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曆經艱辛,踏遍荊棘,雙腳染上鮮血,雙眼飽含淚水,隻為朝拜那一刻的幸福,這便是活著的意義。正因為這份艱辛,才得以懂得,何為珍惜,正因為這份幸福,才得以明白,何為快樂。晚晴發現自己笑著醒來時,不由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夏晚晴,瞧你忘乎所以的模樣!”晚晴小聲嘀咕了一聲,卻是再也沒有睡意,而身邊喬津帆的手臂,卻是一如既往的扣在她的腰際,轉臉他眉眼疏朗,安然的像是一個躺在母親懷裡的孩子一樣,真佩服他的定力,居然比往常還要貪睡。如果不是遇到喬津帆,夏晚晴的人生,將會在泥淖裡掙紮,如果不時遇到喬津帆,夏晚晴的婚姻,將會在悲情中落幕。過往種種,曆曆在目,莫淩天,過去了,靖嬡,過去了,生活並不會時刻將我們桎梏於苦難,晚晴相信未來的生活會更好。悄然的落下了一個淺淺的吻,卻發現喬津帆居然已經睜開了眼睛。晚晴一怔,臉上還是囧囧的紅了起來,可是唇角卻帶著笑意,抵上他的,沒有回避。“唔,喬津帆~”氣喘籲籲的二人,晚晴率先緊張起來,小手不自覺的抓緊了喬津帆的肩頭。“嗬,夏晚晴,大清早點火,要負責的!”喬津帆的聲音沙啞而性感,目光亮的驚人,身上的溫度也燙人起來,晚晴還沒有來得及阻止,便覺得胸口一涼,驚呼出聲時,那熾熱的火焰早已將她燃燒。也許是幸福的催化,晚晴不覺間忘我的投入,清晨的溫度節節攀升,薄被下,結實的肩膀漸漸露出更多,晨光中的男女,舞動著原始的旋律!“喬津帆!”事後,晚晴眼神明亮,任由喬津帆修長的手指擦拭著她額頭滲出的密密汗珠,聲音甜膩而不自覺。“我們就這樣,好好地過一輩子!”她的視線,猶如小鹿,她的紅唇,猶如罌粟,她的容顏,猶如夏花。“嗯~夏晚晴,彆害怕,幸福其實很簡單!”回應喬津帆的是晚晴暖暖而柔軟,結實而真切的懷抱,嗬嗬,幸福其實很簡單。上午,喬府上下,早已忙碌不堪,整個喬府沉浸在婚禮的喜慶之中,喬老夫人顯然也一夜沒有怎麼好睡,雖然精神,卻比平日眼袋更大了一些。“晚晴,過來吃點東西,待會兒就沒時間吃了!”喬老夫人早早的就叫著晚晴,又吩咐喬津帆道:“待會兒有幾個重要的客人,你和你爸親自過去迎接,不能怠慢了!”飯桌上,喬老夫人忙著發號施令,晚晴留意到萊雪並沒有出現,而萊鳳儀在一邊忙碌著。“鳳儀,過來吃飯,待會兒有得忙呢,那些瑣碎時,交給楊姐她們就好了!”喬季雲叫來了萊鳳儀,萊鳳儀應了聲,已經趕了過來,卻是在坐下來之前,伸手遞過來一個小盒子,放在了晚晴麵前。晚晴一怔,沒有料到萊鳳儀會有這麼一個動作,倒是不由看向了喬津帆,後者也微微皺眉。“無論過去小雪做了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情,無論我和你爸之間的感情是不是得到你們的認可,我想請你們諒解,也祝福你們白頭偕老!”萊鳳儀這禮物來得突兀,讓晚晴和喬津帆一時間騎虎難下。“這是一對平安符,我特彆去靈隱寺求的,祝你們一世平安,百年好合!”晚晴和喬津帆都沒有說話,喬季雲臉上有些嚴肅,而一邊的喬老夫人已經咳嗽了一聲。萊鳳儀這個點選的非常好,明知道晚晴大婚在即,心情愉快,更知道喬老夫人秉持著家和萬事興,但這份禮物,晚晴卻還是難以接受,接受了,就代表原諒!“媽,您這麼低聲下氣地求他們乾什麼,這婚禮能不能舉行的成,還得另說呢!”不知道何時,萊雪站在了二樓樓梯口,打扮的一身繚繞,比往常都要光鮮明媚,似是心情很好的模樣,正準備出門一般。“小雪!你胡說什麼呢?”萊鳳儀聽了不由著急的怒斥,晚晴卻是警惕了起來,萊雪如此的自信滿滿,必然有她的理由。“你什麼意思?”晚晴已經起身,卻被喬津帆拉住了手臂。一邊的喬老夫人已經是氣的訓斥道:“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萊鳳儀連忙想開口勸解,萊雪已經開口道:“我覺得他們的婚禮,我還是回避一下的好!”萊雪說完已經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喬老夫人臉色難堪,卻沒多說,而晚晴卻隱隱有些不安,總覺得萊雪那副模樣,太過於平時的囂張。“彆聽她胡說,坐下來好好吃飯!”喬老夫人看出來晚晴的不安,不由吩咐著,而身邊喬津帆卻是微笑著拍著她的肩膀,晚晴不覺自嘲了一下,她這不安到底來源於何處,居然因為萊雪一句話便如驚弓之鳥起來。“咱們這個婚禮,沒有那些繁複禮數,待會兒等晚晴爸媽過來,你們兩個,準時上台,接受賓朋的祝福就好,奶奶也不是老古板,神父是我特地從大教堂那邊請來的,可比那些專門舉行婚禮的要神聖的多!”喬老夫人一提到婚禮就興致勃勃起來,儼然年輕了二十歲的樣子,晚晴也不由被她的情緒感染,萊鳳儀送來的平安符也不了了之,沒有繼續強求!上午十點鐘,已經是賓客如雲,整個祺園,充滿了歡聲笑語,一片喜慶,晚晴已然忘記了早飯的不快,忙碌著招待客人。“少奶奶,您的禮物!”這個時候,一個穿著製服的臨時服務生,畢恭畢敬的送來了一個精致的粉色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