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出的主意,讓我一晚上都沒睡,蔣天那個瘋子,抓著我做了一整夜!”
蔣嬌有些發狂的抓著頭發。
蘇淵低頭吃粥,不敢抬頭。
這是什麼危險發言?
“蔣天說開科技公司是你的主意,我覺得前景還是可以的,比他之前那些投資靠譜多了。”
“可以嘗試一下,我給你們公司當法律顧問,昨晚和蔣天做了一晚的創業計劃書,困死我了。”
蔣嬌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沒想到蘇淵還是挺靠譜的。
身為一個高中生,居然有這麼遠的眼光和格局。
蘇淵心裡想原來是自己想歪了。
他不由得在心裡給了自己兩個大嘴巴子,兩人是姐弟,他瞎想什麼呢?
“蔣嬌姐,蔣哥人呢?”
蘇淵馬上吃完飯就要去上學,到現在還沒看見蔣哥出來。
“他太困了,已經睡著了,這次創業計劃我會好好幫你們的,我絕對不會讓蔣天去聯姻的!”
蔣嬌將麵前的粥吃完,言語之間有些惆悵。
“為什麼?如果蔣哥不喜歡經營公司,聯姻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蔣天曾經和蘇淵表示如果實在沒辦法,找個漂亮小姐姐聯姻也可以。
他喜歡女強人那種類型的。
蔣嬌咬了咬牙,想到從小和蔣天生活,她沉默了一下,然後斬釘截鐵的說,
“反正他不可以!”
蘇淵撓了撓頭,蔣嬌姐不會是個弟控吧?
算了,不管了,先去上學了。
蘇淵抓著書包道彆就走了。
蔣天慢慢的從屋子裡走出來,看到樓下吃早餐的蔣嬌,歎了一口氣,
“你以後晚上能不能不要在我屋裡留宿?小淵看到會誤會的。”
“我不管!我們本來就沒有血緣關係!這次開公司一定要成功,反正你不能去聯姻。”
蔣嬌拍了一下桌子,盤子啪啪響了一下,她轉身去了洗浴間。
高二七班。
薑若櫻來的很早,她的課桌抽屜裡還留著那一管藥膏。
她用了藥膏,效果很好。
她直到昨天才知道,那個唯一考的比自己好的人就是蘇淵。
蘇淵幾乎每門科目都考到了滿分。
薑若櫻心裡很複雜,一方麵為蘇淵感到開心,另外一方麵,為自己感到擔憂。
薑家在京市是數一數二的豪門貴族。
自從媽媽得了抑鬱症和狂躁症之後,爸爸就越來越忽視媽媽,甚至把媽媽送到了療養院。
隻有在自己成績好的時候,爸爸才願意帶著自己和媽媽去爺爺奶奶那裡邀功。
所以媽媽就拚命的逼迫她考好成績,拿榮譽,隻有她越來越優秀,爸爸才願意去見媽媽。
她這麼多年一直拚命的努力拿第一。
可是真的好累啊。
薑若櫻看著蘇淵的課桌,猶豫了一下,站起來。
如果蘇淵願意幫助她的話,那就好了。
薑若櫻手上拿著一個信封,裡麵裝了厚厚的一遝東西。
她猶豫了一會,才逐漸靠近蘇淵的課桌,將信封塞進了他的抽屜。
她這一舉動,薑清雅和蘇澤都看見了。
蘇澤咬緊了牙關,他一直想和薑若櫻搭上關係,結果薑若櫻這個表子一直裝高冷。
不管他怎麼示好,薑若櫻都愛搭不理的。
結果現在她對蘇淵這個垃圾這麼上心。
不僅上次幫蘇淵說話,這次還偷偷往他抽屜裡塞東西。
是個信封,不會是情書吧?
蘇澤目光越來越嫉妒,蘇淵憑什麼受薑若櫻的喜歡!
還有薑若櫻是不是眼瞎了?居然看上蘇淵這個下等人!
薑清雅看到這一幕,捂嘴笑,“薑若櫻,你不會是給蘇淵遞情書吧?他你也下得了口?真是一點都不挑。”
薑清雅諷刺的聲音傳遍整個教室。
薑清雅好不容易抓住機會能夠嘲諷薑若櫻。
她在學校裡一直偽裝成富家小姐,其實她的爸爸是薑若櫻爸爸的司機,媽媽是薑家的保姆。
她從小對薑若櫻又羨慕又嫉妒,恨不得取而代之!
同學們都默默的停下了背書的聲音,開始豎起耳朵吃瓜。
薑若櫻動作停頓了一下,淡淡的回頭,“與你無關。”
這種無視讓薑清雅覺得受到了侮辱。
她說話更難聽,“蘇淵就是我不要的貨色,你還當成一個寶貝一樣去撿,他那種下賤貨也隻有你能配得上。”
薑若櫻默默的將書本放到了抽屜裡,轉頭冷冷的盯著薑清雅,直接上前,甩手就是兩巴掌。
一左一右,乾脆利落,動作迅速。
薑清雅捂著臉尖叫,“你居然打我!蘇澤!快幫幫我!”
蘇淵就是在這個時候踏進教室的。
也正好目睹了薑若櫻那毫不猶豫的兩巴掌。
他在心裡暗暗的豎起了大拇指,打的好!
薑若櫻抬頭也看見了蘇淵,頓時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
然後她將手掌默默的攥緊,剛剛打人的一麵不會也被蘇淵看見了吧?
不行…聽說男孩子都喜歡柔弱的女孩…
薑若櫻扁了扁嘴,自己的手也很痛,這樣算不算柔弱呢?
蘇澤站起來為薑清雅說話,“薑若櫻,你怎麼能隨便打人?!這裡是學校!”
“喲,你還知道這裡是學校?她打的是人嗎?她打的不是人,是畜牲!
彆忘了,你要當著全班同學的麵跟我道歉的,眼睛不好使的蘇少爺。
與其考慮彆人,不如考慮考慮你自己吧。”
蘇淵微笑進場,直接硬控全班人十秒鐘。
他損人損的真高級。
蘇澤陰冷的盯著蘇淵,他才不想道歉,此時道歉,恐怕要被全班人笑話。
“蘇淵哥哥,那件事情都過去了,你能不能不要斤斤計較?”
蘇澤露出了委屈的神情,他想讓同學們同情他。
蘇澤旁邊坐著兩個男生,一個是蘇瑩瑩的小混混舔狗齊非,另外一個是經常花蘇澤錢的小跟班劉一鳴。
劉一鳴率先開口,呸了一聲,“多大點事,蘇淵,你怎麼像個娘們一樣依依不饒的?”
“我看你是眼瞎!”
蘇淵怒喝一聲,直接一腳踹向劉一鳴的課桌,力氣極大,死死的抵著課桌板。
他不想忍了,什麼人都想教訓他一頓,也不看看配不配!
劉一鳴身形肥胖,頓時被課桌擠壓的哀哀叫喚。
“你覺得蘇澤天天咯咯咯的,像不像母雞下蛋,說他是娘們都侮辱女孩子了!”
“我看你是他旁邊的看門狗,汪汪汪的,再叫就把你舌頭割了!”
蘇淵一隻手插進褲兜,昨晚上寫藥方的鋼筆放在兜裡。
劉一鳴害怕的直哆嗦,還以為他要甩手拔出一把彈簧刀。
畢竟蘇淵的臉色看著真的有點瘋,好像真的想割他的舌頭。
“我我我不敢了…”劉一鳴慫的恨不得縮成一個球。
“道不道歉?!”
蘇淵轉頭看向蘇澤,他昨天熬夜的雙眼有些通紅,加之對蘇澤的厭惡,猙獰的像是要把他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