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臉糊裡糊塗挨了打,還不敢還手,這是他做為一名下屬的基本素養。
但他不敢還手,自然有人路見不平,替他還手。
機會難得!
二狗子悄悄地溜到旁邊,掄起拳頭,就是一記重拳砸在舵主腦袋上。
可惜不能動用真氣,這一拳的力道稍微差了一點。
舵主挨了這一拳,腦袋嗡嗡響。
“好啊,你還膽敢還手。”
“老夫今天就要清理門戶。”
剛開始還隻是為了泄憤,這一下是徹底動了殺心。
禦下之道,就是要讓手下每個人都馴服得服服帖帖,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唾麵自乾。
任何敢頂嘴還手的人,都必須清理掉。
麻子臉也發現了舵主臉上流露出來的殺機,連忙起身就想逃跑。
但兩人修為差了好幾層,如何能跑得掉?
已經被舵主堵在麵前,揪住脖子,就是一記狠拳。
二狗子又逮到一次偷襲機會,從背後也是狠狠一拳,砸在舵主的腰眼上。
這一拳疼得舵主又狠狠地抽了一口氣,好在他修為比較強,稍稍平息一下就扛過去了。
但舵主更憤怒了。
麻子臉也不想坐以待斃,終於開始還手。
二狗子更是把握機會,一記又一記拳頭轟在舵主身上。
兩人一明一暗聯手打舵主,舵主挨揍,把所有氣都往麻子臉身上撒。
終於,麻子臉被舵主打死了,舵主挨了太多無形的拳頭,終於也癱軟在地。
直到這時,身上的躁熱沒那麼難受了,他腦袋清醒了一些,事情好像不太對勁。
二狗子放倒了舵主,這才走過去,將柱子上的司馬義抱下來。
神識察看了一下,司馬義全身的血液都流乾了,呼吸似有似無,恐怕下一刻就要撒手人寰。
二狗子又察看了一下司馬義湧泉穴上的鋼釘,緩緩抽了出來,竟然有一尺多長。
“你是誰?”
舵主雖然沒看到二狗子的人影,但看到柱子上的司馬義憑空飄下來,心裡已經明白了。
“你是什麼人?”
“我是你爺爺!”
二狗子走過去又在舵主身上踹了一腳。
撿起地上的葫蘆,把剩下的辣椒水全都給他灌了進去。
“說!怎麼才能救活他?”
“如果救不活他,我讓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
“他體內精血都已經被我抽乾,救不活了。”
舵主挨了揍,竟然不老實,還口出狂言。
二狗子沒貫著他,拿出一筒純正的辣椒水,直接往舵主眼睛鼻子裡灌。
“咳咳咳……”
“啊啊啊……”
二狗子又提起重劍,敲碎了舵主一根手指。
“你說不說?”
“有沒有辦法救活他?”
“咚咚咚……”
司馬義的氣息越來越弱,二狗子急了,幾劍下去,又敲碎了舵主好幾根手指。
“哈哈哈……”
“你急也沒用,他救不活了,被你拔掉鋼針,死得更快了。”
二狗子一用力,又踩斷舵主幾根骨頭。
“老夫一時不慎,著了你的道。
咳咳咳……
老夫隻是教內一個小小的分舵主。
你得罪了神教,攤上大事了,咳咳咳……”
“哈哈哈……”
舵主笑著笑著,頭一歪,就這麼死了。
二狗子見此,這一條希望也沒了。
司馬義氣息漸漸消失,二狗子隻恨自己無能,關鍵時刻一點辦法也想不出來。
就在這時,他看著七根柱子上剩下的人,以及地上那隻巨大的鼎。
司馬義的精血被抽進了這隻鼎裡麵,或者把他放進去,重新吸收點精血試一下。
摸了一下銅鼎的邊緣,很燙手,不小心就有可能被煮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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