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軍事內閣的議事廳外,幾名年輕官員聚在一起,低聲討論著考核的內容。一人興奮地說道:“聽說考核分為行測、申論和身體素質三部份,這可是全麵考察啊!咱們平時學的那些兵法策略,總算能派上用場了!”另一人點頭讚同:“是啊!以前總覺得上麵的人不懂咱們的想法,現在有了申論這一項,咱們也能把自己的見解直接呈上去。歐陽大人這一招,真是妙!”
甚至一些原本對軍隊未來感到失望的官員,也因這個消息重新燃起了希望。一位年過四十的指揮使站在窗前,望著遠處的軍營,喃喃自語:“本以為這輩子就這樣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機會。歐陽大人這一舉措,真是讓人看到了希望啊!”
整個軍隊上下,無論是年輕官員、非淮西黨成員,還是基層軍官,都在為這次考核而振奮。他們議論著、期待著,仿佛看到了一個更加公平、更加充滿活力的大明軍隊正在向他們招手。而這一切,都源於歐陽倫的那一把“快刀”,斬斷了積弊,劈開了希望之路。
大明軍事內閣大將軍、駙馬歐陽倫頒布了一項前所未有的考核製度,震動了整個軍界。
消息傳開,百戶以上的將領無論出身,皆可參與考核。
考核手冊上明明白白地寫著:成績優異者,必將得到重用。這一消息如同一陣春風,吹散了軍中長久以來因出身、背景而固化的陰霾,尤其是那些出身寒微、毫無背景的低級將領,心中燃起了前所未有的希望。
在邊關的一座小軍營裡,百戶張遠正與幾名同僚圍坐在火堆旁,手中緊握著那份剛剛送達的考核手冊。他的手指微微顫抖,眼中閃爍著難以掩飾的激動。張遠出身貧寒,父親是個普通的農夫,他憑借一身武藝和多年征戰才勉強升到百戶,但多年來始終無法再進一步。如今,這考核製度讓他看到了希望。他低聲對身旁的同僚說道:“駙馬爺此舉,真是給了我們這些寒門子弟一條出路!隻要能在考核中脫穎而出,咱們也能有機會統領千軍萬馬,不再被人瞧不起!”
另一名百戶李勇更是激動得滿臉通紅,他猛地一拍大腿,聲音洪亮地說道:“兄弟們,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咱們平日裡練兵打仗,哪次不是拚了命?可那些世家子弟,仗著祖上的蔭庇,輕輕鬆鬆就能爬到咱們頭上。如今駙馬爺說了,不論出身,隻看本事!咱們這些寒門子弟,終於有了出頭之日!”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站在高台上接受封賞的場景。
在另一處軍營,百戶王虎正獨自坐在帳中,手中握著一柄長刀,目光堅定。他出身於一個普通的軍戶家庭,自幼習武,但因家族無人提攜,多年來始終在百戶的位置上徘徊不前。得知考核的消息後,他心中燃起了熊熊鬥誌。他低聲自語道:“駙馬爺此舉,正是給了我們這些沒有靠山的人一條生路。隻要能在考核中證明自己的實力,我便有機會為家族爭光,為大明效力!”說罷,他握緊了手中的長刀,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這些百戶低級將領的激動與興奮,不僅僅是因為他們看到了升遷的希望,更是因為他們感受到了公平與正義的降臨。長久以來,軍中的晉升往往依賴於出身和背景,許多有才能的寒門子弟因無人提攜而被埋沒。如今,歐陽倫的考核製度打破了這一桎梏,給了他們一個憑借真才實學脫穎而出的機會。
考核製度對這些百戶等低級將領的好處顯而易見。首先,它打破了出身和背景的限製,使得每個人都有機會憑借實力獲得晉升。這種公平競爭的環境,極大地激發了低級將領的鬥誌和積極性。其次,考核製度為那些長期被埋沒的人才提供了一個展示自我的平台,使得軍中的優秀人才能夠被發掘和重用,從而提升整個軍隊的戰鬥力。最後,這一製度也增強了軍隊的凝聚力,低級將領們看到了希望,自然會更加忠誠於朝廷,願意為大明效力。
總之,歐陽倫的考核製度不僅為寒門子弟打開了一扇通往成功的大門,也為大明的軍隊注入了新的活力。這些百戶低級將領的激動與興奮,正是對這一製度最好的回應。他們相信,隻要憑借自己的努力,終將能夠在考核中脫穎而出,實現自己的抱負,為大明江山貢獻自己的力量。
與那些出身寒微、無背景靠山的百戶低級將領的激動與興奮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淮西子弟們的憤懣與不滿。淮西子弟,曆來以家族顯赫、背景深厚自居,軍中許多高位將領皆出自淮西一脈。他們習慣了憑借祖輩的蔭庇和家族的勢力,輕鬆獲得晉升和重用。然而,歐陽倫的考核製度卻如同一記重錘,砸碎了他們長久以來的優越感。
在淮西子弟聚集的一處豪華府邸中,幾名年輕的將領正圍坐在一起,臉色陰沉。其中一人名叫李承澤,是淮西李氏家族的嫡係子弟,年紀輕輕便已升至千戶,平日裡威風凜凜,目中無人。此刻,他卻眉頭緊鎖,語氣中滿是憤懣:“歐陽倫這是要乾什麼?竟然搞出這麼個考核製度!難道他不知道,軍中曆來都是我們淮西子弟說了算?如今倒好,連那些泥腿子出身的百戶都能來和我們平起平坐了!這成何體統?”
另一名淮西子弟王景軒冷笑一聲,接過話頭:“哼,歐陽倫不過是仗著自己是駙馬,又深得陛下信任,才敢如此肆無忌憚。他這是要徹底打破我們淮西子弟在軍中的地位啊!什麼‘不論出身,隻看本事’,說得倒是冠冕堂皇,可那些泥腿子能有什麼本事?不過是些粗鄙武夫罷了!”
坐在一旁的趙文博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話雖如此,可如今歐陽倫權勢滔天,連陛下都對他言聽計從。我們若是公然反對,隻怕會惹禍上身。依我看,咱們還是暫且忍耐,私下裡再想辦法應對。這考核製度雖然對我們不利,但未必沒有轉圜的餘地。”
李承澤聞言,猛地一拍桌子,怒道:“忍耐?怎麼忍耐!難道要眼睜睜看著那些泥腿子爬到我們頭上來?我們淮西子弟世代為將,豈能受此羞辱!”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地位不保的未來。
王景軒擺了擺手,示意李承澤冷靜,隨後壓低聲音說道:“承澤兄,稍安勿躁。歐陽倫雖然權勢大,但咱們淮西子弟也不是吃素的。他搞這個考核製度,無非是想提拔一些寒門子弟來製衡我們。可軍中上下,哪個不是我們淮西子弟的人?就算他歐陽倫再厲害,也不可能一手遮天。咱們隻需暗中運作,讓那些泥腿子在考核中出點‘意外’,自然就能保住我們的地位。”
趙文博點了點頭,附和道:“景軒兄說得有理。咱們淮西子弟在軍中根深蒂固,豈是歐陽倫一朝一夕就能撼動的?隻要咱們暗中聯手,這考核製度也不過是形同虛設。至於那些泥腿子,就讓他們先高興幾天吧,等考核結束,他們自然會明白,軍中到底是誰說了算!”
儘管這些淮西子弟心中滿是不滿與憤懣,但他們也清楚,歐陽倫如今的權勢地位非同小可,若是公然反對,隻會引火燒身。因此,他們隻能私下裡嘀咕,暗中謀劃,試圖通過種種手段來維護自己的利益。然而,歐陽倫的考核製度如同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正在悄然改變著軍中的格局。淮西子弟的傲慢與偏見,或許終將在這一製度的衝擊下逐漸瓦解。
京城,一座隱秘的府邸內,幾名淮西資深官員正圍坐在一張雕花紅木桌前,神色凝重。這些人皆是軍中舉足輕重的人物,有的擔任要職多年,有的則是淮西家族的族長,手握重權。
是淮西黨僅次於李善長、藍玉的存在。
他們平日裡威風八麵,一言九鼎,但此刻卻因歐陽倫的考核製度而憂心忡忡。
坐在主位的是一位年過五旬的老者,名叫李文遠,是淮西李氏家族的族長,也是軍中的一位資深都督。他眉頭緊鎖,手中握著一杯茶,卻遲遲未飲,隻是緩緩開口道:“諸位,歐陽倫此舉,顯然是要動搖我們淮西子弟在軍中的根基。這考核製度一旦推行,那些寒門子弟便會趁機崛起,長此以往,我們淮西一脈的地位恐怕難保啊。”
坐在李文遠左側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名叫王振山,是淮西王氏家族的代表,現任兵部侍郎。他冷哼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歐陽倫不過是仗著駙馬的身份,才敢如此肆無忌憚。他以為憑借一紙考核製度,就能撼動我們淮西子弟的地位?簡直是癡人說夢!軍中上下,哪個不是我們的人?他歐陽倫再厲害,也不可能一手遮天!”
另一名官員,名叫趙明德,是淮西趙氏家族的族長,現任都督僉事。他捋了捋胡須,沉吟片刻後說道:“振山兄,話雖如此,但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歐陽倫如今深得陛下信任,權勢正盛。若是我們公然反對,隻怕會引火燒身。依我看,咱們不如從長計議,暗中運作,讓這考核製度形同虛設。”
李文遠點了點頭,讚同道:“明德兄所言極是。我們淮西子弟在軍中經營多年,根深蒂固,豈是歐陽倫一朝一夕就能撼動的?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要做些準備。”他說到這裡,目光掃過在場的眾人,語氣變得嚴肅起來:“首先,我們要確保考核的考官中,有我們的人。這樣一來,那些寒門子弟就算再有本事,也難以在考核中脫穎而出。”
王振山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低聲說道:“文遠兄放心,考官的人選我已經安排好了。兵部和軍中幾個關鍵位置,都是我們的人。隻要他們稍微動點手腳,那些泥腿子就彆想通過考核!”
趙明德接著說道:“除此之外,我們還要在軍中散布一些消息,讓那些寒門子弟知難而退。比如,可以放出風聲,說考核極為嚴苛,甚至會有生命危險。這樣一來,那些泥腿子自然會心生畏懼,不敢輕易參加考核。”
李文遠微微一笑,讚許地點頭:“明德兄此計甚妙。不過,我們還要做最壞的打算。如果真有寒門子弟在考核中脫穎而出,我們也要有應對之策。比如,可以在他們晉升後,安排一些危險的差事,讓他們‘意外’陣亡。這樣一來,既能除掉隱患,又能震懾其他人。”
王振山冷笑道:“文遠兄果然深謀遠慮。那些泥腿子就算僥幸通過考核,也休想在我們淮西子弟的地盤上站穩腳跟!軍中上下,都是我們的人,他們若是識相,就該老老實實待在自己的位置上。若是敢有異動,就彆怪我們心狠手辣!”
趙明德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話雖如此,但我們也要小心行事。歐陽倫不是省油的燈,他既然敢推行這考核製度,必然有所準備。我們若是動作太大,恐怕會引起他的警覺。所以,一切都要暗中進行,絕不能讓他抓到把柄。”
李文遠點了點頭,沉聲道:“明德兄說得對。我們淮西子弟在軍中經營多年,絕不能因為一時大意而毀於一旦。諸位,此次考核製度雖然來勢洶洶,但隻要我們齊心協力,暗中運作,就一定能保住我們的地位。至於那些泥腿子,就讓他們先高興幾天吧,等考核結束,他們自然會明白,軍中到底是誰說了算!”
就在這個時候,趙明德提醒道:“諸位,咱們這事要不要跟老相國和藍玉大將軍彙報一下,咱們擅自行動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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