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你必需給我們一個解釋。”“卡爾,我們是出了錢的,你們竟然這樣對待我們。”“卡爾,我要向你們院長投訴。”見哈佛一眾人等離開,燕大學子再次向卡爾理論。“回來,我們走。”一邊的莫白拍了拍眾人肩膀,示意不要鬨。“莫白老師,我們不能走,這件事必需說清楚。”“是呀,莫白老師,擺明了他們欺負我們,我們若是什麼反應也沒有,他們更以為我們好欺負。”“莫白老師……”一眾學子都是年輕人,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氣,不時說道。“難道連我的話也不聽了嗎?”莫白沉聲嗬道:“走”。說著,莫白帶頭上了電梯。“這……”“走吧,莫白老師要生氣了。”“嗯,還是聽莫白老師的吧。”一眾學子見莫白上了電梯,隻好跟上。“我還以為你們不回來了呢。”哈佛大學一眾學子住的是7樓,莫白他們也住在7樓。進入安排好的住處,莫白在客廳看著一眾學子,說道。“莫白老師,我們不是怕您生氣嘛。”“是呀,莫白老師,要不然,我們哪裡會放過他。”幾位學子無奈的說道。“彆歎氣了,這裡是普頓研究中心,望眼鏡是他們的。我們雖然有理,但萬一惹惱了他們,他們不將望眼鏡給我們使用了呢?”“不用就退錢,我們才不稀罕呢。”“退你們個屁呀,這錢退給你,我們的實驗要不要做了?”莫白有一些無奈。果然是年輕人呀,考慮的還是不周全。“呃,莫白老師,你不說還真是。”“莫白老師,那可怎麼辦?”“難道我們就讓他們欺負嗎?”被莫白一訓,一眾學子明白了過來。“讓他們欺負,你們覺得莫白老師是讓他們欺負的人嗎?”莫白笑了笑,喝了一口茶,說道。“哈哈,我就說嘛,莫白老師一定有辦法。”“是呀,是呀,莫白老師,您這麼坑,你肯定想到辦法了。”“對對對,誰不知道我們莫白老師是睚眥必報的人呀。”“莫白老師,是不是已經想到怎麼坑他們了?”莫白這麼一說,一眾學子眼前一亮。“你們這些小家夥,我是這樣的人嗎?”莫白淚流滿麵。身為教授,怎麼對他們的印像是這樣的。不過,看他們的樣子,雖然沒有回答,但其實與回答差不多。“好吧,不要這樣看著我,我知道,我就是這樣的人。”莫白沒有尷尬。想了想,然後說道:“那個啥,剛才是為了大局為重,所以我才沒有讓你們鬨。不過,平白的受了欺負,我們也不可能就這樣。”“是呀,莫白老師,您說吧,我們該怎麼辦?”“大家聽著。”清了清嗓子,莫白說道:“本來按我們的計劃,我們明天使用普頓望眼鏡,後天進行實驗數據整理,大後天我們就可以回去認真研究。不過,被哈佛那一幫家夥搗亂,我們隻能後天使用,大後天整理,大大後天回去。當然,晚一天倒沒有什麼,但這樣平白的受了欺負,我們怎麼說也得找回場子。不過,那個卡爾是普頓中心的人,而且這事也未必可能是卡爾做的,暫時不要找他麻煩,做完實驗再說。不過,那些個哈佛大學的,我們還真可以和他們練練。”“練練?”“對呀。”“莫白老師,您是說,叫我們與他們打架。”“怎麼,不敢呀?”莫白反問。“這個……”“莫白老師,不是我們不敢,隻是,我們……”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一些尷尬。華國人士的身裁一向比不上歐美人士。一眾學子又不是武林高手,從身體素質上來說,本身上是不可能打贏歐美人士的。“嗬嗬,是不是怕打不贏?”看他們的樣子,莫白樂了。“莫白老師,確實有一點。”“不過,莫白老師,既然你說了,就算我們打不贏,今天晚上我們也滅了他丫的。”“兄弟們,走……”雖然知道按正常來說,應該打不贏。但大家都是熱血青年,加上剛才在樓上大廳受到了欺負,大家哪裡會想其他。“回來。”見學生們什麼也不顧,就這樣去乾架,莫白有些頭疼。“你們這幫笨蛋,還什麼博士,就這樣去?”“莫白老師,那個,不然呢?”“你們覺得你們這個樣子打得贏他們嗎?”“是打不贏,不過,打不贏也不能弱了我們的威風嘛。”“嘿,還想威風呀。行吧,教你們幾招吧。”打架不學幾招怎麼行?明擺著一眾學生的塊頭比不上那些歐美人。這樣去打架,那不是去找死嗎?做為自己的學生,莫白哪能讓他們受欺負。當機立斷,莫白便準備教他們幾招上上乘的招式。“一會大家跑去,先跟他們瞎扯。扯什麼呢,隨便你們。總之,這個扯一定要讓他們不追究今天晚上的事情。”“接著呢,商量之後,我們就開始乾架。注意,乾架一定要快,準,狠,出其不意。咦……你們看天上有飛機……”“莫白老師,哪裡有飛機。”一眾學生抬頭往上一看。突然,小腹便感覺到一股拳風。“啊……”當場,前麵的那個學生差點嚇尿。“莫白老師,您玩陰的呀。”“不玩陰的怎麼乾架?”莫白笑道:“怎麼樣,這招猴子偷桃的招式如何?”“好。”“這招太牛逼了。”“莫白老師,我就喜歡你這招。”一眾學子樂不可吱。有了這一招,尼瑪,彆說他們是歐美人士,哪怕就是非洲黑人,他們也可以一戰。“嗯。除了這一招,另外幾招,你們也得學一下。”“嗯,莫白老師,這招是**花嗎?”“差不多吧。”“那如果對麵是女的,猴子偷桃有沒有殺傷力?”“廢話,學過生理學沒,一樣的。”“哦哦,知道了,莫白老師。”“知道了就趕緊練,給你們半個小時練習,練完趕緊去乾架。”“是。”眾學子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