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甜甜走進房間的時候,看到虞溫柔一邊哭一邊吃飯,忍不住吐槽:“咋的,熊二做飯這麼難吃?都給你難吃哭了。”
齊飛揚:“這是惡評。”
虞溫柔擦了擦眼淚:“不是,就是想到我妹妹,有點難過。”
林甜甜抿唇,在一旁坐下:“其實我有點知道你妹妹,她出現的時間比我早,在神教,一直是派克斯的人,你懂吧?”
虞溫柔當然懂,因為上輩子,她不就是這麼過來的嘛。
她看了眼躺在自己腳邊呼呼大睡的時嫋,內心堅定,自己一定要去問清楚!如果真的不能友好相處,那麼自己也會說清楚。
短短幾天,她已經將時嫋放在心目中重要的位置了。
“齊飛揚,三個人我都檢查好了,這是醫藥費。”
京福山將紙條遞到了齊飛揚的手裡,齊飛揚看到的時候,嘴角忍不住抽搐,然後佯裝鎮定的走到了時嫋的身邊。
“隊長,醫藥費。”
“嗯?”時嫋有些暈碳,迷迷糊糊的起來,看著醫藥費膽子,張大了嘴巴。
抬頭看向京福山:“黑店???”
京福山推了推眼睛,羊眼睛裡,滿是算計。
每個獸人,都會攜帶一些野獸的習性,比如齊飛揚忠誠卻好戰,喜歡吃肉,而京福山作為山羊,除了救人的善良之外,也有一定的心思。
林甜甜瞥了一眼,哪怕是知道這裡收費貴,也沒想過,這麼貴。
“三個人,醫藥費,兩千萬積分??我都能複活一個了!”
她嘴角抽搐,京福山卻嘿嘿一笑:“本店明碼標價,而且,這也是動用我生命值來治療的呢。”
這個虧,吃了。
虞溫柔吃完了飯,四人準備離開,一家三口笑盈盈的站在門口送客,當然要送,半小時賺了人家十年的積分,能不高興嘛。
就在時嫋轉身的時候,一個黑影忽然衝了過來,往林甜甜的肩膀上撞去,他的速度很快。
時嫋的手更快,她一把攬住了林甜甜的腰,然後將她帶進了自己的懷裡,而那黑影也停了下來。
林甜甜被抱著,耳根有些漲紅:“咳咳,放開我。”
“奧。”
時嫋看著眼前的少年,有點眼熟。
虞溫柔也眼熟:“你是,薑紹文?”
眼前的黑影,穿著黑色的外套,帽子帶上,抬頭的時候,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時嫋在腦海遺忘的角落,找到了這個名字。
在那場白雪公主的副本裡,唯一活下來的那個男生,不是加入了彆的社團嘛。
薑紹文戒備的掃視過四人,露出陰狠的表情:“少管閒事!”
說完,他轉身跑進了羊人的大門。
羊人自然是來者不拒。
齊飛揚鼻尖微動:“這人身上,有很重的血腥味。”
“我也聞到了,真臭,這人你們認識?”林甜甜有些嫌棄,看著時嫋的表情。
時嫋嘻嘻一笑:“不認識,我就想知道,邢富強是誰。”
又是一個新的名字,林甜甜和虞溫柔自然是不知道的,倒是齊飛揚似乎有線索。
因為現在天還沒黑,所以四人兵分兩路。
林甜甜和虞溫柔去找虞溫暖,她想直接解決這個問題,拖久了對誰都不好。
而時嫋則是去找那個所謂的邢富強。
雖然京福山警告她離遠點,但是我們時嫋是正常人嘛,當然不是啊,她就喜歡刺激的事情,越刺激越好,越血腥,她越振奮。
“對了,這列車是不是動了?”
兩人一邊朝著列車走去,時嫋一邊詢問道,她一直記得進副本和出副本的位置是不一樣的。
站在列車前,齊飛揚觀察了一下,然後點頭。
確實如此,列車後退了一個車廂。
“那邊好像很熱鬨啊。”
在前部車廂,圍了很多人,看著那249的車廂號,出了光牆。
光牆是籠罩在整個童話小鎮外的,說是牆,其實和牢籠也沒有兩樣。
而之前,在這裡的是250號車廂,看來那個大叔,用了軌啊。
等等,時嫋想起來自己副本獎勵似乎還沒發。
算了,晚上再說吧。
在齊飛揚沒注意的情況下,時嫋直接伸手,將人推開:“讓讓讓讓,我也要吃瓜哈!”
齊飛揚雖然有些無奈,但是卻堅定地站在時嫋的身後,一雙大手直接給她開道,時嫋直接擠到了最前排。
看到那情形,時嫋的笑容消失了。
“大叔,你怎麼了?”
地上,大叔躺在地上,嘴邊,衣服上,都是鮮血,而他眼神似乎,沒了焦點。
聽到聲音,他緩緩轉頭,看到時嫋的時候,他的眼神才似乎有了些色彩。
“是你啊,時老板,大叔我好像,要不行了呢。”
時嫋和大叔隻見過幾麵,可大叔永遠都是笑眯眯的和自己講述有關童話小鎮的事情,他對自己,像是晚輩。
可現在,他苦笑著,眼睛裡卻滿是絕望。
“強子,我知道你為了我付出了很多,可是你也知道,這裡不是現實世界,我們的身份也沒有法律約束,這麼多年,我換個依靠,你會理解的吧?”
大叔眼含傷心:“可是,我們的孩子。。。”
說話的女人,看起來隻有三十出頭的模樣,穿著一身旗袍,打扮的十分的豔麗,和大叔那窮酸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不會,就是大叔口中的愛人吧?
“孩子?”女人不屑的嗤笑一聲:“強子你不會真的以為還能複活吧?而且我們都在這小鎮待了多久了,就算是複活了,我們的孩子說不定就死了!非要回去嘛!”
孩子,依舊是母親難以過去的一道坎。
她彆過臉,不願再看大叔,撲進了身邊另一個男人的懷裡,那男人邪笑著,看著十分的自信,摟著她的腰:“姐姐說的沒錯啊,你這前夫果然就是個廢物呢。”
他十分不屑的開口。
大叔絕望的低頭,身子緩緩的朝著地上倒去。
大家都在看著笑話,沒有一個人出手,他本就是在副本裡受的傷,也沒有人觸犯規則。
就在他即將頭落地的時候,他卻靠在了柔軟上。
大叔微微抬頭,自己靠著時嫋的大腿,而時嫋則是滿臉的壞笑:“喂,那個萎男,神教的?來,和我比個賽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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