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1 / 1)

本丸的天空,還未到深夜,於是璀璨的繁星還點綴著漆黑而深邃的天幕,皎白的月光如水般的傾瀉下來,朦朧的光暈落在了滿園的初春景色裡,渲染出了一片清冷與寧靜。海棠花紅得豔麗,在月光下散發著芬香。清幽潺潺的溪水緩緩的流淌著,泛著些許漣漪的水麵映滿了明月與星光。初春這樣的時節,本丸夜晚的空氣是濕潤的,甚至在晚風徐徐吹拂的時候,會讓人感覺到幾分冰冷的涼意。不過,無論屋外的溫度與氣候究竟會如何的變化,起居室的氛圍卻始終是熱的。這個熱是屋內環境的熱,更是身體的熱,心臟的熱……在付臻紅的舌尖有技巧性的頂開了三日月宗近貝齒之後,他靈巧溫熱的舌就這麼順勢入侵到了三日月宗近的雙唇裡。不過付臻紅此刻並沒有肆意而洶湧的去開始掃蕩藍發付喪神口腔裡的每一寸濕潤溫熱的粘膜。付臻紅的動作很輕,他隻是用舌尖貼著三日月宗近的舌尖。在三日月宗近僵硬的身體下,付臻紅慢慢的摩挲著,然而即便是如此平緩如水的觸碰,但在這安靜的隻能聽彼此呼吸的情況下,卻牽扯出了越發曖昧繾綣的惑人心弦感。沒有人能忽視得了付臻紅。他的存在感太強,氣息太濃,模樣太魅。三日月宗近無比清晰的感覺到唇舌裡那並不屬於他的那一份溫熱與細滑,那貼合著他舌尖的感覺就像是有一片羽毛輕飄飄的落到了他的心口上,伴隨出了撓心窩般的癢意,讓他的喉結再一次不受控製的上下滾動了一下。作為本丸內年歲相對久遠的刀劍付喪神,三日月宗近少有會感覺到緊張的時候,大多數情況下他都是鎮定的,從容的,哪怕是這座本丸在經曆了幾位審神者之後,他依舊是理智冷靜的,而內心為數不多的紊亂都是因這個男人而起。三日月宗近微微垂下了眼簾,他看向了審神者的眼睛,漆黑,深邃,像一汪深不見底的寒潭,又如同危險莫測的漩渦,一旦凝視得久了,便會將人深深的吸入進去,永遠也無法再脫身。而他現在,正逐漸被拉入進漩渦……理智告訴他應該反抗的,應該拒絕和退離,然而心底深處的那一份早就萌芽的悸動卻在這樣的氛圍之下開始瘋狂的生長。三日月宗近垂在身側的手狠狠攥緊了,複雜的思緒在他的腦海裡縈繞開來,一邊是清醒,一邊是沉淪。付臻紅的眼眸裡閃過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他插入進三日月宗近發絲間的手慢慢下移到了三日月宗近的後頸,他抬起指尖開始似有若無的觸碰起了三日月宗近後頸部的軟肉,然後在三日月宗近隨著他撩拔的動作而微微一顫後,原本隻是貼合的舌也開始纏繞住了三日月宗近的舌頭。這下,不再是溫軟柔和的水,而是如同一條最致命妖嬈的蛇,帶著無比誘人的欲念氣息,緊緊的纏繞著三日月宗近的舌,勾得他的舌也跟著共舞起來。在這加深的親吻之下,整個起居室內充斥著一種曖昧無比的馨香,吮吸聲在空氣中回蕩開來,穿透進三日月宗近的耳膜裡,如同最好的催化劑。唇齒間的感覺太過奇異,也太過美妙,在越發激烈親吻之下,他垂在身側的手也慢慢的鬆開了。身體的熱度越來越高,本就熾熱的心緒此刻更加無法收拾。或許從他踏進起居室的這一刻起,就注定了他背棄了理智選擇心底萌芽出的情愛。三日月宗近的眼神暗了下來,他開始由被動變成了主動,主動開始攫取著付臻紅口中那份濕潤的甘甜,主動伸出手抱住了付臻紅,寬大的掌心順著付臻紅的烏黑的秀發一路往下撫過。擯棄了理智,全身心的投入到親吻中的三日月宗近是淩厲的,如同熾熱的火焰。兩人分開後,付臻紅的下巴輕輕搭在三日月宗近的肩膀上喘著氣,耳畔是三日月宗近淩亂而急促的呼吸聲。付臻紅在三日月宗近的肩膀上靠了片刻,然後抬起手在三日月宗近的鼻梁上輕輕滑了一下,用略顯低沉的嗓音緩緩說道:“知道該怎麼做嗎?”三日月宗近閉著唇沒有說話,隻是收緊了環住付臻紅腰肢的手臂,然而略微一個用力,將付臻紅整個人抱起來放到了還擺著自己畫像的書桌上。付臻紅坐在書桌上,膝蓋窩剛好到桌麵的邊緣,修長白皙的小腿正好垂下來。三日月宗近站在他的麵前,往前邁了一步後,身體就正好貼到了桌麵,緊挨著了付臻紅的雙腿。付臻紅的雙手後撐著桌麵,頭微微往後仰著看向了三日月宗近,因為角度的緣故,他下巴到脖頸處的優美弧線便順勢暴露到了三日月宗近的眼底。這流暢的弧度清冷中帶著幾分剛硬和不可侵犯般的倔強,白皙細膩的皮膚在燈光與月色的交融下隱隱泛出了蜜色的光澤。他的唇角微微勾了勾,對著三日月宗近露出了一抹充滿著蠱惑力的微笑,像是黑暗中吸食精氣的美妖,欣賞著落入陷阱中的獵物。三日月宗近眼眸裡的那一汪彎彎的金色新月依舊是美麗的,不過此刻卻已經不再是那種最純粹的清雅,而是被染上了欲念和渴望。他的雙唇因為方才的親吻而變成了紅豔的顏色,有些腫,更多的是濕潤,這份姝色讓這把被譽為最美之劍的付喪神比之畫卷裡更動人。付臻紅挑了挑眉,眼角眉梢間嫵媚與風情儘顯,然後就這麼在三日月宗近的目光凝視下,輕啟朱唇,緩緩吐出了三個字:“我要你……”簡短的幾個字,聲音細軟綿長,像是從喉嚨裡滾過一般,透出了一絲深情,一絲渴望。“轟”得一下,這一瞬間,三日月宗近內心深處的最後一道防線終於倒塌了。砰…砰…砰……是心臟跳動的聲音。三日月宗近的喉嚨開始發燙發渴,他雙手撐在了付臻紅的兩側,將身體壓了下來。這一次,無需付臻紅主動,藍發付喪神精準的找到了付臻紅的唇,開始入侵這份溫熱去吮吸那醉人的甘甜。唇齒間付臻紅嘴裡那份煙草的味道似乎還沒有完全的散去,三日月宗近覺得自己的心臟熾熱得幾乎快衝破胸腔。庭院裡那被煙灰色的霧氣裡氤氳的麵容朦朧的男人,此刻正在他的親吻裡慢慢軟下了身體,這種感覺就像是將鏡花水月裡最美好的幻想抓到了現實中,不可觸及的人變成了被他隨意褻瀆的存在。這種感覺雖然十分的怪異,卻讓三日月宗近的心底深處躥生出了一種隱秘的刺激。三日月宗近的手順著付臻紅柔順的黑發一路來到了他的後腰,隔著一層布料,也能感覺到這腰肢的纖細和柔韌。付臻紅就如同一朵需要人采摘的嬌花,花瓣包裹著花蕊,要想看到裡麵的風景,就需要將花瓣一片一片的剝開。上好的布料在三日月宗近的手中被扔到了地上,他熄滅了燈光,整個寬敞的起居室裡隻剩下了一盞燭光在微微的晃動。付臻紅的肌膚是如玉一般的白皙與無瑕,橘暖色的燭火照耀出的光暈襯得他的身姿婀娜動人。因為被親吻著,他的胸膛隨著喘氣而微微起伏著,如同一場無聲的邀約。三日月宗近的胸膛也同樣起伏的厲害,他的腰身沒有付臻紅那般纖細,而是精壯的,充滿著一種力量感。與付臻紅過於白皙的肌膚不同,三日月宗近的皮膚是比小麥色更淺白一點的顏色,他的肩膀平且寬,衣衫半褪後有著一層流暢的肌肉線條。此刻,他的胸膛在月色與燈光的交織下泛著紅,這是因為內心熾熱的溫度在渴念的驅使下所導致的。沒有人…沒有人能抵擋得了這個男人的誘惑。他有著最美麗絕豔的容貌,和最蠱惑人心的聲音,他神秘且危險,所到之處,在一個眼神的睥睨之下,萬物皆是他的俘虜。三日月宗近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他溫熱的雙手握住了付臻紅白皙精致的腳踝,將他的身體從書桌上往外拉,直到付臻紅的整條大腿都垂落在了桌麵後,才鬆了手。三日月宗近知道任何東西都是需要磨合的,若是沒有適當的磨合就會受傷。他是由一把太刀劍所化,在作為太刀這劍的時候,他是冰冷的、堅硬的。但現在他是人類的身體,他擁有著人類的體溫,他不再是冰涼而沒有溫度的死物,他整個人是熱的,是熾熱的,硬得如火。雖然三日月宗近並不懂該如何去具體的實施,但在付臻紅的引導下,本就十分聰明的付喪神很快就掌握到了舒緩的要領。付臻紅的雙手攀附住了三日月宗近的脖子,雙唇湊到三日月宗近那泛著紅暈的耳根處,緩緩吐息道:“三日月,來愛我吧……”這一刻,三日月宗近的心“倏”得一下像是被什麼灼熱的東西狠狠地燙了一下,心底深處的那一份被一直壓製住的隱約悸動在此刻仿佛被放到了最大,然後如同滾滾的洪流奔騰的傾瀉下來,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夜晚的風從半開的窗戶中吹拂進來,帶著涼爽的濕寒之意,與屋內旖旎的空氣形成了兩種全然相反的極端。燭光晃動間,伴隨著桌凳的腳在地麵摩擦劃過的一聲響,被譽為最美之劍的刀劍付喪神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屬於審神者的溫熱,這一瞬間,三日月宗近將付臻紅的聲音吞沒進了唇齒裡。太刀與審神者親密無間的貼合到了一起,由兩個個體變成了一個,三日月宗近那雙鑲嵌著金色新月的眼眸裡映滿了付臻紅的麵容。三日月宗近將付臻紅完完全全的困在了自己的懷抱裡,狹窄的空氣裡是彼此熾熱又溫度的呼吸,三日月宗近在付臻紅微紅的眼尾處輕輕吻了一下,然後開始動起了起來,用遒勁的腰部不斷的探索著美好。審神者於刀劍付喪神來說,究竟是怎樣一個存在,在時之政府的登記冊上,每一座本丸都承載著不一樣的故事。在這座零號本丸裡……從付臻紅以第五任審神者這樣一個身份出現在彼時還是破敗和蕭條的本丸中時,張揚明豔的他就成了荒涼的環境下最無法被忽視的絕色。枯萎的櫻花因他而開放,他從櫻花樹下慢慢走向了本丸,三日月宗近站在閣樓上,看著審神者一步步來到了屬於他們的家園。或許從這個男人踏入本丸的那一刻起,這座孤閉的城就被打開了,不過等待著他們這些刀劍付喪神的卻並不是救贖,而是一場由這個男人所營造出的無邊深淵。彆的本丸裡,審神者與刀劍付喪神之間究竟是何樣三日月宗近無法判斷,但他們現在深處的地方是一張巨大的網,注定了付喪神會與審神者糾纏到一起。無法掙脫束縛。不過既然掙脫不開,那便接受吧,一起墜落進深淵。腦海中複雜的思緒交織在一起,讓三日月宗近的身體和心靈都躥生出了一種巨大的征服欲。他的額頭上因為凶狠的力道而泛出了細密的汗水,薄薄的汗液將他兩鬢的藍色發絲打濕,粘在他的俊美的臉頰上,顯得性感極了。他的眼睛亮得驚人,瞳孔裡卻是燃燒著最熾熱的火焰,他看著這個讓他捉摸不透的男人的臉上因他而露出了緋紅的春情,胸腔裡被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填補得滿滿當當。作為刀劍的他占有了審神者,讓這個男人從裡到外都染上了屬於他的氣息。窗外的夜色漸漸下層,皎白的月亮正一點點的被浮雲遮擋住銀色的光暈,等璀璨的繁星也完全消失之後,起居室內的春景卻仍就在火熱的繼續著。書桌上的畫卷被付臻紅和三日月宗近的動作而弄得起了褶皺,原本冰冷的畫卷也因付臻紅和三日月宗近身上的熱度而有幾分柔和而熱沉的溫度。審神者與刀劍付喪神……僅憑美貌便可戰無不勝的王和被俘虜的臣民。濃鬱糜麗的香氣在起居室內縈繞開來,帶著一種悱惻與纏綿,將流逝的時光也變成了一種交融的浪漫。而在本丸這樣的月色裡,審神者的每一次留宿,都注定著會有其他刀劍付喪神們在隻有一個人的房間裡徹夜無眠……第二日,付臻紅用完早餐之後就直接出了本丸。接下來的這兩天,儘管他晚上也會在這座零號本丸留宿,不過並沒有讓當日的近侍去他的起居室。一來是因為付臻紅上次讓烏丸蓮耶查赤司拓真的事情有了些進展,得到的信息裡有讓付臻紅覺得有趣的地方,所以他需要空閒的時間研究。二來則是因為他需要這些刀劍付喪神們有足夠多的時間去思考自身的態度和在本丸內的定位。如果說壓切長穀部這把新刀的到來,讓本丸內的刀劍付喪神們對付臻紅的態度發生了微妙的改變,那麼在三日月宗近與付臻紅度過了這一晚後,所有的刀劍付喪神們心思就再一次發生了某種轉變。而這種變化是需要時間去沉澱的。於是付臻紅選擇給夠他們思索的時間。張弛有度,是作為資深攻略者的付臻紅在現階段對本丸的一種小策略。在付臻紅回到東京的第四天晚上,他沒有去本丸,而是留在了彆墅裡。傷已經完全愈合的犬妖造舊在書房裡專研著書籍,付臻紅則一個人待在房間裡。電視機裡正播放著當日發生的重要新聞,付臻紅坐在床上安靜的看著。“……距鈴木財團的顧問表示,雖然兩天前被偷走的藍寶石水霧之心已經被怪盜基德送了回去,但怪盜一再挑釁的行為已經觸碰到了鈴木財團的底線,這一次鈴木財團將不惜一切的動用全部力量,勢必要抓到怪盜基德……”電視屏幕上,女主持的聲音平緩清麗,雖然說得是前些日子雙子摩天大樓的事情,然而左上方播放的畫麵卻是以往捕捉到怪盜基德身影的影像。在雙塔摩天大樓發生的事,除了怪盜基德偷走了藍寶石“水霧之心”外,其他的事情被徹底的封鎖了。除了當時在場的人以外,沒有人知道怪盜基德還在眾目睽睽之下帶走了參加鑒賞性展覽會的一位賓客。媒體沒有報導,或者說是不敢報導出來,而一些聽到隱約的小道消息的人想從去的那些賓客裡麵了解相關的信息,得來的卻都是沉默的搖頭。付臻紅想到那天怪盜基德在潘多拉之地說得那番話,他走下床來到了落地窗前。窗外是露天的陽台,付臻紅拉開窗簾,清冷皎白的月光便照到了他的麵容上,將他那張揚到極富有衝擊力的明豔五官都柔和了些許。付臻紅盯著天空中懸掛的明月看了片刻,然後垂下眼眸,看了一眼時間。八點時分。等他再次抬頭眼簾的時候,忽然一陣微風吹拂而過,落地窗被打開了,緊接著,一身白色禮服戴著披肩的魔術師出現在了付臻紅的麵前。“久等了,川上醫生。”年輕的怪盜先生單手曲著,動作優雅的對著付臻紅鞠了一個紳士躬,然後執起付臻紅的手,在付臻紅白皙光潔的後背上輕輕地落下了一下深情款款的吻。在他還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付臻紅收回了手,淡淡的開口道:“既然找到了這裡,那便走吧。”…………時隔五日,付臻紅和怪盜基德再一次來到了潘多拉之地。木火土金水,萬物五行以時間為單位輪轉。付臻紅用了同樣的方法,劃破指尖將猩紅分血液滴到了潘多拉之盒上。這一次,在付臻紅血液的作用之下,魔盒上的金色開始慢慢填補起了鏤空的五芒星。隨著鏤空的麵積越來越小,怪盜基德的呼吸也慢慢放輕,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潘多拉之盒,身體隨著越來越緊張的心緒而不自覺的變得緊繃起來。快了,很快就能打開這個魔盒……怪盜基德的心跳開始不受控製的加快,手臂甚至因為激動而迸出了青筋,這是一種即將要看到真相的刺激和興奮。而與怪盜基德激動的內心相比,付臻紅整個人卻顯得極為平靜。他的目光是淡漠的,看向潘多拉之盒的眼神裡是無瀾的沉寂。在五芒星內最後一點空間被金色填補完的這一瞬間,怪盜基德下意識屏住了呼吸。然而……一秒、兩秒、三秒……直到五秒都過去之後,潘多拉之盒卻沒有打開,也沒有再發生任何的變化。“怎麼會……”怪盜基德的瞳孔瑟縮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竟然什麼也沒發生。不過他到底是沒有時間去感歎這究竟是什麼環節出了問題,因為原本隻有他和付臻紅在的空間裡,響起了並不屬於他們兩個人的腳步聲。有人來了!是皮鞋踩在地上的摩擦聲。緊接著,是一個男人粗獷的說話聲:“沒想到這個地方還真的存在!”在這句話變得越發清晰的同時,兩個穿著黑衣的男人出現在了付臻紅和怪盜基德的側後方。“誒?大哥,沒想到還有兩隻的小老鼠先找到了這裡。”是剛剛那個說話的男人。付臻紅和怪盜基德轉過了身。待看到付臻紅的麵容後,先前說話的這個男人墨鏡下的眼睛猛地睜大了,“你是那個在車上的人!”伏特加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看到那個在車上讓他驚鴻一瞥的男人。他的目光緊盯著付臻紅的麵容,在付臻紅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後,身上那原本囂張狠辣的氣焰瞬間就消散了。他的雙唇無意識的摩挲著,一時之間,竟然變得有些緊張起來。付臻紅隻看了伏特加一眼就移開了視線,轉而把目光移向了一言未發的銀發男人身上。這個長發男人有著極其高大挺拔的身材,長款的風衣將他的身形襯得更加的具有侵略性和壓迫感,他的臉被黑色的禮帽籠罩出了一片黑色的陰影,過長的劉海隱隱遮住了那淩厲而冷酷的眼睛,隻露出了半截刀削般利落而分明的下頷曲線。在付臻紅看向琴酒的時候,琴酒也看向了對付臻紅,墨綠色的深邃瞳孔裡閃過了一道極其銳利又危險的暗光。“是你。”他開了口,磁性低沉的嗓音裡是透著一種冷淡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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