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幾年時間,這支邪教又快速蔓延開來了。
“繼續暗中調查,不要打草驚蛇。”
二狗子又給了孫旺財一瓶丹藥一疊符籙。
“一個人忙不過來,你可以再調幾個人過去幫忙。”
“要把邪教徒的上級,和他們隱藏的窩點找到。”
“好的!”
孫旺財這次又挑了幾個得力的,幫著他一起調查。
一個人不眠不休地調查確實太累了,他這段時間都沒怎麼合過眼。
望著孫旺財離去的背影,二狗子卻想起另外一件事。
距離上次他讓孫旺財去驛站寄信,又過了大半年,還是杳無音信,沒收到任何回複。
不知道司馬義他們那邊出了什麼事?正常情況下,不可能不回信的。
他在想,再等一個月,如果還不回信,自己好歹也要去京城打探一下。
不過就在他產生這種想法之後,才過了十來天。
他終於收到了司馬義寄過來的信。
司馬義回信中說起,他這段時間坐牢去了,坐了兩年,剛從大牢裡出來。
至於為何坐牢,在監獄裡怎麼過的,他隻是一筆帶過,沒有細說。
他從大牢裡出來之後,還升了一點點官,得到一粒築基丹。
司馬義還說起齊王的師傅,前幾年因言獲罪,被打入大牢,現在也出來了,官複原職。
信中還說起,齊王準備幫二狗子弄個小官,過一段時間就能有結果了。
二狗子看完信之後有點不明白,姬哥知道自己不喜歡當官的。
為什麼非要給自己弄個官呢?
難道姫哥打算要當皇帝?
做官挺沒意思的,二狗子從心理上就很抵觸。
這違背了自己不當官,不入邪教的原則。
但如果姬哥想當皇帝,非要自己做大官,他也隻能勉為其難,混個虛職,領點薪水就行。
陳胖子如今出征在外,仍然隨身攜帶著他那一雙寶貝鞋子。
放在最貼身的一隻儲物袋裡,每當有空閒的時候,他就把這雙鞋子拿出來小心觀看。
今天,剛剛經曆了一場大戰結束,他把自己關在一間小房子裡。
這才小心翼翼地把鞋子拿出來,生怕嚇著他的小寶貝。
將鞋子小心地捧在手裡,一寸寸仔細觀看,今天還是沒什麼變化。
自從上次受到驚嚇,他的寶貝鞋子好久沒吃過東西了。
哪怕他弄了很多珍稀靈物投喂,他的鞋子仍然不吃不喝,這樣下去讓他有點擔憂。
每每想起來,陳胖子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太冒失了。
明知道這雙鞋子的器靈很害羞,他當時還是沒有止住好奇心,躲在門後偷看。
嚇得他的小寶貝,好幾個月都不敢露臉。
陳胖子正在看著鞋子,這時候敲門聲響起,連忙把鞋子收進儲物袋。
“進來。”
一名鎮國軍士兵應聲走了進來。
“將軍,我們最近追查邪教漏網之魚,但查到一個人,不太好決斷。”
“所有相關的人,該殺的殺,該抄家的抄家,有什麼難辦的?”
陳胖子有些不以為然地說道。
整個大周王朝的官府,對於邪教向來是不留任何情麵的,直接殺就行了。
“將軍,這個人你認識。”
“不可能,我從不跟邪教有任何牽扯。”
陳胖子斷然否定,無論如何,首先把自己摘出來。
“將軍你還記不記得,當年我們曾經在安昌縣,蛇口山下見過齊王?”
“當然記得,當時手下眾兄弟還因此得過獎賞的。”
“怎麼?這件事跟齊王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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