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喜歡?”裴景之繼續問著,邪肆的目光上下掃量著她。
“大公子,咱一早上彆這麼發情好不好,我可頂不住你這樣挑逗。”蘇傾傾有些赧然,可還是故作輕鬆的想化解此時的曖昧氣氛。
裴景之聞言,閉了閉眼:“掃興的女人,無趣至極。”說著,坐起身下了床,先在女人臉上輕掐了一把:“下次再掃興你就彆下床了。”
蘇傾傾打開他的手:“是大公子太沒品了,這也就是我還能配合你兩句,換了人早被你撩撥跑了。”
裴景之整理著睡袍,聞言,壞壞的笑道:“這你就說錯了,這要是彆的女人,我說第一句的時候,她就急著鑽我被窩了,哪還需要我說後麵兩句。”
蘇傾傾一聽,貌似有些道理:“大公子,要是我和那些女人一個樣,恐怕你也看不上我。”
“你說的有道理。”裴景之略微想了想,笑了一下:“走了,回屋吃飯。”說著,牽著她便出了書房。
飯後,裴景之便又出了相府,蘇傾傾在繡娘的指點下繼續縫製著衣衫。
正忙著時,於管家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蘇通房,太師府的夏小姐來了,她說來找您談心。”
蘇傾傾本想不見,可一想到這女的是裴景之想娶進門的人,她又怎能誤了他的大事。
“讓她進來吧!”
既然他們這一對都有各自的小九九,她這樣做不正好成全了他們嗎!說不定那男人看自己這麼幫他,便會對自己放下戒心?
正想著,那夏竹萱笑意盈盈的走了進來:“蘇姑娘好啊!”
“夏小姐好!快請坐。”蘇傾傾起身讓座道。
夏竹萱也沒客氣,隨意的坐在她的旁邊,丫鬟給她倒了茶。
“夏小姐,請喝茶。”蘇傾傾嘴角微揚道。
夏竹萱禮貌的喝了一口便放下了茶杯:“蘇姑娘,你這是在做什麼?”問著,隨手拿起桌上針線盒子裡的布料。
“就是一個普通的布袋。上麵有針小心紮到你。”
蘇傾傾不等她看真切,便不著痕跡的從她手上奪了過來,然後讓丫鬟放起來。
“想來蘇姑娘的手很巧吧?”夏竹萱也沒多想道。
“一般般,能縫在一起就行了。”蘇傾傾保持著和氣待客的笑。
“蘇姑娘還挺有幽默感的,難怪丞相大人喜歡你。”
“夏小姐的腳好利落了?”蘇傾傾避開她的話,問道。
“好了,我的傷並不嚴重,這不,養好了傷我便來找你玩兒了。”
“好了就好,以後你要小心些。”
”我會注意的,謝謝蘇姑娘關心。哎?怎不見丞相大人?”夏竹萱看似剛想起來一般 。
“他一早便出去了。”蘇傾傾隨口答道。
“丞相大人真是大忙人,這休假了也不閒著。”
“他那樣的身份能閒的住才怪。”
“也是。蘇姑娘,左右無事,我們去逛街好不好?”笑著說完,夏竹萱起身將蘇傾傾拽起來。
“夏小姐,我還是不出去了,我怕大公子回來罵我出門。”蘇傾傾婉言拒絕道。
“你放心,他若是知道你是跟我出去的,肯定不會罵你,這點兒麵子我還是有的。”夏竹萱很有信心的說笑著,便推著蘇傾傾出了房門。
蘇傾傾本不想出門,可轉念一想,她終究是要離開京城的,能趁此機會熟悉一下路也行啊!
就這樣,蘇傾傾便與夏竹萱一起坐車去了街市。
“蘇姑娘,聽說西城那邊新開了一家戲班,我們去那裡瞧瞧熱鬨如何?”夏竹萱眸光微閃道。
她的人一直盯著那裴景之的行蹤,聽說今天他跟幾個朋友去了戲班,為了能有機會多與那丞相有相處的機會,她隻能製造偶遇的場景。
蘇傾傾不知她的心思,見她很感興趣的模樣,便順著她應了一聲。
“蘇姑娘,丞相大人平時對你這麼好,想來你也有什麼過人之處吧?”夏竹萱眉眼帶笑的問道。
“我一個丫鬟能有什麼過人之處,主子喜不喜歡的,他看著順眼的就收房了。”蘇傾傾淡淡的笑了一下道。
“是這樣嗎?”
“那要不然呢?”
“可我看他對你很不一樣,我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哪個主子將一個通房丫鬟寵如珍寶的。”
“夏小姐,男人寵一個身份低微的女人代表不了什麼,我想你身居太師府很清楚這一點。”蘇傾傾小臉微冷道。
這個穿越小姐,到底是不是現代女性,三句不離兩句的都在提男人,難道在現代是個男人迷不成?
“蘇姑娘勿怪,我隻是覺得丞相大人對你很不一樣,想著他竟如此寵愛你,說不定哪天你就成了丞相夫人這也說不準呢?”夏竹萱眸色微閃道。
“我哪有那個命,我能做他的妾室就已經是他抬愛了。”
蘇傾傾順著她的話說,讓她放心的追求那個丞相大人。
“蘇姑娘這話裡的意思是,丞相答應抬你做妾室了?”
“嗯!我家大公子對我還可以吧?”蘇傾傾故作很滿足的笑了笑。
“呃!可以,可以。”夏竹萱假笑了笑。
這古代丫鬟就是好打發,一個妾室就讓她樂得屁顛屁顛的,那自己就放心了。
二人閒聊著,馬車停了下來:“小姐,馬家戲班到了。”
“蘇姑娘,我們下車吧!”嬌俏的說完,便先出了車廂。
待二人進了戲班,隻見大廳裡坐滿了聽戲的客人,吹拉彈唱在戲台上正精彩的演繹著,那戲腔是她聽不懂的。
夏竹萱四下掃了一圈,待穿過幾排的人群看到最前麵的一桌人時,頓了頓眸光。
這時,一個小二小跑的走了過來:“二位客官,你們兩位今天來晚了,這戲堂的座位已經滿員了。”
“小二,能不能想想辦法給我們騰出一張桌來。”夏竹萱說著,示意丫鬟給錢。
小二看著丫鬟遞過來的十兩銀子,也很想要,可他做不了主:“這位小姐,這不是銀子的事,要是騰個普通座位,我還能給你問問,可以你們兩個的身份怎能和彆人擠在一條板凳上看戲。
可要是你坐前麵的客桌,那小的便無能為力了,因為前麵那一排都是非富即貴的人,可不是我們這小戲班能得罪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