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義見到二狗子一臉緊張的樣子,微笑著安慰道。
“好吧,你先把這些大力丸清點一下。”
“還有,這株人參送給你。”
二狗子將麻袋往地上一扔,從懷裡掏出那枝荷葉包裹的人參遞給司馬義。
“好啊,謝謝了!”
司馬義接過人參看了一下,發現是一株殘參,也沒有太過在意,收進藥櫃裡。
兩人清點完大力丸,一共結算了368兩銀子,然後才一起出門。
司馬義帶著二狗子又走進了本縣最豪華的酒樓——鴻雁樓。
門口那個青衣小斯仍然是低頭哈腰,滿臉燦爛笑容。
上次司馬義隻能在三樓用餐,這次竟然領著二狗子直奔四樓。
四樓客房不多,但每一間都很大,布置得更加豪華。
當司馬義和二狗子走進一間客房時,看到司馬剛正在無聊地吃著酒,桌上擺了幾十道山珍海味,看起來就極有食欲。
還有兩名絕美女子在身旁小心伺候。
二狗子剛吃了十幾個肉包子,看到這一桌美食的時候,感覺又餓了。
“大伯,張二苟已經帶來了。”
司馬義站在門口,向司馬剛行了一禮。
二狗子也跟著行禮,眼神不經意地瞟了一眼桌上豐盛的美食。
又瞟了一眼兩名絕美女子,連忙低頭,臉都紅了,他長這麼大,就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子。
那皮膚,比豆腐還嫩還白,一晃一晃的,感覺輕輕捏一下就能捏出水來。
城裡這些女子,究竟是怎麼長的?
感覺天下好看的女子,都到鴻雁樓來了。
不過這些女子看是好看,皮膚太嫩乾不了燒火劈柴的活,腰和腿不夠粗,乾農活生孩子都不太行。
二狗子心裡下意識地,把這些女子跟黃老財家的二閨女做比較。
“嗯!”
“你們都退出去吧。”
司馬剛嗯了一聲,擺了一下手,司馬義和兩名女子會意,行了個禮就都退了出去,順便將門帶上。
房間裡便隻剩下兩人,縣尉大人很隨意地坐在桌前,二狗子恭恭敬敬地站在三尺之外。
“你叫張二苟?”
司馬剛並沒有請二狗子坐下的意思,繼續自顧自喝著一杯碧綠色的酒水。
“回縣尉大人,小民張二苟。”
二狗子拱起雙手,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麵對縣尉這麼大的官,他可不敢造次。
“嗯,你修為還不錯,就是修煉不得其法,簡直是亂七八糟。”
司馬剛回想起二狗子所展示的劍法。
你說他會武功吧,他的劍法令人無法直視,跟耍猴差不多,完全是門外漢。
全都是花裡胡哨的動作,戰鬥中沒有任何意義,跳那麼高,挽十來個劍花,戰鬥中有什麼用?
你要說他不會武功吧,他蹦得比誰都高,縱得比誰都遠,力氣比牛還大,把演武場石板都揭翻了。
揮劍一擊直接把考官給打飛了。
對於二狗子這種,無論會武功還是不會武功的,看了都很無語。
更重要的是,他用望氣術看了一下,才發現此人小小年紀,竟然擁有練氣三層的修為。
放在司馬家同齡人之中,也是無人能及的。
“不知你師從何人?”
“抱歉,家師有囑咐,不能對外透露他的名號,還請縣尉大人恕罪!”
二狗子是個老實的孩子,既然師父叮囑過,不能跟彆人透露他老人家的身份,自然就不能說,打死也不說。
“既然不便透露,本官今天就暫不追究,不過,私傳仙法可是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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