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比賽嗎?”“對呀?”“那你閒著蛋疼呀,一會到你了。”“我知道,不過,現在不是在清場嘛。你看,他們這麼多人,還有幾分鐘時間才走得完呢。”“呃……”“大白,你心真大。”“還好,還好。”“大白,不是我們想說風涼話,克萊得曼的交響樂太牛逼了,你現在有沒有壓力?”“沒有。”“大白,沒事,我們自己人,有壓力就說出來,或者吼幾句。”“真沒有。”“大白,你彆這樣,我們一直都是你堅強的後盾。”“後什麼盾呀,剛才你們可是說我要完的。再說,真要說壓力,應該是克萊得曼大師才對?”“呃……這怎麼說?”“你們想想,我是誰,克萊得曼大師又是誰。我輸了就輸了,輸了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對我有啥損失。”“好像是哦。”“可萬一克萊得曼輸了,你們想,他會怎麼樣?”“我去,大白,你這一說還真是。”被莫白逗逼式的言論,一眾白玉堂弟子又恢複了一點信心。“大白,也就是說你有信心?”“沒有。”“沒有你還說這樣的話。”“不說這樣的話難道叫我直接投降呀。”“這也是。不過……大白,你現在準備怎麼辦?”“能怎麼辦,埋頭就是乾。我的口號就是,火了會所嫩模,輸了下海搬磚。”“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