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 諸王齊聚,40萬對65萬!(求訂閱!!)(1 / 1)

“諸位弟弟免禮!”

朱標看到朱棣、朱權幾位藩王,直接從龍椅上站了起來,並且走到幾人跟前,認真打量著眾藩王。

“雖說你們從宗人府剛學習完沒多久,不過朕卻感覺咱們兄弟幾個有好久沒見了!”

朱標笑著道。

“皇兄,臣弟看你倒是憔悴了不少啊!”

朱棣看到朱標消瘦的樣子,不免有些心疼。

其他的藩王見狀也是趕緊開口。

“皇兄,這次你禦駕親征一定要保重好身子,這外麵車馬勞頓,不和在皇宮一樣,你若是身體垮了,讓咱們可怎麼辦!”

“就是,這次你隻管坐鎮中軍,剩下的交給弟弟們來就行了!”

“北元那些個王八蛋,臣弟早就看不慣他們了,其實根本不用皇兄你親自來,隻要你下一道旨意,就我們這幾個兄弟一起出手,就能將北元餘孽給弄掉!”

聽著藩王兄弟們的話,朱標也是大感欣慰,笑著道:“各位弟弟的心意,朕自然是領了,不過我大明和大元恩怨多年,如今也該到了徹底解決的時候,此戰是國戰,朕這個皇帝自然是要親自來畫上一個句號的。”

“當然,這也是父皇的意思。”

聽到朱標這樣說,朱棣、朱權等幾個藩王立馬就明白過來了。

“皇兄的意思,臣弟們自然是明白了。”朱棣點點頭,接著轉頭看向一邊坐著悠閒喝茶的歐陽倫,恭敬拱手,“這次有歐陽姐夫輔佐皇兄,在我看來這場仗打得必然會很順利!”

“沒錯!沒錯!”朱權也是連連應喝,“有姐夫在,本王視那北元餘孽如草芥!”

朱權過去對歐陽倫是有很大意見的,但是在被接二連三的調教之外,現在可以說是歐陽倫的小迷弟了。

現在不光是朱棣、朱權、朱柏等藩王對歐陽倫極其崇拜,其他藩王也都是如此,要知道朝堂的事情雖然傳到藩地會要一些時間,但是現在眾藩王可都是知道,李善長和淮西黨為了能夠在這次征伐北元的進程中占據主動權,可是誣陷他們這些藩王要和北元勾結,雖說沒有證據,但這簡直就是在謀害他們啊!

這些話要真讓朱元璋聽到了心裡去,他們這幾個藩王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誰也不喜歡有人往自己身上潑臟水不是。

歐陽倫不光是狠狠反駁了李善長,更是讓李善長的手下每人都被打四十大板,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沒有一位藩王不拍手叫好的,對歐陽倫的敬重自然是又多了幾分。

“姐夫你那日在朝堂上為咱們兄弟仗義執言,我們可都是知道的。”

“李善長那個王八蛋,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居然把我們往火坑裡麵推!”

“要不是他在京城,老子非得提著刀到他府上去問問,老子什麼時候跟北元勾結了。”

“這老小子我早就看不慣了,一直就覺得這個家夥壞得很!”

“姐夫你放心,這次皇兄禦駕親征,你當軍師,咱們兄弟幾個自然是全力支持!”

“這次我直接帶來了手下十萬鐵騎,隻要皇兄、姐夫你們一聲令下,我親自帶隊殺北元!”

“還有我!”

藩王們紛紛開口。

聽到這些話,歐陽倫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停停,叫你們過來不是聽你們吹牛皮的,你們要是沒說話,先出去說完了再進來,一進營帳內就巴巴說個不停,你們都是話癆麼!?”

“有十萬鐵騎很了不起麼?!真要是打起來,你那十萬鐵騎能拚得過北元的騎兵主力麼?”

“彆有點錢、有點人就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低調一點,你姐夫我不會害你們的!”

歐陽倫一番無差彆狂噴,直接將現場的幾位藩王乾沉默了。

這要是換成其他的官員,敢如此訓斥他們這些個藩王,這會估計腦袋都搬家了,但是麵對歐陽倫的訓斥,這些個藩王此刻就如同犯錯的小學生一樣,一個個老老實實站著,規規矩矩聽著歐陽倫訓話,不敢有絲毫的反駁。

看著這些個藩王老實下來,歐陽倫的語氣也是緩和了一些,繼續道:“剛剛陛下也已經說了,這次朝廷軍隊是剿滅北元的主力,你們當好你們的配角,把你們叫過來一方麵是商議一下接下來如何處理,另外這也是一次難得的實戰機會,你們都給我多看看多學學!”

“是!”

朱棣、朱權在內的幾個藩王連忙點頭。

“妹夫,既然人都已經齊了,那咱們就趕緊開始吧!”朱標笑著道。

“好!”

歐陽倫點點頭,接著掀開營帳中間蓋著的一塊黑色紗布,隨著黑色紗布被掀開,裡麵露出一個台子。

看到這個台子,藩王們直接就愣住了。

“這是.兵推沙盤!”

“好精致的兵推沙盤!”

“早就聽說過姐夫在製作兵推上盤上有一手,沒想到這麼精美!”

藩王們一股腦的圍住中心的兵推沙盤,瘋狂讚美起來。

此刻捕魚兒海的兵推沙盤靜靜地陳列在大明軍帳中央,沙盤長約三丈,寬兩丈,以精細的泥塑與木雕還原了捕魚兒海及其周邊的地形地貌。沙盤四周圍繞著藩王們,目光好奇地打量著每一處細節。

沙盤中央,捕魚兒海的湖泊以淡藍色的琉璃片鑲嵌而成,湖水波光粼粼,仿佛真實的水麵在微光下閃爍。湖岸線曲折蜿蜒,泥塑的蘆葦叢點綴其間,每一根蘆葦都以細竹絲精心雕琢,隨風傾斜的姿態栩栩如生。湖的南側是一片高地,沙盤上用深淺不一的褐色泥土堆砌出起伏的山丘,山脊線條清晰,坡度陡峭,高地上插滿了代表大明中軍的紅色小旗,旗麵上繡著金色的“明”字,密密麻麻,氣勢恢宏。

“這個就是咱們現在所處的位置,中軍大營!皇兄這二十萬大軍居然如此恢弘,不愧是天朝王師!”朱棣指著這邊笑著道。

沙盤東側的山林以細密的綠色絨布覆蓋,其間穿插著微縮的鬆樹與樺樹,樹乾以細木雕刻,枝葉以染色的絲線編織,層次分明。山林中隱約可見燕王朱棣的黑色騎兵旗幟,旗幟雖小,卻繡工精細,旗角隨風微揚,仿佛隨時會衝出山林,直撲敵軍。

“嘿嘿,這就是我朱棣的軍隊了,我藏得這麼好,沒想到早就被姐夫你洞察得一清二楚!”朱棣訕訕一笑。

沙盤西側的平原則以淺黃色的沙土鋪就,其間散布著幾處泥塑的村莊與農田,村莊的房屋以木片搭建,屋頂覆以細草,煙囪中甚至隱約可見嫋嫋升起的青煙。寧王朱權的火器步兵陣地設在此處,沙盤上用紅色細線鉤勒出防禦工事,火器陣地以銅製小炮模型點綴,炮口朝向敵軍方向,細節之處甚至能看到炮身上的紋路與鉚釘,另外在隱秘點的地方還布置了紅衣大炮炮群!

“我的火器步兵那可是花了大心思的,除了銅製小炮外,這次保證紅衣大炮管夠!”朱權一臉得意,在第一次看到紅衣炮彈之後,朱權就愛上了這武器,對於麾下軍隊的建設那也是直接以火器為主!

大家看完自己這方的部署之後,又紛紛朝著北元敵軍的陣地看去。

沙盤上北元軍隊的部署則以藍色旗幟標示,六十五萬大軍如烏雲般壓在北側平原上,騎兵陣型密集,旗幟上繡著蒼狼圖騰,狼眼以銀線繡製,在燭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沙盤上的北元騎兵模型以黑鐵鑄造,馬匹的肌肉線條與騎士的鎧甲紋理清晰可見,仿佛隨時會策馬衝鋒。

沙盤邊緣,幾條細小的河流以銀箔鑲嵌,水流蜿蜒曲折,河岸的泥土濕潤,仿佛剛剛被河水浸潤。橋梁以細木搭建,橋墩上的石塊紋理清晰可見,甚至連橋麵的木板接縫都一一還原。

沙盤上方懸掛著一盞銅製吊燈,燈光灑下,將整個沙盤照得通明。歐陽倫手持一根細長的竹竿,輕輕點在沙盤上,聲音沉穩而清晰:“此處為捕魚兒海南側高地,陛下可率中軍駐守,依托地形構築防禦工事。東側山林,燕王殿下可率騎兵埋伏,待敵軍深入,便從側翼突襲。西側平原,寧王殿下需以火器壓製敵軍騎兵,同時設伏阻擊其迂回包抄。”

竹竿每點一處,沙盤上的旗幟與模型仿佛隨之震動,仿佛整個戰場已在眼前展開。眾將領屏息凝神,目光隨著竹竿移動,仿佛已置身於即將到來的血戰之中。沙盤的每一處細節,都在無聲地訴說著這場戰役的殘酷與精密,仿佛勝負已在此刻注定。

聽完歐陽倫的部署,朱標以及一眾藩王眉頭都皺了起來。

“陛下、諸位王爺,你們可是有什麼問題?”

歐陽倫開口問道。

“姐夫,並不是小弟我質疑,主要是咱們現在加起來也才三十多萬,但是北元那邊可是足足有六十五萬,敵人數量兩倍於我們,而且還都是精銳騎兵,咱們若是正麵對決會不會打不贏啊!”

朱棣開口道。

朱標這個時候也開口道:“妹夫,在這草原上和兩倍於我們的北元騎兵對拚,真要是贏了咱們的傷亡也會很大吧。”

其他藩王也紛紛表達了自己的看法和擔憂。

“姐夫,咱們這樣做是不是太冒險了點,若是敗了,那咱們可就是一點後退的路都沒有了。”

“皇兄,姐夫,我可是收到消息了,北元那邊已經知道咱們這是要動真格,所以他們這次也是下決心要和咱們決一死戰!”

“這北元人跟我們要玩命,咱們是不是應該先暫避鋒芒啊!”

聽到朱標以及藩王的這些話,歐陽倫微微一笑,“既然我是軍師,那麼就按照我說的來。”

“首先加上你們幾個藩王的部隊,咱們是足足有近四十萬,四十萬對六十五萬,這相當於是一鍋夾生飯,但咱們還是能吃的。”

“你們隻需要嚴格按照我的計劃做就是。”

聽到歐陽倫這話,朱標以及一眾藩王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雖然這次征伐北元,名義上是朱標這個皇帝禦駕親征,但是大家都清楚,歐陽倫才是這次征伐的指揮核心,除了淮西黨那一大堆人之外,沒人會不服。

就在眾人繼續商量一些細節的時候。

一名傳訊士兵走進來。

“報!”

“啟稟陛下、歐陽駙馬,前方傳來消息,北元的大軍已經行進到不足我軍二十裡地,另外北元還派出了一支萬人前鋒,已經抵近我大軍五裡!”

“周將軍讓屬下來詢問,如何應對?!”

聞言,朱標以及一眾藩王的目光整齊劃一的看向歐陽倫,顯然都是在等歐陽倫下決斷。

“打!打他個大西瓜!”

“走!咱們去試試北元最後大軍的成色!”

歐陽倫大手一揮,當即率先走出中軍大營。

就這樣在朱標以及一眾藩王的簇擁下,一行人來到了前線。

此刻在前線指揮的是周安,這是一名淮西黨將領,當他看到朱標、歐陽倫等人居然跑到最前線來,連忙道:“末將拜見陛下!”

“陛下,北元的一支萬人騎兵就在前麵不遠處,隨時有可能發起進攻!”

“這裡太危險了!”

說完,周安有些埋怨道:“歐陽軍師,你還是趕緊帶陛下回去吧,若是陛下出了什麼閃失,你我都負不起這個責任!!”

麵對周安的質問,歐陽倫淡淡道:“你慌什麼慌,這北元大軍不是還沒來麼!”

“周將軍,何在?!”

麵對歐陽倫突然呼喊,周安先是一愣,隨後拱手道:“末將在。”

“命你率軍衝上去!和北元大軍的先鋒隊交手!”

嗯?!

周安又是一愣,本能想要拒絕,但是想到皇帝朱標在誓師出發的時候說過,軍師歐陽倫下的命令必須服從,違抗者軍法從事!

這個時候他可不敢違抗,真要是掉了腦袋那可就真是太冤了。

“是,末將領命!”

周安夜沒有其他辦法,當即拱手領命!

就在周安打算帶兵出擊的時候,歐陽倫又叫住了他,“周將軍記住,你這次出戰不是要和北元死戰,而是起到足夠的騷擾,讓他們越生氣越好!”

“嗯!?”

對於歐陽倫的命令,周安更加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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