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痕。“嗯……哼嗯……摸、摸摸我……”少年粉嫩的性器孤零零地挺立在空氣裡,想伸手去撫慰一下又抬不起手來,隻能求助於男人。“寶貝乖,這次把你射好不好,像女人一樣,靠著小洞就能高潮,把你成我的小蕩婦好不好,嗯?”男人回頭咬起了少年的耳朵,低沉的嗓音裡隱隱透著興奮,抽插的力道逐漸加重。“不可以……嗚嗚嗚……我不是蕩婦、不是……你放過我吧,你要什幺我都可以給你……嗯……啊……”顧長安抗拒地搖著頭,虛弱地討饒,淚水墊在腦袋下麵的自己的手臂都打濕了,今日明明是他十六歲的生辰,可為什幺會躺在男人身下被玩弄至此,他到底做錯了什幺老天要這幺懲罰他。“還說不是蕩婦,小奶頭都爽得立起來了。”少年隨著他的插弄一下下挺起胸膛,兩顆肉乎乎的小粉果子便送到了男人麵前,男人喉結緩慢地滾動一下,不客氣地咬住其中一顆,拿牙尖輕輕啃咬著,粗熱的舌頭用力舔過乳首,吮咂出“嘖嘖嘖”的聲。“呀!不可以……哈……為什幺……好、好奇怪的感覺……”顧長安低吟,不懂得男人的乳首為什幺也能被如此玩弄,心理上想要逃離,但難言的快感卻驅使他的身體更將乳首送向男人,另一邊被冷落的粉果傳來陣陣空虛,他難過地動了動身子。男人心領神會,放過被啃得腫大了一圈的紅果,狠狠舔向另一隻乳首。“嗚……為什幺、為什幺要這樣對我……哈啊……輕一些……好疼……”顧長安軟軟地質問著,多重快感衝刷著他的理智,小肉芽開始發疼發脹,已經有過兩次經驗,他知道自己是要射了,像一個蕩婦一樣,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吸著乳首……射……少年絕望地揚起布滿情欲的小臉,覺得自己的世界了有什幺在漸漸破裂,壞了……全都壞了……“寶貝,忍一忍,這次陪我一起射。”男人放過被玩弄得紅腫的另一隻乳首,憐愛地親親他淚濕的小臉,伸手按住那臨近高潮小東西,忍下在高潮將緊得無以複加的嫩穴裡射精的欲望抽出肉棒,將少年放倒在床上,掰開兩條長腿便狠狠了進去,又快又重地乾起來,囊袋狠狠地打在柔嫩的肉瓣上,白皙的肉臀被打的一片通紅。“啊啊……太、快了……哈啊啊啊……輕、輕啊……會、會壞的……”顧長安不知是爽是痛,隻恨不得就這幺死去,無助地向男人哀求著,被得小嘴都合不上,無意識探出的嫩舌帶出一股股津液,把他潮濕的下巴弄得更加滑膩。“哈,寶貝在說什幺,哪裡會壞,告訴我哪裡會壞?”男人下身不斷聳動著,噗哧噗哧把騷穴插得媚肉翻出,幾乎每一下都重重擦過少年的敏感點,溢出的腸液將底下的床單打濕了一大塊,握住他腰的一隻手落到他身後,力道適中地打起他的翹臀。“哈啊,不要打我……好疼……嗚嗚嗚……輕點……小穴,是小穴會壞掉……”顧長安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崩潰了,擺著腦袋哭喊出聲,嗓子都啞的快要失聲,火辣辣的小穴已經開始麻木,但那特殊的一點依然能給他帶來滅頂的快感,全身像著火一般燥熱,性器叫囂著釋放卻又被男人死死地鉗製,纖弱的身子抽搐著,幾欲昏厥。“不會壞的,寶貝的小穴最騷了,怎幺插都不會爛,嗯,你看,還會一口口地咬我的肉棒。”男人狠狠地揉了一把肉臀,低低地笑了起來。“嗚嗚嗚……壞人、你最壞了……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自尊不要了……羞恥心也不要了……清貴矜嬌的小顧王爺終於從靈魂深處開始崩壞……“現在肯求我了?”男人本也快到極限,又得了意外之喜,當下性器便迅速脹大想要泄出,但他還是忍住了,俯身親吻著少年的耳朵,低沉著嗓音像海妖一般蠱惑著少年。“寶貝,求我把你射滿。”他要他的寶貝的身體裡全部染上他的味道。“求、求求你……”少年用臉頰蹭了蹭男人的鼻尖,失去了靈魂一般,顫著嗓子乖巧地重複,“把我射滿吧……”“浪貨,一會兒就喂飽你底下那張的騷嘴!”男人低吼一聲,掐住少年的腰瘋狂撞擊起來,百來下後用力一頂,恨不得將囊袋也進那甬道之中,終於精關大開,灼人的熱液一股一股衝撞在他的身體深處,小肉棒也射滿了自己的腹部,他閉著眼長長歎息著,軟下仍尺寸驚人的肉棒在不住痙攣的甬道裡緩慢抽動,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啊……”少年仰著腦袋長長地呻吟出聲,他張大紅唇,像一隻瀕死的魚艱難地喘息著,大腦一片空白,遮住他視線的黑綢被人拿走,夜明珠柔和的光並不刺眼,但還是讓他反射性地眯起了通紅的大眼,軟軟的長睫被淚水打濕,虛弱地顫抖著,一道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在耳邊溫柔響起。“寶貝,生辰快樂。”顧長安倏然睜大雙眼,眼淚迅速上湧,凝聚出兩汪泉水,顫顫巍巍了許久終於滑落眼角,軟軟的吼聲拔到今夜最高的音量--“鳳天衣你這個混蛋!”第6章生辰夜6(這一章走劇情不走腎吼!交代一下背景~)大盛王朝一統中原已有數百年,經過幾代帝王的勵精圖治,造就了而今的盛世繁榮。大盛第九代帝王是一個癡情種,一生隻有青梅竹馬的皇後一位愛人,偌大的後宮形同虛設,在其親政的第八年年初,皇後因病早逝,他也傷心過度沒熬過年末,成為大盛有史以來在位時間最短的皇帝。先皇撒手人寰之後隻留下皇後所出的兩位小皇子,大的那位是先皇在當太子的時候生下的孩子,名叫顧行之,先皇登基後被冊封為太子,小的那位就是顧長安,當時還不到兩歲,子嗣之單薄,在孳息繁盛的帝王之家實所罕見。年方十歲的小太子就這幺被推上了至尊的龍椅,日日麵對著座下那群虎狼之臣,個中煎熬也隻有他自己知道了。當時勢力最盛的是小皇帝的七皇叔禹王,與鎮國將軍之女聯姻在先,暗中籠絡文臣在後,蟄伏多年,在先皇大逝之後撕破所有偽裝,以皇帝年幼為借口將其權利全部架空,堂而皇之的在龍椅旁擺上一張寶座,行攝政監國之事。禹王的目的可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加之他手段殘忍,一些大臣就算不是他的黨羽,為求自保也隻能中立觀望,唯有幾位忠心耿耿的肱骨老臣敢與之斡旋,竭力保全幼帝,其中尤以曆經三朝的老宰相為最。禹王幾次三番刺殺幼帝不成也就將此事作罷,拿捏一個小崽子不過輕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