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次也斬殺了五名築基修士。
其中三個是姬倉殺的,一個是二狗子殺的,一個是司馬義殺的。
把這五具屍體搜了一遍,除了每人有一柄飛劍,一些血魄丹,好像也沒多少值錢的東西。
二狗子將這五柄飛劍拿起,司馬義那一柄,先給他留著。
先拿了三柄飛劍去找姬倉。
“姬哥……”
話一出口,立即覺察到不對,這可是珍貴的齊王殿下。
人家全身上下,隨便掉一根毛下來,比他們這些莊稼人的命都貴。
“齊……齊王殿下!”
二狗子立即改口,還在猶豫著要不要跪下磕個頭。
唉!自己終究不如大鵝,差太遠了!
“你小子裝什麼裝?以前怎麼稱呼,現在還怎麼稱呼吧?”
姬倉一直繃著的臉,此刻卻對著二狗子微微笑了一下。
“草民不敢!”
“草民以前不知天高地厚,有眼無珠,得罪了齊王殿下。”
“就是再給草民100個腦袋,也不敢了!”
姬倉臉色卻沉了一下。
“你是不敢,還是不願意?”
“草民身份卑賤,不敢與齊王稱兄道弟。”
二狗子得知姬倉是皇子的時候,一直都提心吊膽,七上八下的。
主要是之前敲詐得有點狠,總把他當成一隻肥羊,使勁地薅,現在很心虛。
他記得上次送一壇酒,還讓姬倉寫了一份欠條,確實很過份。
當日有多得意,現在就有多心虛。
“嗬嗬……自大周王朝開國以來,你是第二個敢讓皇族給你開欠條的人。”
“你的勇氣哪去了?”
姬倉有點戲謔的看著二狗子,似笑非笑。
“姬……齊王。”
二狗子稱呼姬哥了這麼久,習慣了,現在改口總是不太自然。
不過他更好奇第一個債主是誰,死了沒有?
“那第一個是誰?”
“第一個啊,名叫許風,死了,死得很慘。”
姬倉仍然似笑非笑地看著二狗子。
二狗子聞言,心中又是一哆嗦,連忙掏出一大把欠條,就要還給姬倉。
“我以前跟你開玩笑的,這些欠條都當不得數,現在都還給你吧。”
二狗子現在特彆後悔,早知道是這樣的大神。
自己每天好吃好喝供著,早晚磕幾個頭,燒幾炷香。
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多好。
“君無戲言,怎麼能不算數呢?”
“難得還有人敢讓皇族開欠條,都留著吧,一粒丹藥也不會少你的。”
二狗子得到姬倉的承諾,終於把提著的心放回肚子裡。
至於殺死三名築基修士的戰利品,姬倉也沒要,直接送給二狗子了。
二狗子得了好處,摘了一大籃子的紅辣椒,回送給姬倉。
這樣一來一回,相處了幾次,氣氛終於又恢複輕鬆了許多。
二狗子偶爾得意忘形,仍然會勾著姬倉的肩膀,喊一聲“姬哥”。
這一日,青磚房屋的大廳裡,隻有姬倉和二狗子以及司馬義三人。
“從鎮國軍那邊傳來消息,那個安昌縣令在獄中胡亂攀咬,仍然一口咬定你們倆是罪民。”
姬倉現在暴露了身份,自然可以通過鎮國軍,隨時了解各種消息。
“二狗子還好,芝麻大點事,不算什麼。”
“司馬義這邊的罪名就大了,已經被定成了鐵案。”
現在叛亂已經平息,一切都要重新回到正軌,就算背地裡有什麼操作,明麵上還得按照規矩法度來。
縣令那種級彆的官員,必須要經過審問定罪才能殺的,更何況縣令背後也是有勢力的。
就算皇帝老兒想殺誰,也得先給人安一個罪名,然後才名正言順的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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