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2章 這下圍棋,必須帶點特效(1 / 1)

望看著齊言指尖那枚白子,沒有任何閃躲的意思。

“你就這麼想揍我一頓?”他問道。

齊言笑著回答:“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要揍你?

不過是棋盤上的切磋罷了。”

“這也算是棋盤上的切磋?”

“為圍棋也好,五子棋也罷,所謂的棋局不過都是世人事先定下的規則,然後在規則之內廝殺。”

齊言眼眸垂下,看向二人中央一團亂的棋盤:“我說這就是咱們之間對弈的規則,也沒問題,不是嗎?”

“說的也是。”

望灑脫一笑,無視齊言指尖白子的威脅,伸手在棋盤上一堆散亂的白子上選中其中之一,食指輕點,那枚白子立即轉化為黑子。

“我落子了。”

伴隨望的話音落下,那枚黑子上憑空出現一段畫麵。

“臥槽,你為啥自帶特效?”

齊言瞪大雙眼,一臉驚奇看著棋盤上的畫麵內容。

雲巔中,年夕令三姐妹聚在一起,仰頭凝望天際風起雲湧。

一尊猙獰的巨獸撕開雲霞,無邊雷霆在巨獸周身遊走,龐大的身軀尚未完全顯露,便已經占據取江峰半片天空。

年的臉色有些難看,夕更是小臉煞白,不自覺往令的身後縮了縮。

老鯉站在兩人身側,看見這一幕,頓時驚訝出聲:

“這裡可是尚蜀,大炎境內,神明禁行,你這般手段就不怕招來大炎禁軍嗎?”

“朋友,觀棋不語。”

望豎起一根手指,在自己唇前做出噤聲的手勢。

老鯉瞳孔一縮,發現自己竟然真的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

他隻能焦急看向齊言,試圖用眼神提醒齊言這件事的嚴重性。

齊言捏在指尖蓄勢待發的白子陡然彈出,精準落在老鯉額頭,後者無聲痛呼,捂著腦門退到一邊。

“我也落子了。”

齊言說完,似乎有些不滿意,從棋盤上重新拿起一枚白子,再次對著老鯉額頭彈出。

這一次,齊言手背上的骸骨鯨魚紋印閃了一下,那枚白子上頓時縈繞著七彩炫光,狠狠砸在老鯉額頭。

老鯉無聲慘叫,一頭栽倒。

齊言終於滿意地點點頭,收回視線看向棋盤對麵已經愣住的望。

望回過神追問道:“你真的不準備出手?”

齊言反問:“我為何要出手?”

“我等兄妹的緣來你應當知曉,歲獸便是我們,我們便是歲獸,當我們兄妹中有多人聚在一起時,便可以引出歲相。”

望語氣認真道:“如今這道歲相我並未參與,但年夕令三姐妹的相聚,足以令這尊歲相擁有完整歲獸四分之一的威能,你就沒有任何擔憂?”

齊言悠悠道:“歲相作亂,波及尚蜀,那是炎國該苦惱的事情。

年夕令遭你算計,被牽扯到這起事件,被炎國事後清算,那是你這個當哥哥該苦惱的事情。

綜上所述,我為何要擔憂?”

“太傅在等你的態度。”望提醒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會表態了?”齊言問道。

“哈哈哈,好,是我棋差一著。”

望放聲大笑,揮手散去這枚黑子的畫麵。

而後他再次一指點出,將另一枚白子轉化為黑子。

新的畫麵出現。

梁洵站在取江峰邊緣,看著下方滿目瘡痍的尚蜀,眼中血絲密布。

寧辭秋和慎師傅陪在他身邊,臉色同樣難看,眺望著山下白天師與太合在太傅的率領下,極力阻擊歲相。

“你這時間線跳得有些快呀。”齊言忍不住調侃道。

“入夢之人可沒有你我這般清醒。”望自我講解道,“這是我從令那邊學來的小手段,隻是相比起令,她的夢中凡人即便經曆再多,醒來後也不過是一場夢。

可是在我的夢中,稍有不慎,便再也無法醒來。”

“你這學習能力也不咋地,辛辛苦苦學來的本事,還是丐版。”

“夠用便好。”

望伸手在畫麵中一撥,夢境中作為太傅一方主力的白天師頓時被某種力量束縛。

在這種級彆的戰鬥中,一個失誤便是滿盤皆輸。

歲相咆哮著喚來水桶粗的恐怖雷霆,直接將白天師身影吞沒,白天師須發飄揚,咬緊牙關在雷霆下苦苦支撐,卻再也無力脫身。

望在完成這種作弊手段後,動作不停,繼續在棋盤上不斷點化白子,將其轉換成自己的黑子。

一道又一道畫麵出現。

杜遙夜從鄭清鉞手中接過商行的權力,卻很快便遭到各種阻力,曾經支持她的那些年輕人,因為各種各樣的緣故與她漸漸產生分歧,到最後甚至公然與她叫板……

烏有在羅德島隱藏身份生活多年,被鼠王主動找上門,告知已經調查清楚他師父死亡的真相,並親自帶領烏有前往勾吳城……

陳在尚蜀之行結束後,便被魏彥吾借口騙回龍門,之後安排她進入炎國京城從政,如此數年之後,陳突然收到上麵調令,要她前去調查羅德島駐炎國分部在一起謀反罪案中的罪證……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等等!”

齊言突然抬手製止望的繼續行動。

“怎麼?終於有什麼引起你重視的人或事了?”望笑著問道。

“不,我隻是覺得你學習能力真的很差勁。”齊言滿臉嫌棄,“這一看就知道是你從年那裡學來的編劇能力,但我的評價是,一坨狗屎,你連年導十分之一的功力都沒學到!

來,讓我這位被年導親自選定為禦用編劇的天才幫你重新編排一波!”

在望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他的手就被齊言一巴掌拍開。

隨後棋盤上的畫麵在齊言一通操作之下,開始發生新的變化。

……

……

取江峰山頂,是一片名為忘水坪的平台。

梁洵站在此處,看著山下一片蒼夷,心中那股無力感幾乎將他吞沒。

“梁大人,齊言在哪裡?”慎師傅緊張道。

“不知。”梁洵搖頭,眉頭緊緊皺成一團,“現在不是寄希望於齊言的時刻,我們必須想辦法儘力挽回局勢。”

“……梁大人,慎某也去參戰了。”

慎師傅脫下自己的鬥笠,臉上滿是悲憫。

梁洵無言點頭。

慎師傅輕輕吸了口氣,緩緩閉上眼,再睜開時,眼中已有死誌。

他縱身一躍,身形竟仿佛無視引力般輕飄,如雨中浮萍般在空中飄搖遠去。

雲間中有細雨飄零,打濕慎師傅的蓑衣和發絲,打濕這片天地。

梁洵和寧辭秋注視著慎師傅遠去的身形,看見他揮手招來漫天細雨,化作溫柔的殺意將那尊歲相籠罩。

可隻一瞬間,歲相回眸,一道雷霆震碎漫天細雨。

慎師傅身形墜落,隻餘最後一絲力氣,化雨為劍,將另一道雷霆中苦苦抵抗的白天師救出。

“這樣下去不行,尚蜀支撐不到援軍抵達。”寧辭秋沉聲道。

“是我做錯了。”梁洵痛苦的閉上眼,“也許我就不該想著在司歲台和禮部之間周旋,這種層次的交鋒,根本不是我可以左右的……也許正是我的胡亂作為,才導致了尚蜀遭此一劫。”

寧辭秋連忙阻止梁洵的胡思亂想:“這根本不是你……”

“梁洵,你說的沒錯,這都是你的錯!”

一聲怒吼從兩人身後傳來。

梁洵身形一震,扭頭看向身後,發現來者是一名粗布麻衣的百姓,看裝束,應當也是在這群山間靠挑山謀生的一份子。

那人憤怒的看著梁洵和寧辭秋,大聲指責道:

“梁洵,你不是尚蜀的父母官嗎?你看看你都保護了些什麼?”

“我……”

梁洵百口莫辯,心中自責幾乎將他心神吞沒。

寧辭秋趕忙開口:“不是這樣的……”

“還有你,寧辭秋!”

那人突然調轉槍口,對著寧辭秋火力全開:“你這些年來到尚蜀,又做了些什麼?

你每天與梁洵那點心思,你當我們尚蜀百姓不知道嗎?”

“我……”

寧辭秋瞠目結舌,頓時慌了心神。

那人不依不饒,乘勝追擊道:“你們兩個要談戀愛就好好談戀愛,我們尚蜀百姓又不是不同意,但你們這樣互相打拉扯,來來回回好幾年,你對得起我們尚蜀百姓嗎?

日內瓦,退……啊不是,我是說,你們兩個趕緊給我結婚啊!”

“啊?”

梁洵和寧辭秋正被那人說得滿臉愧疚,低下頭不敢直視對方眼睛,卻突然被對方一個急轉彎弄得大腦差點宕機。

那人在兩人錯愕中,大步走上前,強行將本就並肩而站的兩人緊緊按在一起:

“你們要記住,愛的力量,是無限的!

沒有愛,就沒有羈絆,即便是齊言也會力有儘時,但隻要你們發自內心的相愛,就一定能讓齊言迸發出無限的動力!

來吧,大膽表達出你們的心意,用你們的愛喚醒沉睡的齊言!”

寧辭秋:“……”

梁洵:“……”

沉默,久久的沉默。

半晌,梁洵終於有些繃不住,艱難開口道:

“齊言閣下,你究竟在做什麼?”

“哎嘿,被發現了?”齊言握拳敲了一下自己腦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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