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本不該出現在那裡的小縫,雨後桃花似的粉嫩濕潤,一開一合間欲語還休。顧行之見秦戈愣在那裡,明明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卻還是心灰意冷,連身上的欲望都似褪得一乾二淨。這便是大盛皇室最大的隱秘--第十代帝王顧行之,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所以顧行之才不願意納妃,也不願意接觸女人,更不願意接觸男人,隻是秦戈為他畫的大餅太過誘人,竟讓他一時忘了自己是這樣的身體。“秦將軍還想看到什幺時候,覺得惡心就快滾,朕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了。”清冷的聲音拉回了秦戈不知道飄到哪裡去的魂魄,一回神便見他家皇帝蒼白著一張臉冷冷地看著自己,被他吻得嫣紅的唇瓣緊緊地抿著,眼角紅得厲害,強自鎮定的年輕帝王已然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秦戈暗罵自己太過驚喜忘了照顧行之的心情,看他這般脆弱的樣子心痛得要命,當即無視了他說的話,俯身親了親那朵漂亮的小花。“啊……”顧行之震驚地看著秦戈,一時間忘了壓抑,嗓子裡漏出了一聲細長的呻吟,清泠泠的煞是好聽,聽到自己那不知羞恥的叫聲後猛地漲紅了臉,難堪地彆開臉去,被親吻過的花穴像活過來一般無意識地蠕動著,竟吐出一股晶瑩。秦戈如願以償地聽到了他家皇帝的呻吟,褲襠裡的肉棒跳了一跳,又見那花穴展現出這種風景,腦子裡的那根弦徹底繃斷,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在那肉縫上舔了一下。顧行之呼吸一窒,很難形容這一瞬間的感覺,心裡和身體好像同時被什幺盈滿了一般,因心緒起伏暫時被遺忘的欲望卷土重來,體內的酸麻、燥熱和空虛抽乾了他所有的力氣,懸在半空中的雙腿軟軟地耷拉在床上。秦戈在舔了那一下之後,突然雙手把修長的白腿掰到最開,粗大的舌頭頂進那徹底張開的小嘴裡,在淺處絲滑的穴肉上打著轉地舔舐,時不時吸吮一下兩邊的貝肉,手指捏住上方凸起的肉蒂,用繭子最粗厚的指腹磨蹭起來。“秦、秦戈……”顧行之就是再能忍,二十年來自己從未多碰的地方被人這幺玩弄,也不能再鎮定下去了,連靈魂都要被剝離的陌生的快感讓他害怕的不行,低低地喚了一聲秦戈,希望男人可以放過他,誰知那粗糙的舌頭又往裡頂了一些,連帶著令人羞惱的水澤聲都響亮了許多。好、好疼……顧行之眯著霧蒙蒙地大眼,偏頭咬住自己屈起的手指,忍下了跑到嗓子眼兒的聲音,他怕秦戈聽到他的聲音會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事實證明年輕的帝王總是睿智的,但就算他是個啞巴,這位南征大將軍也會做出相當過分的事情。秦戈覺得自己還能忍住沒把發痛的大肉棒插進這意外之喜裡真是奇跡,行之的花穴雖小,裡麵卻又濕又軟,舌頭伸進去像跟一張小嘴舌吻一般,被軟肉按摩著讓他爽得頭皮發麻,往深裡舔竟然還感覺到一層明顯的處子膜,隨著主人的小腹時不時的抽搐,不斷地淌出花液來,那水的味道雖不至於甘甜如蜜,卻跟他這個人一樣乾淨,連腥氣都淡得幾乎嘗不出來,弄得他越喝越渴,欲罷不能,不斷地捏著那可被他玩得腫大的陰蒂希望他的皇帝能多賞賜給他一些瓊漿玉液,真的無法想像此時插進去捅破那層膜的是他的肉棒會爽到什幺程度。“嘖嘖嘖……”水漬聲仍不斷地從下體傳來,顧行之無聲地張著紅唇,整個人已經跟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嫣紅的身子熱得快要冒煙,眼角的已有淚跡,靠在臉旁的手指上有明顯的牙印,發冠早就掉到了旁邊,散亂的發絲粘了一身一臉,狼狽的模樣哪裡還有半點龍椅之上的清貴?顧行之被舔得又熱又癢,一陣難受又一陣舒服,快感不斷堆積,呼吸變得越來越艱難,未經撫慰的小肉棒高高地翹起,昭示著主人最真實的感受,小腹那兒酸酸脹脹的,隱隱有什幺要湧出來……“秦戈……嗯……快放開我……”顧行之不知道要發生什幺,可他直覺不能再讓秦戈再這樣弄下去,腳踩在男人屈在床上的大腿上,借力擰了擰腰,倒真的脫離了那條惱人的舌頭。“老實點!”秦戈不悅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抹了把臉上的淫液,把人又給製住。顧行之抬起濕潤的眼,愣愣地看著他,似不相信居然會有人打自己的……秦戈把他可愛的樣子看在眼裡,笑在心裡,懲罰性地在那充血的肉蒂上咬了一下,滿意地看到人兒一抖,被他舔出一個小小孔來的花穴裡又湧出一股透明的液體,心滿意足地吸啜到自己嘴裡,見花穴收縮的越來越快,眼裡閃過一絲明了,撐開小穴用力吸了起來,按摩陰蒂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還能空出兩個手指撥弄去前頭的小肉棒。顧行之難過地搖著頭,鼻尖酸酸的,眼睛愈發濕潤,終於在男人一個猛吸下,咬著下唇重重地悶哼一聲,小腹那墜脹的感覺終於消失,隨之而來的是前所未有的暢意,那藥效好像也不見了,乳白的液體從上方一股股澆到了自己身上甚至是臉上,花穴處不斷痙攣,湧出大量的水液,順著股縫流到了身後另一處發癢的地方。“行之,你真好看。”秦戈定定地看著顧行之沾上精液的俊臉,緩緩放下他的下身,一種將至高無上的神拉入淫欲深淵的禁忌感讓他心跳如雷,下意識地俯身舔掉他臉上的精液,然後渡進微張的小嘴裡。“秦戈!”顧行之咽下自己的東西,臊得身子越發滾燙,狠狠地瞪著男人,隻想殺了這個老流氓。“唉,情哥在這兒,小乖再喊一聲。”秦戈笑著逗弄他,斜靠在他身邊輕,把手伸進他破爛的龍袍裡撫著他光滑的脊背。顧行之差點沒罵給秦戈取這個名字的老將軍,還有他那是什幺破叫法,他堂堂一國之君怎幺可以……藏在發間的耳朵微微發燙,顧行之轉過身背著他,涼涼說道:“藥也解了,秦將軍可以走了。”“哈哈哈……”秦戈一愣,突然大笑出聲。軍營裡打滾的男人笑聲向來洪亮,顧行之被嚇了一跳,恢複些力氣的手腕朝後就是一拐子。秦戈愛死他這不同平日清冷難及的撒潑似的動作,連忙把人抱了個滿懷,將人轉過來後埋首在他頸項好笑地問道:“皇上該不會以為春藥這幺好解吧?”顧行之正疑惑,體內突然傳來了熟悉的燥熱,剛舒服一些的身體再度陷入情欲的渴求裡,而且來勢比之前更猛,剛高潮過的小穴蟲子咬過一般瘙癢得厲害。“怎幺、回事……”顧行之軟倒在男人懷中,扶著他粗壯的手臂咬牙問道。“小乖,沒有男人的精液這毒是解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