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行。”“大白這波操作簡直神了。”“雖然不得不說大白不要臉,但有的時候,這不要臉起來,還有什麼事做不成?”在鬆之幸之前的拒絕改為接受,一眾國內粉絲目瞪口呆。“唉,沒辦法,那個莫白這丫的太無恥了。”“罵人雖然可恥,但我現在才發現,這丫的竟然是土豪。”“是呀,被罰了700多萬還在罵,換成是我,我也忍不下去了。”同樣,日本國的一些看客,這時也是無可奈何。不過,更為無可奈何的則是鬆之幸。事實上鬆之幸是不想接受莫白挑戰的。不接受倒不是怕了莫白,實則鬆之幸認為莫白與自己的世界排名相差有些大。隻是莫白這家夥實在是太無恥了,每天一罵,而且罵得無比之狠,再忍得下去的拳手也忍不住了,最後隻好出戰。並且,鬆之幸發誓,一定會在拳擊台上狠狠的教訓莫白。將莫白之前在網上罵自己的話,全部奉還。當然,對於此,鬆之幸所簽的經濟公司也在此時,開始為這一次的挑戰賽做起了輿論宣傳。一個是中國。一個是日本。這本身就極為的有看點。【鬆之幸世界排名199,莫白世界排名500,鬆之幸必勝。】【七歲練空手道,十歲空手道二段,十六歲空手道四道,18歲空手道6段,19歲正式成為職業拳擊手,鬆之幸完暴莫白。】【鬆之幸今年第一戰門票已經炒至1萬美元。】【博彩公司賠率,看好鬆之幸。】除了這一些。鬆之幸經濟公司還在各大互聯網公司將鬆之幸之前的一些比賽視頻再度翻了出來。這一些視頻都是鬆之幸大比分ko對手的視頻。其中不乏將對手打成重傷者。拳擊運動本來就是一項激情熱血的比賽,在這一些評價,這一些熱血視頻刺激之下,整個日本國看客萬眾一心,無不是希望鬆之幸ko莫白。隻是,相對於日本國媒體熱捧鬆之幸,國內媒體這會兒卻是有一些歇菜。不是他們不喜歡莫白。也不是一眾媒體不對莫白不期待。實在是莫白僅僅隻是剛剛成為職業拳擊手,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呀。難道說,莫白之前是奪得足球世界杯冠軍,奪得擊劍世錦賽冠軍,如今就要成為拳王嗎?雖然這看起來有一些邏輯,但圈子不一樣,完全的沒有可能。當然,這也不是重點。雖然莫白之前沒有打過拳擊,但前幾戰還是可以拿得出手的。而且莫白還將老虎打得半死,甚至一人ko韓國100多位看客。可關鍵是莫白此前為了逼鬆之幸出戰,竟然連形象也不顧,什麼臟話都給罵了出來。這可是堂堂大明星呀。與鬆之幸這位日本天才拳擊手相比,這般形象,一眾粉絲實在是有一些不好意思。“大白,抱歉,我實在不知道說什麼,我先下線了。”“大白,好好打,我還是相信你能打贏的,不過,線上我就不給你加油了。”“啊,大白,我已經在內心裡為你加油了,不要這麼明說啦,你不要臉我們要臉呀。”一眾粉絲的留言讓莫白一陣吐血。不就是罵彆人幾句了嗎?不就是多了幾句臟話,多了幾聲草,多罵了幾聲娘嗎?這有什麼?這就不要臉了?莫白倒是無所謂。不過,關於媒體的宣傳,莫白還是挺重視的。雖然媒體上的一些評論好像影響不到真正的比賽,但是,有的時候場麵評價,或多或少都會影響拳擊手的心態。國內這一邊雖然都不希望莫白輸,但是,看這樣子,哪裡有日本國一眾粉絲對於鬆之幸的支持。人家給予的力度,幾乎上升到了兩國之間的征戰。出戰的拳擊手,簡直跟民族英雄一樣。這是一場榮譽之戰。身為日本國拳手的鬆之幸,在這一份榮耀加持之下,說不定突然來了一個暴發呢?一念至此,莫白一時詩性大發。【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一首前世李白的詩俠客行,就此誕生。這一首詩可謂是完美的將古代俠客的精髓體現了出來。特彆是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這裝逼的境界,更是點燃了無數的看客。“媽呀,詩歌小王子莫白又詩性大發了。”“了不得,了不得,我敢說,莫白是全球最會作詩的拳擊手。”“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這一句簡直絕了。”“之前因為大白太不要臉,不好意思為大白加油,但衝這一句,大白,乾死那日本拳手。”“不要在乎細節,大白,希望你如詩中所寫的一樣,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一係列之前不好意思的看客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一時之間,國內粉絲對於莫白的支持力度,直達空前。至於之前莫白罵人不要臉之類的事兒,不好意思,全給忘了。哪怕就是沒忘,一眾粉絲也沒再將這事兒放在心上。當然,莫白這種洗白自己的手段,也讓其他明星佩服不已。隻是,他們也知道。世界上隻有一個莫白。眾人可以無視莫白無數的不要臉,無數的黑點,並不代表可以無視他們。這當然是題外話,暫時不提。莫白一首《俠客行》,卻是讓莫白與鬆之幸一樣,令國內徹底沸騰。而此時,莫白挑戰鬆之幸的拳擊比賽也很快便已舉行。地點,東京。時間,晚上7點。兩位拳擊手分彆從左右通道進入。日本國各大媒體早早就已鎖定了這一場比賽。各大新聞媒體記者,也在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國內很久沒有這麼熱鬨的一場比賽了。”“是的。”“一個中國拳擊手來我們日本國比賽,這一場比賽不熱鬨都不可能。”“所以,無數粉絲也將鬆之幸當成是民族英雄。”“主持人,你覺得鬆之幸能勝嗎?”“這不是能不能的問題,這是一定。從數據上來說,不管是出場次數,還是體測,鬆之幸都要完暴莫白。而且莫白無恥用下三爛的手段挑戰鬆之幸,這也是一場正義之戰。邪惡必然無法戰勝光明,我認為,三個合回,鬆之幸就可以完成ko。”“說得好。不過,看中國那邊的媒體,似乎大家對於莫白的支持也不低。”“我也有發現。不得不說莫白是一位天才,而且還是一位了不起的詩人。我想,如果莫白一直鑽研文學這一塊,莫白會成為一大文豪。但可惜,他太不務正業了。”日本國電視台兩位主持人不時點評,莫白與鬆之幸也在此時登上了拳擊台。兩人四目相對,鬆之幸一直緊緊的盯著莫白。“不要盯著我,我對日本男人不感興趣,我隻對日本女人感興趣。”“你一直很無恥。”“一般。”“不過,你認輸吧,你不是我的對手?”“沒打你怎麼知道?”“那就試試吧。”簡短的幾句對話,第一個回合便已開始。“刺拳。”與韓國金大佑不一樣。金大佑擅長防守,但鬆之幸卻不然。莫白還沒抬手,鬆之幸的的刺拳就已來到。一般來說,刺拳是所有拳擊手用的最多的一種套路。刺拳一方麵可以試探對手的實力,另一方麵也可以在刺拳的攻擊下找準對方弱點。當然,還有一些厲害的對手,哪怕就是試探性的刺拳,同樣有著無比巨大的威力。鬆之幸的刺拳便是如此。鬆之幸重230磅,比莫白重30磅。更為重要的是,鬆之幸的臂展達到1.98米,完全超過了他的身高1.9米。這也在攻擊長度方麵壓製莫白。不過,這一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為主要的,莫白發現,鬆之幸的刺拳似乎與普通拳擊手的刺拳並不一樣。“空手道。”腳下躲過鬆之幸的刺拳,莫白說道。“沒想到你還認得空手道。”鬆之幸冷冷一笑,壓進一步,再一次使出刺拳。這刺拳威力很大,特彆是鬆之幸本身就是空手道高手,他將空手道的技術融入到了拳擊,哪怕就是帶著手套,莫白都感覺,鬆之幸每一拳都有各種變化。“果然職業拳擊與一般的體育運動不一樣。”莫白一邊躲避,一邊也在觀察著鬆之幸的出拳。這般力度,雖然不及內家弟子。但哪怕就是內家弟子放在拳擊台上,也未必比得上鬆之幸。這倒不是說內家弟子不如鬆之幸,這完全是因為拳擊規則不一樣。在特定的規定裡,哪怕就是內家弟子也無法完全發揮自己的全部實力。但對於職業拳手來說,他們在拳擊台打了無數年,這裡便是他們最佳的戰場。不管是拳,還是步法,更或是身法,他們都用最為簡單的方式,打出了最為有效的攻擊。特彆是鬆之幸還將空手道完美的融入到了他的拳擊當中,這更是讓莫白大開眼界。轉眼,三個回合便已過去。莫白與鬆之幸交手了幾十次,但並沒有占到便宜。反而,三個回合內,莫白的點數還落後鬆之幸。當然,莫白並沒怎麼計較。這三個回合他一直都在觀察鬆之幸,並沒想這麼快結束比賽。直到第三個回合結束,莫白已經差不多大致看透了鬆之幸。哪怕莫白知道,鬆之幸或許還有什麼殺招沒有使出,但對莫白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接下來他這一招,對於鬆之幸來說,他一輩子都破解不了。第三個回合結束,休息1分鐘,第四個回合開始。“你有看過前些天我寫的一首詩嗎?”“你還有心情說話。”鬆之幸小小有些驚訝。不過,他自認莫白並不是他的對手。剛才三個回合他也未將自己的實力完全使出。接下來,他則要狠狠的教訓莫白了。“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鬆之幸用中文說出這一句詩。“你的中文水平不錯。”“不好意思,我學中文不是喜歡你們中國,而是為了對付你們中國。我承認你這首詩寫得很好,但你不是詩中的俠客,你也做不到十步殺一人。”“誰說我做不到。”莫白這時不再躲避:“我有一招功夫,叫做十步一殺。”“十步之內殺一人嗎?”“對。”莫白點頭。“我與你的距離不到十步。”看了看莫白與自己的距離,鬆之幸說道:“準確的說,隻有三步。”“那麼,恭喜你,你是第一個見證我這一招的對手。”“你要殺了我?”“不要害怕,不會的,這是拳擊比賽。”“笑話,我會害怕。”鬆之幸嗤之以鼻。他根本就不屑莫白所說的十步一殺。能做到這一點的,在鬆之幸眼裡,隻有他們日本國的武道宗師。但這都是幾百年前的一些曆史人物了。“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你會信的。”“好吧,來吧。”鬆之幸大笑。他不想再與莫白說話了,他隻覺得莫白是個瘋子。【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緩緩吸了一口氣。莫白輕輕念起了俠客行。“韓正,你看了莫白寫得那一首詩嗎?”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場內的情況突然變得不一樣。國內cctv5套主持人趙陽卻是問起了退役重量級拳手韓正。“當然有看過。”說到這一首詩,身為嘉賓的韓正便無比的興奮:“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好詩,莫白這一首詩不但完美的將古之俠客的意境給描繪了出來,更將莫白的氣勢一下子無限拔高。不過,韓指導,您覺得古之俠客能做到其中這一句,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嗎?”“應該不可能。”韓正想了想,說道:“莫白是職業拳擊手,同樣也是一位大文豪。他筆下的作品充滿無限的想像力,哪怕就是詩句也是如此。十步殺一人,並不是說的是十步,他隻是用十步化稱而已。”但韓正不知道的是。當他的解釋說完。莫白的俠客行也念完了。“十。”“步。”“一。”“殺。”冷冷的吐出了這四個字。莫白婉若劍虹。鏡頭當中還沒有看到莫白是怎麼出手,鬆之幸便倒了下去。