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將莫白的這幅字賣掉?”“這樣可以嗎?”“為什麼不可以,這幅字已經是央視的。”“可這是莫白寫的。”“是又怎麼樣,他寫給我們,那就是我們的了。”節目組各位大佬很是震驚,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腦洞。“這個,這個,好像不太好吧。”“為什麼不太好?”“這是不是顯得我們節目組太愛錢了。”“比起莫白,我們還算好的。再說,這字畫賣出我們又不是自己用,完全是給台裡。”“可是,這影響不好吧。畢竟,我們正在播出百家講壇,轉手就將莫白給百家講壇的題字給賣掉……總覺得有一些。”“彆總覺得了。我們要是一直這樣總覺得,那我們就一直窮。知道為什麼莫白這麼有錢嗎?”“為什麼?”“因為他不要臉呀。就是因為他不要臉,所以他才沒有顧慮,賺錢賺到手軟。你看看,昨天他與那家冠名商的談判,本來像這樣的冠名,就算是再貴,1億已經頂天了。莫白倒好,硬是不要臉的要到了3億,你說,我們若是顧慮這顧慮那,活該我們窮死。”一語驚醒夢中人。聽到這翻話,節目組所有人都是猛然點頭。“對,我們也應該這樣。”“莫白這麼無恥,一個人吃獨食,我們若是不想點辦法賺錢,那就太沒用了。”“說的是,百家講壇這麼火,回頭若是其他電視台問我們這個節目賺到了多少錢,我們回答什麼,回答說一分錢沒賺,反而還倒貼幾百萬出去了嗎?”“彆說了,我隻想知道,這幅字畫能賣多少錢?”越說大家越是心動,紛紛問道。“這個呀,字畫這玩意我不太懂,不知道。”“莫白的畫是寫得極好的,而且賣的價格也是天價。雖然這字寫得也不錯,但市麵上較少莫白的字,我也拿不準。”“怎麼說也能賣個幾千萬吧。”“嗯嗯,幾千萬應該沒問題。這樣,我認識一位書畫名家,他比較懂行。”“書畫名家,誰呀?”“劉文昌。”“原來是劉大師,怎麼不早點說,趕緊,趕緊的請他過來。”“彆急,我這就打電話。”一個電話過去,劉文昌很快就來到了央市。“劉大師,好久不見。”“各位老總,確實好久不見。對了,你們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嗎?”“是這樣,聽說劉大師您在字畫方麵是國內的權威,我們這裡有一幅字您鑒賞一下。”“哦,是嗎,誰寫的?”“您先彆問,先看了再說。”“你們這是想測試我水平呀,看來,我得露一手了。”劉文昌會錯了意。不過,節目組一眾大佬也沒解釋。“就這幅。”眾人將“百家講壇”四個字拿了出來。“這……”劉文昌僅僅隻是看了一眼,一下子就愣住了。“你們讓開,讓我仔細看看。”內心有一些激動,劉文昌湊上去,一個字,一個字。不,一個筆劃一個筆劃的無比認真的鑒賞,而且時不時做出一幅陶醉的樣子。“劉大師,怎麼樣?”連翻叫了劉文昌好幾次,劉文昌才從這一幅字當中醒了過來。“我隻想知道,這幅字誰寫的?”“這個先不能說,你就先鑒賞吧。”“好吧,不說也沒事。這幅字雖是正規正矩的楷書,但其字雄秀端莊,雖然隻有四個字,但卻大氣磅礴,自成一派。”劉文昌無比感慨的評價說道。“我的天,劉大師,你的評價也太高了吧。”“不,一點也不高。”“自成一派,有這麼厲害嗎?”“我研究字畫幾十年,這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一種楷書風格。大家看百家講壇這幾個字,每一筆一劃,似乎透露著筋骨一樣,非常有力。雖然我沒有看到這位大家,但我相信,能寫出這四個字的,一定是一位正氣凜然公正不阿的大書法家。”“我去。”劉文昌這般高的評價,讓節目組一眾大佬淚流滿麵。正氣凜然,公正不阿?尼瑪,這是形容那丫的嗎?怎麼可能?如果讓你知道這幅字是莫白寫的,看你敢不敢這樣評價了。不過,雖然心裡吐槽,但幾位大佬卻是一個字也不說。“劉大師,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這幅字水平很高了?”“何止是高呀,簡直是高得不能再高。”“那您說,這幅字要是賣掉,能賣多少錢呢?”“啊,你們賣掉?”“不不不,我們隻是說估價,估價,我們怎麼可能賣掉呢?”“我說嘛,這麼一幅傳世之作,怎麼可以輕易賣掉。至於沽價嘛,這個不好說。”“怎麼不好說?”“字畫這種東西不像商品,他有具體的標價。當然,也不是不能說。隻是像這麼一幅傳世之作,我有一些不敢沽。”“劉大師,你都是業內鑒賞第一人了,你都不敢沽那還誰敢沽呀。”“鑒賞第一人不敢當。”被帶高帽,劉文昌笑嗬嗬,雖然搖頭,但卻繼續說道:“目前國內字畫價格並不高,能拍出高價的一般都是古代字畫名家之作。不過,這幅作品已有開山立派的資格。要我估價的話,至少3個億……”“什麼,3個億?”節目組眾位大佬被震住了。他們還以為這幅字就值個幾千萬呢,沒想到,竟然值3個億。“對呀,怎麼了?”“不對,不對,劉大師,我怎麼聽說前不久傅抱石的字畫也才賣出2億多,這幅字才四個字,怎麼就值3個億。”“傅抱石的作品雖然不錯,但傅抱石卻是在繼承前人的基礎之上,立的一個小派彆。但這幅字,我敢確定,他至少值3個億。若是再放個幾年,估值還要更高。”“明白了,謝謝劉大師。我們這就聯係拍賣行。”“不客氣。啊,你們聯係拍賣行做啥,不是說不賣嗎?”“對對對,剛才太激動了,我們是說聯係拍賣行做個沽價,然後給這幅字買個保險。萬一被彆人偷了,我們不虧死。”“要的,要的,的確應該買保險。”節目組與劉大師又聊了一會,然後將劉大師送回了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