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厲承討厭她,但她也不是軟柿子,厲承憑什麼給她氣受?
討好江凜他們,那是她為了求得庇護。
不是人人都能羞辱她的。
厲承麵色冰冷,“你什麼意思?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你不是看得上我那個殘廢斷腿的大哥嗎?你去勾搭他就行了,反正他饑不擇食,我師妹的東西不許你動心思。”
此話一出,包廂的空氣靜止。
安靜了一秒,兩秒……
最後。
宋喜端起麵前的酒杯就潑向了厲承!
“啊!”有人發出了驚叫聲。
一杯紅酒,全部潑在了厲承的臉上。
包廂裡鴉雀無聲,有一種詭異的安靜。
宋喜無波無瀾道:“厲少,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我和厲總清清白白,容不得他人置喙。”
她無懼厲承徹底冷下來的臉色,冷靜得可怕。
厲承咧嘴一笑,舔了舔後槽牙,模樣是從未有過的冷狠。
“敢打我?”
“老厲……”包廂裡的其他人也怕事情鬨大了,急忙出聲安撫。
有人已經來到厲承身邊,按住了他的肩膀。
畢竟,厲承才惹出這一檔子事,是厲淵收拾了的。
若是再惹了什麼人,怕是厲承的處境更艱難。
他們也不想鬨得這麼難看,宋喜怎麼說也是江凜睡過的女人,這要是打女人,像什麼樣子?
宋喜站起身,眉目冷淡。
“這杯酒我就不喝了,你慢慢玩。”
她深深地凝視了一眼江凜,頭也不回地走了。
江凜不高興,因為她戴了陳落薇的項鏈。
所以這樣變著法的羞辱她?
“草泥馬!”厲承掙脫了兄弟們的桎梏,狠狠地踢了一腳茶幾。
他這輩子還沒這麼丟臉過。
他要讓宋喜吃不了兜著走!
清清白白?至於如此動怒?宋喜本來就是一個隨便的女人,還不許人說了?
他們這一群人對宋喜的偏見都太深了。
……
那天包廂送項鏈的風波很快就過去了,宋喜已經落實好了房子,她整天住酒店也不是辦法,畢竟貴。
宋喜又上了幾天班,手也好得差不多了。
星期六這天她準備搬家,她其實也想過,江凜現在這麼討厭她,她要不要辭職……
可她拖著病弱的身體,不能失業,看病要錢,買止痛藥也要錢。
國外的哥哥也要錢。
她急得頭發一把一把的掉。
搬家的這天早上,江凜居然到了她的門口。
他臉色陰沉,烏沉的黑眸就這麼看著她,感覺他情緒不太好。
“有什麼事嗎?”宋喜自從包廂之後都極力的避開他,公事公辦,沒事絕對不在他眼前去晃。
這幾天也算是風平浪靜,但他怎麼會知道她住哪裡?
“很忙?”他挑了一下眉。
宋喜低眸,“我今天要搬家。”
“如果沒事的話……”
“找你幫忙做一件事,我幫你搬家。”將凜收回了眼神,淡淡地道。
宋喜頓了一下,“什麼忙?”
“小姑娘不知道從厲承那裡聽到了多少我們的事,這段時間都在和我生悶氣。”江凜說陳落薇時,眉眼間都是鬱悶和無奈。
“你想辦法哄哄她。”
宋喜的視線再一次落在他臉上。
哦,原來是來讓她幫忙哄女孩子的……
“今天周末。”她擰了一下眉。
她還有自己的事做。
江凜說得從容,“給你算加班。”
她的微信響了,是一條轉賬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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