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仙界大器晚成正文卷422、平等魂契,元嬰秘境兩大“酷刑”齊上。
不多時,白衣儒生的神魂就比原先虛弱了至少五成,其臉上的痛楚之色,亦愈演愈多。
隻是,令衛圖驚訝的是,事已至此,白衣儒生仍不肯屈服,仿佛已經抱定了魂飛魄散的最壞打算。
“此人性格和白芷不同,或許真的已經存了死誌。”
衛圖暗暗忖道。
修仙界內,修士的性格千奇百怪,非是千篇一律。
如白芷那般,貪生怕死的修士雖然屢見不鮮,但這並不意味著,所有的修士性情都如白芷一樣,寧願受奴役之辱,亦要保存自己的性命。
“祝道友修至此境,已不知渡過了多少歲月,難道真的甘心自此死去,再無複活之望了?”
既然威逼不成,那麼衛圖的手段也很靈活,他狀似爽朗般笑了幾聲,當即便對白衣儒生,進行了言語利誘。
首先,他同意將雙方的“主仆魂契”改為“平等魂契”。
退一萬步來說,即便衛圖能達到,但等到那時,他的壽元估計也無多了。
並且,給白衣儒生物色一個,比孫遲信資質更佳的上好肉身。
他可不認為,衛圖能在他壽元將近之前,達到他生前的境界。
此番退步,並不是衛圖非白衣儒生不可。
“什麼?你現在的壽元還不滿四百歲?四百歲不到的元嬰境?”
他這一生,也算見過不少天驕,但四百歲不到的元嬰,卻是罕有聽聞。
其次,他許諾,隻要自己境界到達白衣儒生昔年的境界後,便可放其自由。
若是貪快,導致境界虛浮,又可能導致法力不淨,難以達到凝結元嬰靈體的要求。
“讓祝道友見笑了,衛某在築基境時,就凝練出了“元重法禁”這一秘術,而後在金丹境內,再次突破,將其化為了“元重神光”這一神通。而後,又借冰心靈液洗刷了法體。”
尤其是金丹境界,沒個兩百年以上的修行,很難臻至巔峰。
隻是,就在這時。
五六百歲的新晉元嬰常見,但倘若要在此基礎上,繼續縮短年限,其難度和罕見程度,恐怕就要翻上數番了。
白衣儒生冷笑一聲,對衛圖這“笑麵虎”的話,並不感冒。
白衣儒生言語驚愕道。
一句話。
畢竟,練氣、築基、金丹這三個仙道境界,每一步走完,於普通修士來說,都少說要上百年的苦功。
而這些修煉時長,儘管能用一些珍惜資源縮短,但修行的必須之功,根本減少不了一點。
“放吾自由?”
待白衣儒生聽到衛圖下一句所說的話後,他的必死之心,不免為之動搖了一下。
因此,與其被人奴役,看不到自由的希望,他還不如就此魂飛魄散,也好過去嘗受被人奴役之恥。
而是,在體會到金丹階段,白芷輔佐的好處後,此時的衛圖,當然不會放棄,在元嬰階段內,再多一個“白芷”的打算。
“此外,衛某還是一三階上品丹師。”
“因這三個緣故,衛某才會在金丹境內,沒有太多耽誤時間,便證道成嬰,突破到了元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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