一個個來太麻煩了。”
時嫋想了想,擺手笑道,這自信的模樣,讓一區的人都冷了臉色。
四樓的人開口了,聲音穿透整個屠宰場。
“四區的妞,彆這麼自以為是,我們不想欺負四區的人,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時嫋抬頭,尋找了一會,最後看到了一個逆著站著的男人,男人似乎有些瘦弱,隻是那眼鏡框反射了一下弧度。
時嫋手遮住光,也看不清。
“咋的,你怕了?”
那男人大概沒想到,居然來了個硬茬,軟硬不吃,他被氣笑了。
單手搭在欄杆上,直接一躍而下,四樓的高度,他毫不猶豫,衣角翻飛,在眾人的呐喊聲下,他落在了時嫋的麵前。
就連地麵,都被他砸出了一個坑。
耳邊全是興奮的呼喊。
“毅哥!毅哥!毅哥!”
時嫋聽到這個名字,看著眼前的男人,歪了歪頭:“你叫啥?”
“劉毅。”
時嫋的思考慢了一拍,然後輕笑一聲。
差點以為,是熟人局呢。
劉毅看著時嫋,眼裡閃過一絲驚豔,推了推眼鏡,將情緒收攏,再漂亮又如何,道不同不相為謀。
“劉毅是吧,看在你名字還不錯的份上,這樣,我讓讓你。”
時嫋自信開口,劉毅的神情瞬間冷了下來,不等時嫋說完,他已經動了,周圍的呼喊聲驟然加強。
他的手裡,握著兩根鋼針。
說是針也不準確,畢竟也沒誰家的針直徑有一厘米的,他的速度並不慢,朝著時嫋就衝了過來。
冷眼:“不必。”
那刺骨的鋼針,直衝時嫋的雙眼而來,而時嫋卻站在那一動不動。
三樓的錢老大立刻站了起來,有些著急:“毅哥!她是我的人!麻煩手下留情!!”
但是已經上頭的劉毅,根本停不下來。
他正想將銀針往兩邊去,起碼不戳瞎吧,可是,眼前的時嫋,卻忽然笑了。
“喂,你知道嗎?”
“我有個隊友,叫何柳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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