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朋友們,大家好,又到了央視直播維也納音樂會的時間了。上一次我們直播了莫白的一曲二胡賽馬,可謂是經典之至。這一次莫白又將會給我們帶來什麼演奏呢,一會我們期待。”第二天,央視直播頻道繼續直播維也納音樂會。“郎朗先生,您是鋼琴演奏家,您認為莫白的那一首賽馬如何?”“非常棒,這是我聽過最好的一首二胡曲。”“那您認為二胡比起鋼琴來怎麼樣?”“我認為樂器沒有高低之分,有高低的隻是演奏樂器的人。”“非常好,我也讚同郎朗先生的看點。”主持人點頭說道:“郎朗先生,據說維也納音樂會25強之後是挑戰賽。這個挑戰賽到底是怎麼回事?”“維也納挑戰賽可以說是維也納音樂會最為有看點的一個賽製。說起來,這個賽製也很簡單。當所有的音樂家進入25強之後,主辦方將會對25人進行一個抽簽,抽中挑戰者的他便可以指定任何一位進行挑戰,輸者將退出舞台。剩下24人再進行抽簽,然後繼續挑戰。”“不對,這個規則好像有漏洞。如果被挑戰者贏得了比賽,下一位挑戰者繼續挑戰上一位被挑戰者呢?”“是的,主持人,這看起來的確是一個漏洞。但是,他並不是漏洞。按往期音樂會來看,往往越具有人氣的音樂家越會被針對,也就是越會被他人挑戰。如果你能接受住一眾音樂家輪翻挑戰,那麼,你便有可有進入維也納金色大廳。十年之前著名音樂家博格連敗五位音樂家,一時轟動全球,並順利進入維也納金色大廳。”“連贏五場才能進入,這也太殘酷了吧。”主持人不斷咂舌,突然又想到什麼,問道:“如果有一位音樂家連贏五場,但第六場直接輸了,那豈不是將本來可以進入金色大廳演出的機會讓給了彆人。看起來,這裡麵也有運氣成份。”“並沒有。按維也納音樂協會的解釋,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而且,現場任何一位音樂家未必能堅持到最後。可能你在中途就被彆人挑戰了,或者在下次抽簽當中你抽到了挑戰者的身份,你也必需挑戰彆人。”“這倒也是。”正說著,這時鏡頭裡麵25位音樂家正進行著抽簽。“我感覺有一些不妙。”“我也是,聽了郎朗所說的規則,我怕到時候大白會被針對。”那些在看直播的莫白粉絲皺了皺眉。果然,如他們意料。抽中挑戰者身份的是一位來自英國的音樂家“阿特西”。看著自己挑中的身份,阿特西莫明的一笑,直接點名挑戰莫白。“媽蛋,果然是挑戰大白。”“這一個大白就被輪了,後麵真是凶多吉少。”“大白還是太囂張了,之前接受采訪的時候謙虛一點多好。”“謙虛有個屁用,哪怕當時莫白接受采訪的時候表現的再謙虛,他們都會挑戰莫白。”“說得對,這一些洋人不知道有多傲慢,他們哪裡能容得下一個來自東方的音樂家。不管莫白表現如何,他們絕對會聯起手來對付莫白。隻不過現在挑戰莫白,有一個更好的借口罷了。”“說這些沒用,還是看這一場比賽吧。這個阿特西我有了解,他是英國著名的小提琴演奏家,他演奏的《愛爾蘭狂想曲》非常知名,是一個很強的競爭對手。”“我去,那大白怎麼破。小提琴很牛逼吧,大白之前已經放出話去了,他會一直使用我們華國的民族樂器,有什麼可以和小提琴相比的?”“二胡吧,大白再拉一次二胡應該可以。”“沒用,上一場二胡已經驚豔過一次,再來一次,十位評委未必會給莫白打高分。”“那用什麼?”“可以用古箏或者古琴。”“對,古箏古琴的逼格很高,完全不下於鋼琴,而且在國際上有一定的地位。不過,也得看阿特西今天的演奏怎麼樣了?”眾人不斷說著,阿特西的演奏已經開始。一段憂鬱的弦律從小提琴中出現,左手抱琴,右手拉杆的動作讓阿特西顯得無比的帥氣。一曲結束,一時滿堂喝彩。“好。”“阿特西的小提琴又上升到了一個境界。”“可不是,聽完這一首曲子我完全不能自拔呀。”現場大家評價這麼高,白玉堂弟子有些頭痛。“還說可能被連續挑戰,現在來看,第一場都很懸。”“彆說喪氣話,我們要對大白有信心。”“對,大白是什麼人,一會大白就要搬出古箏滅了這家夥。”眾人期待。電視機前主持人與郎朗也是期待。他們也想看一看莫白這一場會用什麼民族樂器演奏。可是,就在他們不斷期待的時候,莫白手中拿著的一個嗩呐卻是完全震瞎了他們的眼睛。“嗩呐,我曰,大白準備吹嗩呐?”“我的眼睛沒花吧?”“沒花,但已經瞎了。”莫白嗩呐一出,所有正在看直播的粉絲差點嚇尿。他們千想萬想,怎麼也沒想到,莫白會使用嗩呐。“妹呀,大白,你這是要嚇死我呀。”“吹什麼嗩呐,你就算不用古箏,不用古琴,用笛子,蕭之類的也可以嘛,你用啥嗩呐?”“大白,我看我們還是直接投降吧。”嗩呐一出,哪怕是再怎麼期待莫白的,這會兒也是淚奔。“我的天,真不敢相信,莫白竟然會使用嗩呐。”郎朗目瞪口呆。雖然在民族樂器當中嗩呐也是民族樂器。但是,在樂器演奏當中,還真沒有多少音樂家使用嗩呐的。“郎朗先生,您是圈內人,我想問一下,我們華國有沒有什麼嗩呐名曲之類?”“這倒是有。”郎朗額首說道:“嗩呐倒是有十首比較知名的曲子,最為知名的就是《百鳥朝鳳》,另外,還有《全家福》《抬花嬌》《六字開門》《社慶》《一枝花》……等等。”“哇,這麼多呀。這麼來說,嗩呐的曆史倒是很悠久。”“確實悠久。但是,一般的音樂家並不怎麼使用。”“為什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郎朗很想說嗩呐實在是俗了一點,不過,這樣的話有一些不適合,想了想便說道:“可能是嗩呐的音色太過於明亮吧。”是的。郎朗說的不錯。嗩呐的音色恐怕是所有樂器當中最為獨特也是最為響亮最具穿透力的一種樂器。莫白之所以選擇嗩呐,也正是因為如此。很多音樂家為何不用嗩呐,就是因為嗩呐的音色太過於響亮。響響到隻要彆人一吹起嗩呐,其他的樂器必需跟著嗩呐的節奏走。或者,你就算不跟,不好意思,你的樂器所發出來的所有聲音,都將被嗩呐給蓋住。什麼叫做樂器界的流氓,這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