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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規則 未知 6381 字 2個月前

這一腳是踩到了陳景菲的痛處,上次的時裝戲被人拿下女主角,她氣的跳腳……白白陪製片人睡了一個星期,被人踹的莫名其妙,邵書記這次也不坑一聲,鐵了心不要管,還說:“你接著睡製片去啊,他不是要栽培你嘛。《+鄉+村+小+說+網手*機*閱#讀m.xiangcunXiaoshuo.org》”

扭著屁股回到桌上,陳景菲滿上酒敬汪局,男人推托不受,邵鵬遠摟著周豔的腰笑罵道:“白白養你個小婊子,連敬酒也不會了嗎?”

陳景菲一樂,自己先飲了,隻是不吞,攬過汪局的臉,嘴對嘴的親上,當下就是一番唇舌交纏,那汪局也是急色的狼,吸住人家小嘴是不放,上手上腳的亂摸。

”老汪,莫急,我這閨女也是上道兒的人,即然請你來玩,自然叫你痛快。”又去摸周豔的在腿,觸手滑膩溫暖:“你這閨女長得嬌豔,想是老弟你’澆灌’的勤快。”

兩張嘴兒親的氣喘虛虛,陳景菲理理發絲,萬種風情,眼一挑邵局,下巴指著周豔:“爸爸不知道吧,我這妹妹,一雙**長得美著呢,又挺又嬌,連我都要羨慕呢。”

”是不是啊?”邵書記聽得紅了眼,拍著周豔的小臉:“也給伯伯瞧瞧奶兒?”

周豔也是大方,拉了小禮服的拉鏈,真絲裙擺委地而下,一身維多利亞的秘密展露三人眼前……小山包似的胸部讓半杯型內衣收的乳溝壑壑,小腰一擺,撅著桃子型的緊實屁股,腿一跨便騎到書記身上,引著他的手往身上帶:“伯伯要看奶兒,需得自己來解奶罩……”

汪局看著周豔的屁股,胯間一緊,忙抱了陳景菲到腿上,依法炮製,脫了她外衫,隻露一件裹胸。

邵鵬遠隻覺得眼前蜜肉一般的肌膚,光滑盈軟,彈性十足,奶頭在薄如蟬翼的蕾絲花邊內惹隱若現,暖昧不明,心口一緊便張了口急忙含住,又是吸又是吮,勾著舌尖舔弄的布料一片水漬,下麵**被刺激的堅硬如鐵……

便有些等不及,瞬間把女人上衣扒光,埋著頭輪流吸吮兩個奶頭:“寶貝的**真美,迷死伯伯,**都硬了。”又在她耳邊耳語:“給老汪操,真可惜了你這麼美的美人,要給我當閨女,怕不早操得你美死……你摸,伯伯的**比你爹大多了……”引了她的手去探那胯間。

周豔隻是不依,撅著小嘴撒嬌:“伯伯壞死了,操人家閨女,還敢當著她爹的麵。”把身子全揉到邵書記懷裡去。

”那有什麼!我閨女不也給他操了……”邵鵬遠鬆了腰帶,解掉褲扣,把個碩長的**拿出來讓周豔摸:“你那爸爸比伯伯還著,那**不都操進去了……”

周豔一看,那兩人已經到擺在角落裡的貴妃上折騰起來了,陳景菲哼哼唧唧的兩腿一分,露出黑蕾絲的丁字內褲,**哪是一根細帶遮得住的,早給人隔著絲襪看光了去,腳上的高跟鞋也沒脫,色老汪把她那雙連體絲襪中間抓破一個洞,把蕾絲細帶僅是往邊上一拉,挺著短小的**就乾到她穴裡,一入穴,女歎男小,男道女寬,都是不滿意──陳景菲比周豔**隻多不少,又沒生得一副小骨頭,再加上汪局家夥不給勁兒,叫這樣的東西操著,就跟那大海裡洗蘿卜似的,誰也碰不著誰,一點沒意思。

汪局很不高興,隻不過他從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和邵書調笑:“老邵,你這閨女穴也忒鬆了,房事過度了吧?連**都握不牢,今兒我讓豔子給你玩,換了這麼寬的東西,我是虧死啦。”

陳景菲氣得俏臉煞白,撅嘴損道:“汪叔叔說得什麼話,我還沒賺你東西小呢,自己乾不到女人癢處,還嫌棄起我來。”

邵局臉一整,摟著周豔過來,一把掌扇到陳景菲臉上,把她扇的眼前直冒金星:“沒規矩的臭婊子,挨操都不會,嫌你穴鬆,你不會叫汪叔叔乾你嘴巴,沒本事伺候男人還敢出來現眼?!”

陳景菲眼淚汪汪的,臉都給打腫了,跟瘋婆子似的,這一幕還全叫周豔給看見,覺得十分沒臉,又不敢反抗,隻好叫汪局坐著,她跪在他兩腿間,持著那根**,聞著就又是腥又是臊的讓人犯暈,心裡嫌惡,卻還是塞到小嘴裡,口手並用的給他**,用舌尖舔弄那**溝部,又去點蹭馬眼,汪局終於覺得有些舒服了,那小嘴還是溫暖緊縮的,比她下麵強不知多少倍,舌頭也伺候的很到位,隻是嫌她弄得慢了些,就捧著她的頭,自己挺著屁股,把**一挺一聳的往她嘴裡插送搗弄。

邵鵬遠嘴上不說什麼,心裡也是有氣,心道:“你嫌我閨女鬆,我到看看你閨女有多緊。”

因著有氣,下手也就重,把周豔三兩下扒得一絲不掛,往地毯上一壓,他自己隻把文明扣解開,掏出根沉甸甸的粗愣**,放在手裡套弄兩下,兩根手指分了那對比花還嬌豔些的**,**抵在穴縫處說,“豔子,伯伯比不得你爸爸溫柔體貼,都是一捅到底,你可忍著點。”

說完就把著**往裡麵插,根本不給她適應時間,穴口被迫分開,那東西又長得老粗,她還沒完全濕潤,又有舊傷在身,被他的大東西使勁兒往裡捅,怎麼受得了,連忙含淚討饒:“伯伯輕些,緩點進,太疼了。”

“媽的,真是緊,都操不進去,跟處女似的,怪不得你爸愛你呢。”邵鵬遠這一插,連**都還沒完全弄進去,就被裡麵緊抓緊裹的陰肉給擠兌出來,對周豔說:“丫頭自己扒開,讓伯伯痛快痛快。”

周豔給他勾了一個媚眼,修長的腿叉開,用腳支著地,手從大腿後麵繞過去,左右扒著**,那粉紅的穴肉就像一朵半開的薔薇,十分淫豔,邵鵬急火火的挺著屁股湊上去,把個**塞到中間,先頂入一點,又調整了一下角度,腰上加了蠻勁兒,整根**一送到底,周豔給他插得**極縮,裡麵嫩肉一顫一抖,一絞一擰,邵鵬遠隻覺那**給夾又是酥又是麻,一股要人命的快感從後脊背往下直迫精門,竟是要射,趕緊一把抽出來緩緩勁兒。

揉著她一對玉女妙峰笑道:“我的好侄女,你那逼是怎麼長的,可真招人愛,又暖又緊,好舒服……”

汪局把**往女人嘴裡抽送,眼睛也不閒著,看到邵鵬遠拿大**乾周豔,心裡又是酸又爽,一種介乎出看著彆人給自己帶綠帽和看最刺激黃片的感覺包夾著他的視聽,又見邵鵬遠僅僅是插弄一下又抽提出來,心裡一鬆,同時又覺得失落。

“你養的好丫頭,差點把我夾早泄了。”邵鵬遠一扭頭對汪局說,隨即又摟著周豔到一處親嘴,低聲附耳道:“以後跟著伯伯,你侍候的好,想要什麼儘管開口。”

汪局這會兒不知道怎麼了,特想看邵鵬遠操周豔,催道:“邵書記彆跟她客氣,就當自己閨女似的乾她,丫頭可會伺候男人了。”

邵書記正揉著周豔一雙**玩弄,一邊和她親嘴,聽見汪局這樣說,不過是想看“活春宮”罷了,他也是這條道兒上的愛好者,怎會不知,扶了周豔起來,自已往長沙發上一坐,褲子脫到膝蓋上,兩腿之間豎起一根粗大的**,青筋交錯,他拍了拍周豔的屁股蛋說:“丫頭自己坐上來,讓你爹看清楚我怎麼入你的小嫩逼。”

“伯伯壞死了,比我爸都色。”嘴上不依,腿卻跨上沙發,背對著男人蹲下身子,男人一手握著她的細腰,一手把著**湊到穴口,揉個兩揉就要去頂,周豔識趣的扒開**幫他插入,汪局看到又粗又壯的**在穴縫上磨揉兩下後開始往逼裡插,像放慢鏡頭那樣緩緩送入,漸次儘根,兩個人性器相交的樣子就像是在放大鏡下麵一樣清楚──

周豔的嫩穴顯然是極力應承,小逼已經撐到極限,穴口的皮膚都變薄變淺,像是要被那根**撕裂一般,緊繃的透明,看得他心裡一緊,那股子又是酸又是爽的滋味又回來了,看著彆人弄自己的女人原來是這麼奇怪滋味,又是爽又是酸……

他站起來一把將陳景菲推翻在地,騎著她的脖子,往小嘴裡狠命抽送,一邊看著邵鵬遠**周豔,捧著她的大腿一顛一聳的往她逼裡插送**,他看得腰眼一酸,精門一麻,把精液射到陳景菲嘴裡。

汪局爽了一回抽出**,陳景菲含著精液要去洗手間吐出來,邵鵬遠眉頭一皺:“給我咽了,真是越來越沒規矩。”

她隻好氣吞吞的把那股子腥臊溫熱的精液咽了個乾淨,又張開嘴巴給兩個老色鬼瞧清楚,道:“這總成了吧,哼!”瞥了眼正和邵鵬遠大乾的周豔,心裡罵:欠操的婊子,早晚讓人操死。

扭著屁股去洗手間衝洗汙穢。

邵鵬遠用**乾著周豔,一抽一插,一頂一捅,玩得正好,那幾度欲泄的關卡都給他忍了下來,想這個騷逼怎麼會那麼緊呢,十分羨慕一直在包養周豔的汪佟銘,說:“老汪你可太有福氣了,豔子跟沒給男人操過似的,逼裡可真緊……哦……小肉還會動……我的乖寶貝……哦……真他媽會夾……想夾死伯伯……”

周豔給他操得出了不少水,也不難受了,感官上的快感壓過了心裡的抵觸,晃動著身子開始哼吟起來,“伯伯快些……使勁兒操我……喔……”

“伯伯**大不大?操你爽不爽?嗯?寶貝?”

“大,真大……又舒服……撐在裡麵脹死了……好充實……”

汪局看他們乾得好,也是來勁兒,走過來和周豔親嘴,把舌頭伸到她嘴裡攪著,她把**迷蒙的一雙媚眼兒眯著,真是一種風流千種態,把汪佟名看得又是疼又是愛,捧了她的胸脯去揉。

陳景菲整理好出來穿衣服,看到周豔下麵逼給邵鵬遠的**插送著,往來的套弄,上麵還和汪佟名親嘴摸奶,臉上的表情又是舒服又是痛苦,氣得七竅生煙,覺得與其在這裡看他們三個不要臉的東西演二龍戲珠,不如去彆墅外麵抽煙。

她把門拉開,剛要出去,就聽邵鵬遠那邊欲仙欲死的罵臟話:“閨女,你這騷逼太緊了,快把伯伯**夾射了,慢點弄,咱們多乾會兒。”

實在是聽不下去,她從包裡拿了火機和煙下樓,穿過客廳,出了彆墅的門,草坪上停著數輛豪華轎車,都是他們來的時候開過來的,周豔的保鏢正坐在奔馳車裡看片子。

陳景菲看肖正長得帥,就想調戲調戲,蹭點男人豆腐吃吃。把打火機一按,點上根煙過去,伸手敲敲車窗,等那鍍了咖啡色膜的窗子降下來,露出男人味十足的俊臉,說:“來一根,嗯?”吐出一個煙圈,輕挑的吹到肖正臉上。

保鏢肖正臉色都沒變,也不閃開,隻是搖搖頭,表示不感興趣,那女人撅著嬌豔的小嘴往上湊,快貼到他臉上,又說:“還沒吃飯吧,這個周豔也真是,怎麼不給你想周到了,保鏢也是人啊,是不是?”

肖正給纏得沒法,索性打開車門出來,皺著眉問道:“飯局完了嗎?周小姐什麼時候走?”

陳景菲沒骨頭似的往肖正身上靠去,被男人靈巧的躲開,又沒麵子的往車身上靠,說:“我又不是周豔的保姆,憑什麼回答你?”

見肖正模特似的身高,肌肉也練得結實,寬肩細腰的,頗入得了眼。她便想“拿”一把,等著肖正主動搭茬,尋機會與他樂樂,可是沒成想人家根本沒打算跟她聊,隻好夾著煙一攤手,說:“飯是早吃完了,走可走不成了。”拍拍他肩膀:“沒準還過夜呢。”

“為什麼?”肖正皺眉,來時沒聽周豔提要留宿啊,隻說吃個飯聊點事。

“為什麼?”陳景莫秀眉一挑,抱著胳膊又吸一口,拿指尖彈了彈煙灰,道:“小夥子,你是明知故問呢,還是很傻很天真啊?”

肖正很討厭這女人的嘴臉,可又擔心周豔,就問:“你什麼意思?說清楚!”

“告訴你也沒什麼,周豔,哦就是你的雇主,正在屋子裡麵伺候兩個老東西快活呢。”

肖正一聽,火了,邁開腿就往彆墅裡麵衝。

陳景菲一笑,踩著高跟鞋追過去,語帶風涼,幸災樂禍,道:“彆急啊,等我給你開門。”

她咯咯的笑,花枝亂顫一般,領著這個怒不可遏的跟要捉奸似的保鏢穿過大宴客廳往樓上就走,左手邊便是大臥室,它與一個八十平的起居廳相套,晚飯就是在二樓的起居廳擺的,汪局他們正是在這一間乾穴。

悄悄的溜上來,陳景菲比了一根手指在唇間,小聲道:“要看好戲,可彆動出大動靜啊,裡麵的首長正在享受,可吃罪不起。”把門推薦開了個縫,約有兩指見寬,一瞧,裡麵正弄的熱火朝天,就給肖正擺了一個“請”的姿式,退到一邊。

肖正從門縫裡一看,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周豔這會兒正妖嬈的光著身子跪在地毯上,被兩個肥腸滿肚的老男人前後夾擊,邵鵬遠跪在後麵,兩手抱著她的纖腰,挺動粗黑惡心的**往裡插。

“老汪,你閨女這麼好的小逼,咱們可得好好享用享用,我瞧今個兒就彆走了,住我這兒,咱們三個好好弄弄……”臉上的表麵那叫一個欲仙欲死,又吸了口氣,道:“豔子放鬆些,彆這麼緊箍著,要把伯伯夾泄了……還想多操你一會兒呢……”

汪佟名跪在前麵用**乾著周豔的小嘴兒,“邵書記彆客氣,要射就射,全射她逼裡,可好玩了,你一射她就能**,那絕的,裡麵嫩肉肉一顫一縮的可真好享受。”他想勸邵鵬射了,好補上去再弄一回。

肖正看不了周豔這麼**的樣子,雖然他不傻,心裡大約也知道明星是怎麼練成的,可是周豔在他心裡確實是有所不同,這些天來的相處,覺得周豔虛榮心雖強,但是本質不壞,性格也有趣,心裡就有些喜歡了,現在看見他這“心頭愛”被兩個老男人用**抽來插去,跪在地上給玩的汙穢不堪的樣子,怒火騰騰的往上撞,抬腳一踹,破門就入──

裡麵三人均是一愣,汪佟位置靠近,第一個遭殃,肖正把他提起來,對著肚子就是一拳,把他的胃打得直擰轉兒,口一張,吃進去的晚飯全吐到地上,幾十萬的羊毛手工地毯,不出一刻,全報銷了。

幾步又來踹邵鵬遠,把他踩的趴在地上,背上出現一個大大的鞋印,很是狼狽,抬腳還要踹他下身,周豔尖叫一聲,忙把他拉住:“彆踢,千萬彆踢。”她怕肖正闖禍,把一輩子毀了。

邵鵬遠怒道:“豔子,這怎麼回事,這人是誰!”

肖正一腳踩在他臉上,罵道:“烏龜王八,怎麼不操你親閨女去,再他媽廢話,把你丫閹了!”把西裝一套,裹在周豔身上,打橫一抱,道:“周小姐,咱們今兒就終止合約,我一個行得正,走的直的男人,不拿婊子給的賣身錢。”

陳景菲一見壞了,忙不敢做聲,她怕被裡麵的人知道這保鏢是她給帶上來的,連忙踩著高跟鞋小心翼翼的下樓,鑽入寶馬Z3,倒車打火,一溜煙的跑了。

第二十六章在公路旁野戰

肖正抱著周豔下樓,打開車門,把她放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坐著,安全帶一拉一扣,甩上右則車門,繞過另一邊,鑽到車裡發動引擎,周豔緊緊的拉著他的西裝外套,下身並無寸縷,隻好將兩條細腿並的緊緊的,恐怕走光現眼。

肖正開車上路,分心看她謹小慎微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現在知道要臉了,剛才乾嘛去了,讓老男人**操的挺歡。”

周豔又羞又氣,嘴上可不服軟,道:“你管得著?我就賤婊子了,就愛讓老**操,怎麼著?你嫉妒?”

“我嫉妒什麼?”肖正扳著臉瞥她一眼,咬牙切齒:“你又不是我老婆,話說回來,你要是我老婆,敢給我戴綠帽,我早把你打死了,讓你浪。”就這主雇關係,他還想抽她呢。

周豔正是一副欠抽的騷樣,沒臉沒皮嬌滴滴的挑釁:“呦……原來你是欲求不滿了,看我和那兩個老色鬼乾穴是不是**翹的老高?噯,我說你丫這樣氣憤,是不是愛上我了?”

肖正方向盤一打,把車往緊急停車帶上一停,過來把周豔從裡麵揪出來,往路旁邊的白楊樹上一推,手腕鐵似的固定住她,另一手去解褲子扣,三兩下打開,在內褲開縫處掏出一根粗大的**,這時已是微微充血豎起,一跳一跳的,十分凶惡。

“你要乾嘛?”

周豔推他一把,沒推動,這人跟鐵鑄得似的,又冷又硬,把她嚇的牙齒直打顫,肖正胯下這根東西,那邵鵬遠陸湛江之流就不在同一檔次了,恐怕隻比不上那個讓她飽受苦頭的洋人約瑟夫,可真夠粗大的。

她心裡其實有點喜歡肖正,也想過同他**,但她不喜歡過大的**,那樣的東西一插進來就跟要捅進心窩子似的,雖然她也會顫抖和**,但享受則談不上,應該說是生與死的考驗吧,這也就是為什麼她會惹上陸湛江──其實是為了甩掉兩個老外的糾纏,若是陪那樣的東西玩一兩個月,不死也要少層皮。

肖正看她怕了,擼了擼大**,嗤笑道:“你不是說我欲求不滿嗎?正好操了你出出邪火。”男人多強壯,又曾是特種兵,把周豔一提,跟捉小雞似的禁固在懷裡,背著路燈,靠著粗糙的樹杆,就在車來車往的高速路旁,把她兩條修長的美腿一架,挺著結實的屁股挨過來,手把住**在她的**上一下一下的磨蹭,磨得她全身顫抖,腳尖繃緊,周豔發出向小獸一樣的叫聲,一口咬在肖正肩膀上。肖正生受這一咬,哼了一聲,瘋狂的把她壓在樹杆上,抱著她小巧圓翹的臀部,調整好角度,沈一沉身往裡一送,**全部沒入,**一下子便捅到她的子宮裡。

他力氣大,角度又找的刁,把她的**一下全塞滿了,女人的甬道又不夠長,隻能往子宮裡插才能放得下。

兩個人籠在樹影裡,肖正背對著大馬路,從後背看,穿得很是整齊,絕對出得廳堂,隻是一看他的動作,除了不曉事的兒童,明眼人都知道在乾什麼麼。周豔那兩條蜜粉色的腿又直又長,交叉的架在肖正結實的熊腰後,被他每插送一下,就上下的抖顫痙攣,腳尖更是繃的彎過來。

周豔疼的頭向後一仰,撞到樹杆上,內肉驟然收縮,想把他擠出去。

“哦……原來乾婊子這麼舒服。”肖正長出了一口氣,十分享受的眯著眼,正塞著他肉具的**又緊又窄,褶皺繁多,還層層疊疊的,緊緊箍在**的肉溝上,又濕又暖的嫩肉一顫一縮的舔得他酥麻難忍。

周豔氣得大罵:“肖正,我**!”

“操?你有**嘛就操?”肖正恥笑她,先拉開二寸,聳身又是狠狠一捅,爽得直咧嘴,疼得她直呲牙,“哦……到是長了副小嫩逼,挨操挺合適!”

“畜牲,我咒你**明天就長瘡、流膿,爛掉!”

男人點點頭,道:“這也不好說,萬一你有性病呢!”

“你他媽的才有性病呢。”

男人又一勾嘴角,說:“急了不是?你聽我給你分析分析……”他一邊有節奏的挺動屁股,抽動**,一邊說:“你這逼讓不少男人插過了吧,你知道誰有病誰沒病啊,我肖正隻交過兩個女朋友,加你一起,隻上過三個女人,那兩個都是良家婦女,還有一個是處女呢,我要得病流膿長瘡,肯定是你這個妓女害的。”

周豔平時挺靈俐的一張嘴,這會兒啞吧了,誰讓她豔史一大堆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頭一偏。

肖正抽送不迭,享受她**的緊實包握,嘴上繼續刺激她:“你說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長得又不賴,就不走正路,非要當婊子,一雙玉臂千人枕,一副身子萬人騎,還不嫌寒磣,說什麼‘我願意給老**插!“,怎麼那麼理直氣壯,沒羞沒臊的!人說跟我說,‘古代妓女賣藝不賣身,現代名星賣身不賣藝’,原來真是這麼回子事,你這個超級模特就這麼睡出來的吧,我看你收入很不錯,就百悅府那套公寓,光說管理費我半年工資都交不起,這老男人的床,你得上了幾百個了吧?”

周豔腦子“嗡”的一聲響,心裡防線立即崩塌,“肖正,你混蛋……嗚……”她用手捶打他的肩膀,淚珠子劈裡啪啦往下就掉,抽抽噎噎,最後乾脆揪著他衣服領,倒在他懷裡大哭一場。

肖正看到她的眼淚,心裡想:這女人臉皮總算還沒厚到家,興許有藥能就。不過胯下**可不知道憐香惜玉,隻知道狠狠的朝上猛頂她嫩穴,頂得她子宮內壁一陣陣收縮抽搐。

周豔被他充塞的嚴嚴實實的,花莖撐到最大,在他粗大的肉具凶狠的挺送下,一股酥酥麻麻的勁兒如海潮般湧來,使她的啜泣聲漸漸收小,女人小臉微仰,秀發飄散,嗯嗯哦哦的開始發出媚吟聲。這聽在肖正耳朵裡就是刺激他衝鋒陷陣的仙樂,他一下一下的淺抽深送,操乾著她的小花心,**頂到根,轉著腰胡亂的往她逼裡揉磨,周豔一陣急顫,花道莖一陣緊似一陣的抽縮痙攣,層層疊疊的包裹吸舔他的肉具,肖正舒服到了極點,欲仙欲死的狠搗猛送,嘴裡不住的罵:“婊子,**,我操死你……”

周豔隻覺得血往大腦上衝,臉頰發燒發燙,被他插的七葷八素,神經末稍如過電一般的刺激,“我受不了了,真受不了了,啊──!”她尖叫一聲,大腿一收,那狹小的**驟然一擰一抽一夾,嫩肉翻絞,**洶湧而出……

伴著周豔的**,**蝕骨的快感正在衝激肖正腹部下方的那根東西,他把**頂到頭,插到她子宮裡,劃著圈的聳弄,卻不敢太快抽送,乾這個女人的滋味太好,讓他舍不得現在就射給她,還要多操一會兒才能夠本。

遠處傳來摩托車的轟鳴聲,足有五六輛機車排成一行,不過二三秒中的時間,風馳電掣的呼嘯而過,最近的離他們不過七八米遠,把周豔嚇得緊緊縮在肖正懷裡。

她在床上、地上、桌上、車子裡都做過,就是野戰經驗不足,讓人發現還是挺害臊的。

忙道:“肖正我們快走吧。”

男人可不乾,說:“你舒服了,我還沒爽呢,總不能半道撂我吧!”

她想想也是,便說:“那到車裡去。”

肖正不樂意,但還是抱著周豔往車的方向走,**也不拿出來,隨著走動,粗大的**跟著抽動,帶出一些**,把男人的褲子都給陰濕了,他打了一下她的翹臀,說:“小**,水兒還真多。”

周豔瞪他:“你彆老****的叫,我爛我下賤,可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罵我!”

肖正心裡也是有氣,把她仍到後車座上,說:“好,那不叫**了,叫婊子?娼婦?妓女?你選一個吧,我從善如流。”

車裡麵地方小,肖正一米八八的大個頭,長得又粗又壯實,跟頭熊似的,在後座上**太憋屈,他把周豔翻過來,讓她跪在後座墊子上,屁股撅起來對著車門,一抱她的腰,手把著**湊準,**掇開她的**,蹭了一點**,粗粗漲漲地又插了進去。

“哦……太大了,彆那麼深……”周豔又叫起來。

肖正才不聽她那套,她越叫他越使勁往裡插,“事兒還挺多的,你就這麼伺候男人的?”

“伺候誰也伺候不著你,你是有錢還是有權啊,一保鏢,靠力氣吃飯的,哼!”

肖正也不生氣,一挺一聳的乾起來,把她的穴肉**的一翻一撅,唧唧有聲,說:“我還能靠**吃飯呢,家夥夠大吧,看不操死你。”

右後車門四敞大開,肖正握著周豔的屁股狠抽猛乾,強迫她適應他的角度和速度,那粗大的東西,強有力的**,以這樣羞人的姿式,發狂發瘋的抽送起來,乾的整個車身劇烈的晃動。

機車的聲音由遠而近,向他們駛來,剛剛過去的飛車黨又回來了,五六輛經過改裝的重型機車把他們的奔馳圍在中間,肖正一看,不過是幾個90後的黃毛小崽子,跟本沒當回事。

周豔拚命掙紮,叫道:“肖正彆弄了,來人了,我們快點走吧。”她嚇得心“突突突”地跳,真怕什麼來什麼。

一小毛孩看著周豔的腿,問肖正,“嘿!猛男,這大妞子腿真長,一模特吧?”

肖正握著她的小纖腰猛插猛送,跟現場**表演似的,“嗯,不但腿長,逼還緊呢。”

周豔氣的小臉煞白,可不敢回頭,她那張臉,大爺大娘都能認識,“肖正你個瘋子,暴露狂,流氓,你放開我!”

另一小孩說:“哥們你家夥真大,有二十厘米吧?這女的受得了嗎?”

“可不是受不了嘛,這不正跟我鬨呢嗎?不讓操!”

這一群毛沒長齊的小夥子加肖正一個大男人一起淫笑起來。

小毛孩又說:“哥們,這妞子美不美,有名沒名,叫我們看看正臉啊!”

肖正剛要答話,周豔腿一蹬,“肖正,你敢……”想掙沒掙開,羞得要死要活,頭蓋著男人的衣服,埋在後座上,像隻鴕鳥。”

“害羞呢,不讓看。”男人也不知怎的,越有人看越覺得爽得要死,更加蠻橫的抽送,毫不留情的挺進,小毛孩們看他藏在衣服下麵的塊壯肌肉,還有**子上根根突起的青筋,都是羨慕不已。

一小毛孩跨下機車,手插在兜裡走過來,說:“這妞子小逼是粉色的,真他媽嫩嘿。”

另一個趴在扶手上,看活春宮看得精彩,道:“哥們,操死她,我看這小逼挺欠乾的。”

周豔大吼,“肖正,你他媽放開我,聽見沒有!”

“原來哥們姓肖啊,肖大哥您好。”

肖正一點頭,眯著眼好享受,問道:“帶煙了沒有?”

那個手插在兜裡的小孩摸出煙,給他點上,遞過來,肖正深深的吸了一口,拿嘴叼著煙,大手掐緊女人的腰,胯下一挺一送,一衝一撞的乾著周豔。

肖正和那小孩就在車外說話,離的那樣近,周豔又氣又無奈,一點辦法都沒有,隻得服軟,咬牙道:“肖正,你要怎樣才肯走?”

男人一挑眉,單手夾著煙,道:“也容易,你說你是妓女,婊子,說完我們就走。”

遞煙的那小孩色膽挺大,伸出鹹豬手在周豔屁股上摸了一下,覺得手感軟嫩彈滑的,十分美妙,還想去摸大腿,被肖正“啪”的一聲拍開,“去,回家摸你媽去!”

不知怎的,這一摸讓周豔回想起上次的**,快嚇瘋了,顫抖著說:“我是婊子,是妓女……快走吧,算我求你了。”

肖正為了送出那致命的一擊,開始快速衝刺起來,在她那緊縮狹小的甬道裡強有力的馳騁,一下一下的撞擊著,四周的嫩肉包裹夾擊,欲仙欲死的癡纏,花心處的吸吮舔咂,揉磨得他龜眼麻酥酥爽,一股子酸癢從後脊梁猛地躥升起來,直達大腦……隨著他最後的幾下抽搐般的狂搗狠插,爬上頂峰、顫栗……頹然、崩潰……

“哦……”他低吼著,捅到穴底,抵著她的子宮,精液狂射進去。

幾個90後看呆了,直往下咽唾沫,他們褲襠裡的小兄弟硬的都快暴血了,其中一個涎著臉走過來商諒:“肖大哥,我們也想操逼。”

他們看周豔身材一流,垂涎不已,又見肖正與她野戰,覺著這妞一定不是男人特彆重視的那種,沒準能玩成。

肖正聽罷眼一眯,把軟縮的**從**的嫩穴裡拔出來,對周豔說:“把車門鎖上。”伸手一推,後車門關上。

他不慌不忙的把“東西”塞回褲子裡,夾著煙撣了撣煙灰,說:“想玩我的女人,行!能打的過我,就讓你們隨便搞。”

肖正什麼人,那可是特種兵,擒拿散打都能打進全國前三,彆看模樣長得好看英俊,拳腳可是不好惹,三下五除下先撂倒兩個,一群小毛孩子一看情況不對,哪還敢再上,麻溜的攙扶著傷員跑了。

周豔跪在後車座上,大眼睛眨啊眨的,著看他揮拳踢腳的背影,不知道怎麼地,心臟突然“漏”跳了一拍。

第二十七章肖正,你丫太過份了!

肖正解決了幾毛頭小孩子,複又上車,一看周豔正一臉崇拜的看著她,沒好氣的道:“到前麵坐著,彆把我當司機。”

周豔也不知是不是受虐狂了,就覺著他那個酷酷的勁兒吧,特男人!再看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孔,冷利的眉眼,略有些薄的嘴唇,都透著一股力量的性感,笑嘻嘻的道:“想不到,你還挺能打的。”伸手去捏他胳膊──可真厚實,全是肌肉,摸起來硬硬的。

肖正見她那花癡樣,心裡也是暗爽,臉上可不露,隻說:“周小姐請的是保鏢,又不是保母,我當然得能打。”大手伸過來又在她光溜溜的大腿上抓了兩把嫩豆腐,“過來前麵坐,離我近點。”

周豔不是不願意過去,隻是剛剛男人爽大了,把精液全射在裡麵,她現在一動,那粘粘糊糊的液體就要流出來,隻能夾著腿呆著,肖正一看,這名模真是挺性感的,全身真空上陣,隻著一件他的西裝外套遮擋,鎖骨清晰、胸線半掩,那叫一個誘惑,就跟PLAYBOY封麵女郎似的,那兩條大長腿並攏一側倒向左邊,線條修長優美,肌肉均稱平順,真的很適合“腿奸”。

這名模給他火辣辣的眼神盯得直發毛,指著前麵的紙巾盒叉開話題,道:“把那個給我。”

肖正抽了幾張遞過來,眼睛還直勾勾的。

周豔接過來,沒好氣的說:“看什麼看,轉過去!”

男人也略微知道她要做什麼,笑得很痞很壞,道:“甭急著擦,從藥理上說,精液有殺滅細菌的作用,還能維護女性的酸堿平衡,多好的東西啊……”

“滾!”氣得她直瞪眼,男人低低沉沈的笑著,轉過身去發動車子,一打方向開回公路上,往城內行駛。

她拿著紙巾,疊了疊,把腿分開一點,墊到下麵私處,站起身,貓著腰,收縮**,把精液空出來……可真是多,就跟流不儘似的。肖正在後鏡看到她的動作,騰開右手在她綿軟的**上摸了一把,心想:讓女人穿西裝外套好處可真多,關鍵是重點部位都好摸。

周豔拍開他的毛手,“再給我點紙。”

肖正索性給她一整盒,說:“真是對不住,我很久沒做過,全射給你了。”

周豔一雙貓似的媚眼眯著,道:“我說你們當過兵的都這麼下流啊,還是就你?”

肖正從鼻子哼出一聲,道:“當兵的怎麼了?當兵的就不是人啦?”

兩個人鬥著嘴,75公道的路程開了快一個半小時,其間周豔在男人的要求下還是轉到副駕駛來坐著,肖正更是小動作不斷,過高速收費站的時候,一手交錢,另一手鑽到她腿間,在私秘處打著圈的揉,還伸出中指往裡插,把嫩穴玩得**的,周豔並著腿,夾著他的手,生怕有人看見,心裡罵:暴露狂、流氓。

又是奇怪呢,記得這人剛來的時候挺正經個人兒啊,白送上門的美色都不接著,怎麼一下子變成這樣子?

等開進了三環,先去補辦了張電話卡,又買了一支IPhone,才回公寓,好在是房子夠貴,有私人專屬電梯,指紋識彆後直達樓層,肖正跟在她後麵動手動腳,一刻不時閒的騷擾,出了電梯間,把她按在門上就親起來,又將舌頭撬開牙齒,侵入她的小嘴裡舔弄攪動香舌,她舌尖咂的緊緊的,下麵兩隻大手抱著她的美臀貼近自己,往他胯間的支起部位磨蹭……

周豔被他攪得渾身著了火一般,低低呻吟著,又柔媚又勾人,就跟那催情曲似的,直叫男人想在走道裡就把她乾了。

“肖正彆鬨,我得先打個電話。”房間大門是虹膜識彆的,根本不需要匙,兩個人進了屋,周豔去翻電話本,肖正三兩下脫了衣服,光腳站在地毯上,跟一希臘神像似的,健美強壯,肌理結實,小腹壁磊分明,寬肩窄臀、大腿強而有力,胯下那根**,又是挺的直愣愣的,**粗大,根根青筋盤繞著棒身。

周豔背對著他,也沒注意他已經脫得一絲不掛,正做猛男秀。她翻出電話本,撥通電話打給李淮仁部長──她還是很擔心汪局和邵鵬遠,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善類,肖正這次把人打了,就說沒打嚴重,應該也不會那麼容易過關,就這兩人眼下不報複,也是早晚的事。

李淮仁因為孫俏的關係,把私人電話給周豔留過,這對她來說就方便很多,可以直接與位高權重的大首腦聯係。

不一會兒,電話接通──

周豔忙道:“李部長,我是周豔……對……周豔……是我……您那邊信號是不是不好?我想問……小孫的事兒您有什麼吩咐嗎?”也不知道李淮仁人在哪裡,信號不太好,總是斷斷續續的。

李淮仁最近和孫俏處得不錯,關係和諧的跟親人似的,兩人經常一起吃飯打球,他越來越喜歡這個小姑娘,也覺得差不多是收網的時候了,所以,就是周豔不找他,他也要給她打電話,就道:“小周,正好,你幫我辦一件事。”

她沒聽清,那邊信號真是不好,“李部長,您說什麼?”

這時肖正走過來,一手扶著香肩,一手抄著腿窩,一把打橫把她抱起來,周豔倏地“騰空──”,窩在他懷裡瞪他一眼:“彆鬨,我辦正事呢。”

肖正抱著她好輕鬆,沒什麼重量似的,走幾步進了臥室,把她往大床上一拋,周豔摔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他人又壓過來,重得跟山似的,把人肺裡的空氣都擠走了,還大言不慚的說:“我辦的也是正事。”

李淮仁那邊電話裡說:“周豔……你在聽嗎……”

周豔連忙收拾心神,“您講……”肖正跨坐上來騎著她,開始玩弄她的**,兩隻手各抓著一個擠到一起,壓出一道深深的溝,覺得十分有趣,其上兩個紅灩誘人的**挺立著,邀人采擷,他含了一邊嫣紅到嘴裡,吸吮含咂,舌頭繞著乳暈打圈,等把這一隻磨硬了,又去逗另一個……

“李部長……您說吧……嗯嗯……成……”周豔邊講電話邊推著他的頭,不讓他做亂,又接著說,“那您要我怎麼做……”肖正搞得她又癢又麻,酥酥的,低頭一看,他這會正握著粗大的**,把**往她濕濡的穴縫處揉擦推擠,一寸一寸的往裡挺入,這可真是要她命,“……嗯……我聽著呢……李部長……您接著說……啊──!”肖正突然重重的往前一搗,周豔覺著肚子給刺穿了似的,疼的叫起來,連忙把手捏住電話的話筒處,對肖正喊道:“你找死啊,出去!”

“哦……真舒服……不讓乾還夾那麼緊……口是心非的女人……看不乾死你……”肖正把整個**一插到底,舒服的想歎氣,她裡麵緊緊的夾握著他,軟軟的嫩肉包裹著,暖烘烘的,還一抽一縮的會動,再看那小腰細的,不盈一握,肚子平的,插進去的**都能用手摸到,這女人,真是又漂亮又欠乾!他粗大的**挺進著,在嫩穴裡插進抽出,一下一下的狠撞她的恥骨……

“哦……李部長……對……是……什麼……好……就星期日……您等一下,等一下……”她給他那大**乾得人仰馬翻,說不出一句整話,捏著話筒,怒瞪他:“你能不能等會兒再發情?”

男人正好趁這機會,把她拉起來跪著,兩條長腿撇得大開,支在床上,抱著細腰,胯部往上一撞,又從後麵一插到底,說“你忙你的,彆管我。”又是一頂,把**送入花心,狠狠的撞著。

周豔氣得翻白眼,**又被他的**捅開,撐到極限,隻好手肘支在床上,又對電話裡的李淮仁說:“好了好了您接著說……您說剛剛啊……?(潛規則移動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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