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伯明翰學院就是厲害,連這種這麼逼格滿滿的豎琴都拿出來了呀。”“不錯,不錯,音色非常動人,非常好聽。”豎琴可謂是比較有西洋風格的樂器,雖然他並不算大眾,但卻有著悠久的曆史,極具有代表性。不少歐美看客隻是一看見豎琴,便是一陣掌聲襲來。不過,一眾歐美看客的掌聲剛停,這時,代為華國代表的學子,卻也跟著上場。隻看見他們與伯明翰學院的學子一樣也拿了一個豎琴出來。“我靠,什麼情況,華國不是用他們的民族樂器嗎,怎麼用我們的豎琴?”“好意思嗎,還說中西樂器比拚?”不少看客直接罵道,但是,在現場有一些人卻是鄙視的說了一句:“有點見識好不好,這可不是我們西方的豎琴,這是他們東方的箜篌”。“箜篌?華國那邊還有這種樂器,明明與我們的豎琴很像嘛。”“不,其實不一樣。如果仔細看你會發現,雖然有一些一樣,但其實兩者是不同的樂器。我們的豎琴是單排弦,但他們的箜篌的弦卻有兩排。”“哦,你不說我還沒有發現,的確,他們華國的箜篌有兩排弦。”“不過看起來好像差不多,他們的箜篌不會是抄襲我們的豎琴吧。”“不是。”“為什麼不是,造型這麼像,肯定是抄的,你知道的,華國最喜歡的就是山寨。”“真不是。”“彆說不是,為什麼呀,你倒給我說一個理由。”“真的要我說理由?”“是的。”“那我說了你彆後悔。”“說吧。”“他們華國的箜篌出至於春秋戰國之前,也就是3000多年之前,比我們豎琴的曆史更為久遠。”“呃……”那位說抄襲的一下子臉如豬肝。這真是諷刺。還說華國抄襲他們歐洲的,現在一看,尼瑪,人家箜篌出現的時候你還在娘胎裡呢。真要追究起來,應該是西洋樂器裡麵的豎琴抄襲他們華國的箜篌才對。尷尬。好尷尬呀。“哈哈,這個吊,連箜篌都出來了。”“看看那些家夥大吃一驚的表情,好爽。”“燕大加油。”現場一些留學生也是大聲叫好。這般叫好與之前的叫好聲相對立,雖然沒有當場掐架,但已經很明顯了。“媽的,沒想到華國竟然有這種樂器。”“看那些個家夥囂張的樣子。”“彆擔心,華國隻是曆史悠久而已,但曆史悠久並不代表他們的樂器牛逼。伯明翰的學子拿豎琴隻是開始之前的熱熱身,就先讓他們得意一會。”一些無視華國民族樂器的看客保持微笑。這算不得什麼。豎琴其實在他們西洋樂器當中也是小眾,並不能算是西洋樂器的代表。他們才不會相信堂堂的伯明翰學院會輸給華國。果然,在華國拿出箜篌反擊之後,伯明翰學院三位美女學子拉著小提琴走了過來。一陣悠揚的小提琴與原本看起來有一些單調的豎琴相和,曲聲婉轉,悠雅甜蜜。“哈哈,我就說嘛,虐不死你們。”“想與我們歐洲樂器鬥,你們還不夠資格。”“來來來,華國的家夥,看你們拿什麼與小提琴相抗橫。”轉眼板回一局,之前那些被燕大學子箜篌打擊到的看客又是笑著說道。但沒等他們笑完,燕大學子早有準備,也是跟著三位美女出場。三位美女一人一把二胡,拉起了此前莫白在維也納音樂會演奏的《賽馬》。學習了莫白開創性的二胡撥弦技巧,整個舞台萬千戰馬齊鳴。這是三把二胡模防出來的馬叫聲。“草……”“這些家夥無恥。”“竟然抄莫白的。”看到這一些學子將莫白在維也納的表演給抄了過來,歐洲一眾看客破口大罵。隻是罵了之後,邊上幾位華國的留學生卻是怒目:“這位兄弟,莫白難道是你們英國人?”“呃,不是。”“是美國人?”“也不是。”“那是德國人?”“不是。”“那是哪國人?”“華國人。”“既然知道是華國人,你他喵的有什麼資格說?”這臉可謂是打得拍拍響。不管這一些燕大學子抄什麼,這都是我們華國自己的東西。你自己比不了,還好意思說他們抄?“彆說了。”“淡定,淡定,伯明翰的學子一定能反擊的。”邊上其他友人拉了拉自己的朋友,明顯自己這一邊理虧,還能說個啥子。“行行行,你們厲害,不跟你們吵了。”那位剛才破口大罵的看客無語。沒辦法。這二胡是他們華國的。開創性的二胡演奏法,也是他們華國人創造的。自己在這裡再逼逼,那真是太丟人了。“狗屎。”“吉他樂隊,上。”後台伯明翰導演直接吐血。他們這一些燕大學子夠無恥的,莫白的二胡《賽馬》可是在維也納音樂會滅掉鋼琴王子的經典曲目,這首曲子實在是太過於氣勢磅礴,他們這一些伯明翰學子哪是對手。三位小提琴演奏者隻是拉了一會,後台導演便讓準備好的吉他樂隊上陣。帶著無比有節奏又極具潮流的聲樂,伯明翰吉他樂隊隻是一上場,卻是頂住了《賽馬神曲》的壓力。而且,這一支吉他樂隊可不僅僅隻是彈,他們一邊彈還一邊跳,甚至還一邊唱,滿滿的英倫風格再次贏得現場一眾看客的掌聲。“看來,還是我們的吉他給力。”“那是,也不看看現代樂器最為流行的是什麼,當然是吉他。”“說的是。吉他雖然不是特彆高大上的樂器,但他能成為最為流行的樂器確實有他的獨到之處。”“我倒要看看,我們的吉他一出,他們華國還能拿什麼樂器相抗橫。”見伯明翰吉他樂隊學子有了起色,現場看客放鬆了下來。像這種弦樂器,在他們的認知當中,也就他們歐洲的吉他最為牛逼了。至於華國,似乎也有弦樂器,但卻是古箏古琴之類,與吉他的風格完全不符。哪怕他們拿出古箏與古琴,也未必壓得過伯明翰的吉他樂隊。隻是可惜,這一些一直以他們歐洲為中心的洋人想錯了。弦樂器可不僅僅隻是歐洲有,華國同樣也有。“琵琶。”不慌不忙,燕大學子召喚了一位琵琶選手。琵琶當然不是吉他。不過,琵琶雖然不是吉他,但他的音色卻輕脆明亮,似金石之聲,極具穿透力。那位燕大琵琶學子隻是一彈,現場眾人的耳朵便一下子豎起。顯然是琵琶的音色太過於穿透力,哪怕在眾多樂器當中仍能穿入觀眾的耳朵。“咦,這是什麼?”“看起來有一些像吉他,但好像又不是吉他,這個叫什麼名堂?”“這個應該是華國的琵琶。”“琵琶,名字這麼難聽,不會又是抄襲我們吉他吧。”“彆動不動又說抄好不好,我都不好意思解釋了。”“啊,為什麼呀?”“與華國比曆史,你這是找死。說了人家曆史悠久,我們與他們根本沒法比。就如他們的這個琵琶吧,嗯,曆史比他們的箜篌短一些,但也有3000年左右的曆史。”“我尼瑪……”那一些自視甚高的看客蒙逼了。怎麼這華國樂器這麼多,而且看起來這一些樂器似乎比他們西洋樂器還更為鮮明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