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和劉銘兩個老頭剛從已經報廢的車子裡找到了公文包,就聽到了蕭衛國的慘叫聲,他們著急的朝著蕭衛國的方向跑去,突然一輛跑車快速的朝著他們撞去,駕車的男子看到兩個老頭突然出現在了馬路上,臉上露出了驚恐萬分的表情。
李越和劉銘身為先天高手自然五感敏銳,跑車剛要撞過來的時候他們就發現了,連個也沒有用輕功隻是輕輕一跳便躲過了疾馳而來的跑車。
“哢嚓。”
“哢嚓。”
不過李越和劉銘落地的時候兩人麵露痛苦的神色,一個腰扭了一個腳崴了,他們還沒來得及抱怨,又一輛汽車朝著他們撞來,他們很是驚恐的想要用輕功躲避車輛,不過他們的真氣突然不聽使喚了,嘭的一聲中,兩人被疾馳而來的汽車給撞飛了出去。
“臥槽,哪來的傻逼啊。”
“找死你回家去啊。”汽車上的青年男子慌亂的大罵道。
“我丟你老母啊,真他麼的倒黴啊。”
“臥槽,咱們是命犯太歲了吧。”李越和劉銘吐了口血,掙紮的站了起來。
“老李,你沒事吧?”
“斷了兩根肋骨,死不了,你呢?”
“左臂斷了,也沒啥事。”
“那就走吧,快去看看局長怎麼樣了,真他麼的邪門啊。”
從汽車上青年男子下來的青年男子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生龍活虎的爬了起來,還中氣十足的吐槽著,他的世界觀有點崩潰。
蕭衛國痛苦的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抹了把臉上的血,一抬頭就看到狼狽的李越和劉銘向他走來,他混亂的精神終於清醒了過來,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幕幕,又想到了王紫宸以前用過的紫色符籙,還有針對他的人淒慘的樣子,他情緒激動的道。
“臥槽,我們中了王紫宸那混蛋的符籙了。”
“我說那小心眼的家夥怎麼會好心的把人給放了啊,還以為把他給忽悠住了呢,原來他這是誰都不想放過啊。”
“什麼?”
“乾他老母啊,這小子這麼陰狠的嗎?”劉銘和李越聽了大驚道,同時也打了個寒顫,他可是看過魔古道和掘子軍的慘狀。
蕭衛國有點慌張的帶著劉銘和李越來到李梅就醫的診所外麵,他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什麼危險,拿出還沒有報廢的手機給王紫宸打了過去。
“喂,你好,哪位?”電話裡傳來王紫宸的聲音。
“哎呀,是我蕭衛國,我們答應你的要求,允許你直播。”蕭衛國臉上露出了假笑道。
“你啊,怎麼這麼快啊。”
“上級答應了,所以就快了啊。”
“好吧,好吧。”
“先給錢和法器。”電話中傳來王紫宸很是不情願的聲音。
“沒問題啊。”
“不過你要先把詛咒符籙給解了。”
“什麼詛咒符籙啊,我可不知道。”
“明人不說暗話,就是你經常用的紫色符籙。”
“誹謗我啊,你誹謗我啊,你居然誹謗我啊。”
“我那是鬨著玩的啊,你可不要冤枉我。”電話裡傳來王紫宸賤賤的聲音。
“你到底想怎麼樣?”蕭衛國強忍著憤怒的情緒問道,這時天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鳥群,在經過蕭衛國三人上空的時候,糞便頓時如雨水般落下,他們還沒來的及閃避就被鳥糞給澆了一身。
“我去你妹的,連小鳥也來欺負我。”
“嘶,好痛。”
“麻蛋,真尼瑪倒黴啊。”
“哢嚓。”
“疼疼疼。”
李越和劉銘頓時炸了啊,本想教訓一下小鳥的又扯動了斷掉的骨頭,痛苦的表情出現在了他們臉上,蕭衛國更是憋屈的要死。
“我看你們那邊還有事,咱們下次再聊啊。”王紫宸茶裡茶氣的說道,就掛斷了電話。
“臥槽,這個混蛋啊。”
蕭衛國見王紫宸掛了電話,直接不接話茬,心態崩了。
“咱們現在怎麼辦啊?”劉銘問道。
“先療傷吧。”蕭衛國無奈的道。
孫彪和周正扶著渾身纏滿了紗布的劉梅從診所裡出來正好看到有點淒慘的三人,隻見三人身上都是鳥糞,渾身散發著難以言說的惡臭,蕭衛國被開了漂,劉銘的左臂斷了,李越倒是沒看到外傷,隻是他的腮幫子更腫了,孫彪三人強忍著笑意,馬上低下了頭,就連劉梅對他們的不滿也消失了,因為他們比她還慘啊。
酒店裡雷厲道長和青雲道長開了天眼,發現覺悟大師和張清凡道人還有吳道和劉宇道人身上黴氣衝天,他們驚恐的遠離了他們,這下子是真的不敢靠近他們了,隻是給他們叫了個救護車。
不過當醫生來了的時候也是一言難儘啊,抬著他們的擔架突然斷裂,四人無人幸免都滾到了地上,有的肋骨斷了,有的頭破血流,好不容易換了幾個擔架進了電梯,電梯還壞了,他們和醫生被困在電梯裡兩個小時,這時醫生和護士已經驚恐萬分了,感覺這些人都是災星。
來到了酒店門口,還沒來得及上救護車,兩輛車子突然自燃了起來,嘭的一聲爆炸了,還好司機跑了出來,這下子可把醫生和護士給嚇毀了,紛紛把擔架扔在了一旁,尖叫著跑了。
樓上還留下的眾人也沒能躲過這滔天的黴運,雷厲去上衛生間,馬桶炸了,濺了一身,青雲道長燒水泡茶,熱水壺爆了,起了一身包,空空法師和明月大師念經念著咬到了舌頭,口吐鮮血,楊舟和錢浩兩人被這些人的遭遇嚇得瑟瑟發抖,坐在沙發上不敢動彈,不過他們沒想到的是,青雲道長熱水壺的炸掉的水被他們踩在腳下,掉落的燈具有跟電線和插座連在了一起,一下子觸電了,他們被電的成了爆炸頭。
會議室裡一片安靜,眾人都嚇得不敢動彈了,他們要被搞死了啊,不過一想到覺悟大師和張清凡道人還有吳道和劉宇道人四人的遭遇,又鬆了口氣,他們隻是有點小倒黴,而他們四人是真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